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僧這一去吧,王國就不可避免的被他一起拉過去,講道理吧,王國一點都不想去,然而他拽不過武僧啊,就武僧這個手勁……
然後王國覺得去看病人,也不能空手去啊,於是他們決定帶一點禮。
說到帶禮,這就是一個非常困擾的問題了,王國上也沒有什麼長啊,而要是帶豆或者大黃也不合適啊。
而豆腐、臭豆腐之類的又沒有做好,地瓜幹也沒有完全曬好,那麼現階段來說唯一一個可以帶的,那就只剩下鹹魚了。
此時,恰爾斯正在醫院裡看被撞倒的幾個‘超級嚴肅國’隊隊員。
面對恰爾斯滿臉的不好意思,‘超級嚴肅國’的隊長只能尷尬地笑了笑,擺擺手道。
“都能理解,都能理解。意外,意外總是難免的嘛!”
恰爾斯低著頭,這話題該怎麼說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超級嚴肅國’隊隊員的病房門被打開了。
恰爾斯一回頭,立刻看到了武僧和王國非常侷促地走了進來。
看到這倆人,躺在病牀上的‘超級嚴肅國’的隊員,非常激地拍打著病牀,彷彿隨時就要跳了起來一樣。
然而武僧這撞擊力度實在不小,他們一個個全都腰部扭傷,所以想短時間站起來是不可能的了。
恰爾斯一看到這二位過來,立刻臉就黑了,然後二話不說的走上前小聲道:“你們怎麼過來了?這種時候還是趕走吧!”
這話武僧和王國也明白,恰爾斯絕對是好心,然而這種時候他們能走嗎?明顯不能啊!
這樣走了,估計這輩子臉都擡不起來了。
於是武僧只能著頭皮對恰爾斯道:“我們是來道歉的,真心的,你看我們還給他們帶的禮!”
說著武僧拿出了那幾條鹹魚。
看到鹹魚,不,準確的說是聞到鹹魚那臭味之後,‘超級嚴肅國’的隊員一個個都是懵的,臥槽,這是看病還帶屎啊。
“在中國魚是吉祥長壽的象徵,而且吃魚可以快速的固本培元,加快傷勢的恢復,那啥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這幾條鹹魚就當做小小心意收下吧!”
說著武僧就把那幾條鹹魚放在了滿臉懵,並且滿臉嫌棄的‘超級嚴肅國’隊隊長面前。
‘超級嚴肅國’隊長肯定聽不懂中文啊,但是他懂英文,所以恰爾斯連忙翻譯一下。
恰爾斯真的怕他翻譯晚了,‘超級嚴肅國’隊隊長會因此發飆。
而聽完了恰爾斯的翻譯後,‘超級嚴肅國’隊隊長看著手上散發著陣陣臭味的鹹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躊躇了好一會兒後,‘超級嚴肅國’隊隊長只能點點頭道。
“好吧,謝謝您的好意。”
武僧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就覺得他們要告辭了,這個答案還是讓他們比較滿意的。
然而可能覺得就這樣走了也不禮貌,於是武僧笑嘻嘻的又補了一句。
“希你們能在這次比賽裡獲得好的名次!”
這句話武僧說的不是中文而是英語,就這一句話,他特地找了翻譯件翻譯過來的。
然而武僧這一張,‘超級嚴肅國’隊隊長臉瞬間就黑了。
自己的隊員還躺在這裡面,而始作俑者居然還對他說要取得一個好的名字,你特麼這是來打臉的還是來落井下石的呀?
當天晚上‘超級嚴肅國’隊隊長就在‘超級嚴肅國’隊的大樓裡召開了一個會議。
一個有關於遇見中國隊玩命的乾的會議。
……
和王國回來路上,武僧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一次出門前我算了一卦,發現了卦象是下下之象,然後我就覺得這一次旅途肯定不平凡,現在看來呵呵,何止是不平凡呢,這簡直是人神共憤啊!”
聽了武僧的話,王國翻了白眼。
這個旅途不平凡他是認了,但是這個下下籤呢,他有時候覺得真的也說不上。
爲什麼呢?因爲對他們來說,他兩還是好好的呀,倒黴的不都是別人嗎?
你看看這滿是米田共,瘋狂退賽的島國選手們,然後再看看在那裡好好的參觀,結果集扭腰的‘超級嚴肅國’的選手們。
看看始作俑者的王國和武僧,這倆人現在還好好的呢。
而就在王國慨的時候,突然間背後傳來了喊聲。
聽到聲音,武僧和王國都是同時扭頭,結果就看到不遠恰爾斯正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
看到恰爾斯衝過來,二人都是愣了一下,這一刻他們都覺得心裡咯噔了一聲,這不會是‘超級嚴肅國’隊長找他們有什麼事吧?
然而幸好這不是‘超級嚴肅國’隊隊長找他們有事,而是恰爾斯也要回去,所以順路跟上了他們。
恰爾斯追上二人後,立刻氣吁吁的道
“那啥兩位大師啊,你們就算和‘超級嚴肅國’隊不和,你們也不要下手那麼重啊?”
“那個,恰爾斯,我說是意外,你信不?”武僧滿臉尷尬的說道。
恰爾斯白了武僧一眼,呵呵,你現在說是意外,誰特麼信啊,你見過誰開車這麼猛的。
無奈的嘆了口氣,恰爾斯拍了拍武僧的肩膀,悠悠的道:“大師啊,我也不說別的了,我就說一點吧,以前我們部隊的管理,是說這個車不能私自用。
然而現在就因爲你,多了一條,那就是就算有人在上面,那些不會開車的也不要讓他們用。”
聽了恰爾斯的話後,武僧臉瞬間就黑了下去,而王國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恰爾斯。
“咦,這個話題倒是很有意思,你們開車那麼頻繁,居然還有不要隨便用這一條。這按照你們的用車量,這要是次次都打報告的話,豈不是很麻煩?”
王國說完後,恰爾斯無奈地搖了搖頭,淡淡的道:“這不也是沒辦法嘛,你應該也清楚所有的規定都是的教訓染的。”
恰爾斯說完武僧和王國同時愣了一下,然後非常好奇的看著恰爾斯。
看著兩人眼神中的好奇,恰爾斯開始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沒有人後才低聲音繼續道。
“以前我們部隊有一個男的,特別特別的向木訥,看上去甚至有點抑鬱癥的那種。
但是這個人,人還是很好的,上從來都不放錢,所有的錢全部打到了自己老家給自己老婆用。
結果沒有想到,他老婆居然給他戴綠帽子,好吧,帶綠帽子也不是什麼關鍵的是,最關鍵的是這孩子居然不是他的。
他這一氣之下,大晚上就開著我們一輛車,直接去了他岳父家,把他岳父岳母以及他老婆弟弟一家三口在的5個人全部殺了!”
恰爾斯說完之後,王國和武僧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所以說嘛,真的不要把老實人瘋,老實人發瘋才最可怕。
然而此時王國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和他們部隊用車管理規定沒有什麼直接聯繫啊。
這就算不開軍隊裡的車子,哪怕直接到外面打個車或者開自己車也沒問題啊。
似乎是看出了王國的疑,恰爾斯繼續低聲音道:“真正的關鍵就是因爲他是軍車,所以他開任何地方都沒有警察或者路口的盤查,導致他逃逸了三個多月之久!”
這樣一說王國就明白了,所以說開軍車還是有很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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