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筋啊,那應該還行吧?”王國思考了一下,覺得似乎也有點道理。當然啦,對於長壽這件事王國沒有太在意,他在意的是發哥只讓他做拉筋運,而不是去跑步。
“什麼時候去?”王國問道。
“現在啊!”
十分鐘後,王國第一次來到了修理廠的健房。本來以爲部隊的健房不會有什麼人的,結果實事和他想的完全相反。如今健房裡全是人,而王國一眼就看到了老孟和大東。
“班長,隊長來也就算了,你怎麼也來了?”王國看著大東驚訝的問道。
大東一邊做著腹運一邊道:“我怎麼不來啊?我這都三十出頭啦,眨眼就要奔四的人了,現在不練將來就趕不上隊長他們了。”
“呵呵,有理有據,令人佩服。”
就在王國和大東說話的時候,發哥已經自顧自的做好了拉,然後緩步走到了槓鈴的面前。
一種不好的預頓時出現在了王國心裡。
下一刻,發哥銷了自己的外套,出了裡面的背心。好吧,背心沒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發哥那八塊腹和。
“我哩個去啊,不是說好了過來做拉筋運的嗎?你告訴我,擼鐵算拉筋運啊???”王國無力地大喊道。
結果發哥呵呵一笑,將槓鈴放在了自己的雙肩上,然後開始做深蹲。
“這對我來說,就是拉筋運啊。”
對我來說…….我來說……來說……說……說你妹啊!!!
…….
當天晚上,王國是瘸著回到大樓的。今天一天他覺他是瘋了,他做完一休哥才一週多啊。就這種腹還極爲不適的時候,他居然跑了一個十公里。
好吧,跑十公里也算了。最關鍵的是,早上跑完了十公里,晚上居然還去擼鐵了。
這鐵擼的,他現在兩條和假肢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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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王國睡得很沉。而大東他們睡得也很沉,只不過王國是累的,大東等人則是被王國震暈的。
……..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王國再次到了來自臉上的溫度。
睜開了眼睛,王國扭頭看著發哥呵呵笑著的臉,頓時一種想死的心冒了出來。
“發哥,你要弄死我,就直接弄死好了。我不求饒了,只求一個痛快。”王國生無可的對發哥說道。
發哥呵呵一笑道:“沒事沒事,知道你昨天累了,今天我們跑一點。”
“跑一點是多?”王國又問道。
“八公里。”
“呵呵,告辭。”
…….
不得不說,王國這一次真的上對手了。他本來以爲他打定主意不去發哥應該也奈何不了他的,反正他不相信發哥能抓他。
然而事實上發哥本沒有拽他,只見發哥從懷裡掏出了兩銀針,一針紮在了王國的脖子,頓時王國就跳了起來。
“我草草草,發哥你幹什麼啊?”王國跳起來大聲的喊道。
發哥呵呵一笑道:“我是中醫世家,對人位很瞭解。呵呵,我這一針可以讓你清醒。當然啦,我還有一針呢,另外一針下去……”
“得得得,我去,我去還不行嗎?”王國都無語了,這什麼清醒啊?這特麼是疼醒了好嗎?
結果一咬牙一跺腳,王國又跟著發哥跑出去了。這一次王國幾乎是爬著的回來的,那兩條比假肢還要像假肢了。
第二天晚上……王國繼續擼鐵。
第三天早上…….王國繼續跑步。
第三天晚上…….王國找了繩子準備上吊,然而被衆人攔下了。
到了第四天,王國睜開眼看到發哥的瞬間,頓時就想從窗口跳下去了。
然而沒用,發哥一條武裝帶就套在了他的上,然後又帶著他出門了。
跑在修理廠的大道上,王國一臉的生無可。
“發哥,我真的不行了,你饒了我吧。”王國哭喪著臉看著後一手拿著銀針一邊在Y笑的發哥。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加油,你可以的!”
“我是真的跑不了啊。”王國哭喪著臉喊道。
就在這時候,王國突然間覺到背後多出了兩推力。
王國一愣,一扭頭看到的居然是大東和隊長。
“班長,隊長,你們怎麼來了?”王國驚訝的道。
大東和隊長笑了笑道:“不僅僅是我們,我們槍炮部門都來了。你看。”二人一指後面,頓時王國看到了三十多號人一路向他跑來。
王國一愣,一下子不太清楚發生什麼了。
這個時候沈龍跑到了王國的邊小聲道:“其實發哥不是生你的氣,他氣量可大了。其實發哥就是看你太胖了,怕你今年檢不合格所以找了個理由來訓練你。至於他自己,其實他的膝蓋不是特別好,跑的太多了他也不了的。但是爲了陪你減,他還是天天陪你在跑十公里啊。”
沈龍說完,王國滿臉都是震驚之。此刻他再看向發哥的時候,他才發現其實發哥的膝蓋似乎真的有點異常,而他的速度也已經不像前幾天那麼快了。
“原來是這樣啊。”王國心裡一片。
很快炮頭跑到了發哥的邊小聲道:“副政委,你膝蓋不好,你先休息一下吧,接下來我們帶胖子去跑。”
“好,那就給你們了。”發哥笑著停了下來。
看著發哥慢慢向後的影,王國突然間覺得鼻子一酸。
“胖子,好好跑步。我都陪你跑了那麼多天了,別丟我的人啊!”發哥在後面大聲的揮著手喊道。
“一定!”王國喊了一聲,然後加快了速度。
這一天,不知道爲什麼王國覺得全都是勁。哪怕是跑十公里,似乎也沒有那麼累了。
一時間,新兵營的覺又回來了。不得不說,這種覺真的很好。
……..
本來只是幫王國減,所以發哥帶著王國開始大早上晨跑。結果沒有想到在槍炮部門的帶下,這個活變了一個全艦的活。
現在東河艦的各位不再是六點半起牀了,而是早上五點半起牀,然後出去晨跑。
對此政委覺得很滿意,然而這個滿意只持續了幾天,政委突然間又愁眉不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