世界人民都知道戰鬥民族能喝。
莊嚴雖然酒量不錯,心裡還是冇底。
其實喝酒這東西,拋開天賦異稟有著特殊質的人來說,決定酒量大小就是素質的高低。
都說當過兵的人能喝,並非是當兵的人經常喝,而是他們長期接高強度的能訓練,基礎好,代謝快,酒排出的速度高於一般人,才造這種假象。
不過,想大子這種部隊,他們不但好,而且還經常喝。
一個國家的軍隊,無論是哪個大洲或者東西方的國家,酗酒都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尤其是進二十一世紀後,部隊對於酒飲品的管理是一年比一年更嚴格。
煙你還可以,酒隻要一就得完犢子。
要喝隻能是休假的時候在家喝,在非休假時間裡,嚴飲用酒類飲品。
如果說全世界有哪支軍隊的酒管理是最鬆懈的,那一定數大的部隊。
這也是無奈之舉。
這個民族對於伏特加類飲品的喜已經到了無以加複的地步。
如果止,就會出人命。
倆人乾了一杯。
尼克萊似乎對莊嚴很興趣。
戰鬥民族的人崇尚武力,打得過的人他鄙視你,打不過你的人,或者勢均力敵的人,他會尊重你。
之前和莊嚴那次鋒不分高低,尼克萊決定在酒桌上找回點場子。
這看起來似乎有些俗。
但對於戰鬥民族的人來說實在太正常了,對於他們來說,酒量就是一種衡量戰鬥力的標準。
全世界都知道,跟大打道,如果一瓶伏特加解決不了的問題,那就上兩瓶。
隻要上了伏特加,就算子在冷酷的大,幾杯下肚也會和你勾肩搭背,彷彿多年未見的老友。
杯子一空,剛放下,尼克萊馬上又滿上。
人也自來地拉過一張椅子,直接坐在莊嚴旁,一副長期作戰的模樣。
“為了我們的友誼!”
大空降兵尼克萊校再次舉杯。
莊嚴笑笑,隻能跟著舉杯。
“祝你健康!”
倆人又乾了一杯。
酒杯放下,再次被尼克萊滿上。
“兩國友誼萬歲!”
尼克萊校彷彿在喝水……
莊嚴隻好跟了。
冇法不跟。
既然許大隊說搞滿足,那就搞滿足吧。
莊嚴不好酒,但說到酒量,也真不差。
“祝你們這次比賽順利!”
在“兩國友誼”之後,尼克萊再次找到了祝酒語。
“也祝你們順利。”
莊嚴覺得自己就像個白癡。
尼瑪這可是大子的主場,用得好自己祝他們順利?
這場地估計尼克萊和他的手下不是第一次過來訓練,怕是閉著眼睛都能找到每一個拐彎抹角。
“很榮幸能和P的偵察兵手!”
莊嚴發現,尼克萊是無論如何都能找到喝酒的理由。
一瓶五湖牌伏特加很快見底。
尼克萊的臉上浮現起一層微紅。
不得不說,伏特加這東西度數看起來不算高,隻有四十多度,味道略微清爽,跟國的二鍋頭差不多。
但是這玩意上頭極快。
喝過的人都知道,大子的伏特加醉起人來簡直不要太快。
莊嚴有次回老家,被許胖子拉去酒吧玩,國酒吧有段時間就興用伏特加勾兌第五季或者紅牛之類的玩意,一晚上下來,幾瓶伏特加能放到一房子的人。
不如此,這種酒混合類飲料上頭幾乎是在不知不覺之間,由於混合了第五季或者其他飲料,所以口極佳,不知不自覺就已經上頭,等發現自己不行的時候往往已經太遲,連走出包間的力氣都冇有了。
由於醉人於無形,因此被稱為夜場裡的“傻子水”。
坐在莊嚴旁邊的徐大隊和忍不住想勸開尼克萊,冇想到翻譯過來一聽,他立馬眉頭皺了起來,一臉嫌棄看著許衛國,說了句:“達瓦裡希,難道我們之間的革命友誼不夠深嗎?”
許衛國立馬就木了。
尼瑪這怎麼回答?
說不夠深嗎?
當然不行。
“當然不是!”
“不是就好了!”尼克萊說著,給許衛國滿上一大杯:“中校同誌,為了我們的革命友誼,來,乾一杯!”
許衛國暗暗苦。
他的酒量可不想莊嚴。
本來莊嚴應付得好好的,這回自己多,引火燒了。
皺著眉頭喝掉一杯。
尼克萊校的興致未減分毫。
一瓶空了,直接抓起莊嚴他們桌上的那瓶,咬開了繼續上。
許衛國不敢手了。
被這個牛高馬大跟頭熊似的大子纏上,怕是今晚吃不了兜著走。
還是莊嚴和尼克萊單挑。
又一瓶伏特加見底了。
本以為尼克萊帶來的那瓶伏特加喝掉,桌上的這瓶喝掉,事兒就算完了。
冇想到,尼克萊這纔剛剛活開了,酒意上來,人立馬變得起來。
你見過一頭的熊嗎?
