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希拉里從後面站了起來,手扶著前方一排排座位,慢慢走到了班後的椅子前坐下,派拉蒙掠奪者部足以攜帶十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可以說空間很大。
“你怎麼出來了?”唐吉側看著面容憔悴的希拉里,輕聲問道,有些沒話找話的意思。
“沒有事做,順路出來看看!”希拉里扯謊了,本就是出來送唐吉的,只是此時,卻不願意承認。
“你不該出來的!”唐吉心裡有些難,忍不住說道。
“你也不該騙我,爲什麼不告訴我?”希拉里微微瞇著眼睛反問道。
“什麼?”唐吉下意識反問。
“喪爲什麼看不見你?爲什麼不跟我說?其實你可以幫到我很多,你本就不想幫我是嗎?”希拉里臉有些悲傷,人都在變,變了,沒想到唐吉也變了,甚至變得有些陌生,甚至連本該說的話都不願意多說。
“這……這是一個意外,這個冬天我做了一場實驗,是對我自己進行的人試驗,通過不斷提高對喪病毒的抵抗力,逐漸達到免疫效果,我差點死掉,但是功了,然後我就發現……我不僅僅免疫了喪病毒,還有喪本,或許免疫這個詞不太準確,但是……確實是,它們不再把我當可獵殺撕咬的對象,這完全是一個意外!”唐吉的語速很慢,側著希拉里的臉緩緩道。
相對於免疫喪病毒這件事,對喪本的完全免疫顯然更加匪夷所思一些,因此唐吉將事一併都說出來了,已經無所謂了。
希拉里眼睛微微一亮,但馬上又黯淡了下去,更加確信唐吉不會幫了,因爲他有這種能力,之前卻從未提過,知道唐吉現在生活的應該很好,有人,有孩子,沒什麼力,所以他本不想捲末世勢力的戰鬥中,這一點也不算太難理解。
誰都安定,誰都希能有好生活,沒有來自末世的力,但希拉里不甘心,本來會功的,但竟然因爲手下的背叛而淪落至此,心中的抑鬱已經可想而知。
“唐,你是個好男人!”希拉里沙啞著開口道,臉上出了苦的淡笑,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嘲諷還是真心實意的誇獎。
“謝謝,我去將喪引走,一會兒再聊!”唐吉說完便推門下了車,將車門死死的關上了,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車唐吉確實是有些待不下去,他看希拉里現在這幅樣子,怕自己做出錯誤的決定,他需要冷靜一下。
唐吉連踢帶踹的迫開了喪羣,快步走出了地下停車場,出了走廊後,便是商場的地下一層,也是一樣,到都是喪,唐吉徒步離開了商場,來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天已黑,整個城鎮都一旁黑暗,完全沒有亮,月亮還沒有出來,大街上滿是喪,本看不到前面的路,唐吉不打開了手電筒,向著其他街區快速跑去。
大約十分鐘後,與這條街道相隔兩個街區一家旅館的天臺上,唐吉丟出了幾顆手榴彈,發出了炸聲,並炸燬了天臺上的水箱。
之所以選樓頂,是因爲聲音可以穿的更遠一些。
喪羣聞風而,嘶吼尖嘯著向炸發生的位置洶涌而去,在牧羣效應的作用下,停車場所在的那條街道上所有喪都在極短的時間撤離了,包括地下停車場的喪。
又過了十分鐘,唐吉回到了地下停車場,裡面已然多出了三十多個全副武裝的戰士,全都用奇異的眼神看著唐吉走地下停車場。
唐吉上了派拉蒙掠奪者,班從另一側推門下了車,將兩個人留在了車。
“哎……希拉里……”唐吉剛開口本想說些什麼,希拉里卻一下子打斷了他的話。
“我想去你那裡看看,太晚了,他們應該還會找來,我們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