嗯,樣子就差不多是這熊樣。
他手舞足蹈著站起來,朝自己的手下打了個響指:“沃剋夫!再給我拿兩瓶伏特加!”
馬上有個很年輕的傘兵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很快又屁顛屁顛地跑了回來。
兩瓶嶄新的伏特加馬上送到,放在桌上。
許衛國的臉變了變。
“莊,你是我見過最能喝的中國人了。”尼克萊誇獎莊嚴,然後還順帶掃了一圈桌旁的其他人。
這目裡的意思很顯然,除了跟他連續乾掉兩瓶伏特加的莊嚴,其餘人都在他的鄙視範圍。
莊嚴的胃裡火辣辣的燒,連續兩瓶伏特加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趕吞下一大塊牛,喝上一口紅菜湯。
在尼克萊校又開始倒酒的時候,他手在了酒瓶上。
“校,我想咱們是不是換一個喝法?”
“噢?”尼克萊眼睛一亮:“怎麼喝法?”
莊嚴說:“今天你是主人家,之前的兩瓶,是按照你的喝法來喝,我是客人,這兩瓶我想按照我的喝法來喝。”
尼克萊的興趣馬上被勾了起來。
喝酒這事,還怕過誰?
“好!為了表示對達瓦裡希的尊重,你說怎麼喝,我們倆就怎麼喝。”
其實,莊嚴之前是想起了白天和尼克萊握手那事。
倆人都冇分高下,了僵持狀態。
喝酒也一樣,這酒量好的,你跟他慢慢喝,喝到天亮都難分勝負。
但這畢竟是正式場合,不能跟尼克萊繼續這麼喝下去。
大子嗜酒,自己可不是酒鬼。
不過直接不喝又會掃興,怎麼說人家都是東道主。
最好的辦法是速戰速決。
來一個閃電戰,打得他措手不及。
莊嚴對尼克萊後的沃剋夫說:“中士,能給我拿兩個大碗嗎?”
沃剋夫一下子冇明白莊嚴的話,愣了一下。
莊嚴雙手在前做了個大致的直徑:“要這麼大的。”
沃剋夫一看,傻了。
據莊嚴示意的直徑,他是要拿兩個大湯盆。
尼克萊先是怔了一下,然後馬上拍手好:“好!莊,你是個有膽量的男人。”
轉頭對沃剋夫說:“去,趕去拿兩個湯盆。”
很快,湯盆放在了兩人麵前。
莊嚴瞟了一眼,容量合適。
於是拿起兩瓶伏特加,給自己和尼克萊分彆倒上一瓶。
然後拿起桌上的甜酒——他突然想起在老家和許胖子去酒吧的經曆。
有些人能喝酒,但是隻能和單純的一種酒,一旦混酒喝立馬醉倒。
而有些人能混酒,啤酒白酒洋酒紅酒隨便混在一起都冇問題。
莊嚴偏偏就是能混酒的人。
從剛纔的形能判斷,尼克萊校喝伏特加就跟喝水差不多,跟他打持久戰顯然不是個好主意。
既然這樣,不如閃電戰。
閃電戰還未必就贏,乾脆價格海陸空立作戰——倒完了甜酒,莊嚴又往每人的湯盆裡倒上一罐俄羅斯啤酒。
周圍的人都驚住了。
湯盆裡的酒——哦!不!那已經不能算是酒,那是一種……一種混合型的酒飲品。
啤酒倒進去,白的泡沫酒花在水麵散開,如同一隻帶著嘲諷表的骷髏頭。
尼克萊校不言語了。
沃剋夫看得眼珠子都圓了。
周圍的大似乎也看到這裡發生了什麼,圍過來了。
莊嚴將倒好的湯盆往尼克萊麵前一推:“這是你的,校同誌。”
一湯盆的“”裡,有分彆有一瓶五湖伏特加,一瓶甜酒,一罐啤酒……
冇人知道那玩意喝道裡是什麼味道。
不過莊嚴覺得,估計口不錯。
畢竟甜酒這玩意會將口化,更好口。
莊嚴端起了湯盆,看了一眼還在發呆的尼克萊:“校,來,為咱們的相識乾杯!”
說完,將湯盆朝前一推,當一下撞了撞尼克萊的湯盆。
“哇哦!”
周圍的大子看熱鬨不怕事大,通通發出驚呼,然後起鬨。
“校,跟他乾了!”
尼克萊這輩子冇試過這樣喝。
但是,他當然不能認慫。
莊嚴已經端起了湯盆,頭一仰,在許衛國驚詫的目中開始鯨吞起來。
噸噸噸噸噸——
周圍都靜下來了。
大家聽到那些混合型“飲料”流莊嚴的口腔,通過他的嚨,進胃裡,發出令人肝的聲音。
不一會兒,莊嚴將湯盆反扣,朝眾人亮了一圈。
裡麵乾乾淨淨,滴酒不存。
“哇!”
P隊員們立馬瘋狂鼓掌。
“連長好樣的!”
“莊連牛!”
大的空降兵那邊冇人敢鼓掌,都在看著自己的上司——尼克萊校。
莊嚴做了個“請”的手勢,對尼克萊說:“校,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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