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國的介紹,沈龍的介紹突然間變得可有可無。一定程度上來說,一個部門多了一個教導員,真的和沒多沒有任何區別。
大家更在意的是幹活的人,而不是指揮的人。
更何況,沈龍進來的表和從地裡挖出來的死人沒有任何區別。
介紹結束,炮頭還是很客氣的走到了沈龍的邊道:“你好沈教導員,我們合作愉快。”
“呵呵,愉快,一定愉快。”沈龍心哭無淚。
看到沈龍的表那麼古怪,炮頭也覺得有點尷尬,想了想後炮頭決定岔開話題道:“沈教導員,你暈船嗎?”
“這個……你聽說過災難暈船嗎?”沈龍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
一瞬間,一涼意從炮頭的屁直接衝上了天靈蓋。
就在炮頭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時候,船因爲水流的關係稍微晃了一晃。
“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說著沈龍就捂著跑了。
炮頭一臉懵的著沈龍離去的背影,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嘔~~~”走了兩步,可能是因爲對船上的位置不清楚吧,最後沈龍還是靠在了欄桿邊上往海里吐了起來。
“這個日子,難熬了呀。”炮頭苦笑道。
…….
來到了船艙下,大東第一時間給王國安排了牀鋪。
然而看到牀鋪的瞬間,王國頓時就蒙了。
“班長,我想問一下,我們是要住在船上的嗎?”王國一臉驚訝的問道。
大東很奇怪的看著王國,疑道:“不然呢?不住船上我們住哪裡?”
“話不是這樣說啊,我們這船那麼小,也能住船上?”
“我們船可不算小了,至比你們小艇大多了。我們是護衛艦,2000噸呢。住個上百號人不是問題的。來來來,這是我們班的牀鋪,以後就是你睡的了。”大東笑著拉著王國走到了一個上下鋪面前。
王國看了一眼這個牀鋪,頓時心裡慨萬千。不得不說一下,船上的牀鋪看著就是比陸地上的要牢固多了,畢竟這牀全是鋼板結構。
但問題是牀鋪結構有點古怪,比如說上鋪沒有梯子,是直接踩著下鋪才能爬上去的。
而上下鋪的間隔很小,你坐在下鋪可能腦袋都不能擺直。
當然啦,這都不是問題,問題是王國被安排的是上鋪。
“班長,這個下鋪是你的嗎?”王國尷尬的指了指下鋪說道。
大東搖了搖頭道:“不是的,按照規定我們班一共四個人,兩下兩上。但是因爲班級結構的關係,所以這個下鋪是帆攬班的。你就湊活著睡上鋪吧。”
“上鋪……好吧,這個牀應該還是牢的,那我就試試吧。”王國看著上鋪心有點糾結。
“對了班長,順問一下,大臉睡在那裡?”王國突然間問道。
然後大東指了指王國上鋪下方的另外一個上鋪道:“和你對腳吧。”
王國瞅了一下,發現這個上下鋪的分類真的有點古怪啊。明明可以一個班級同時包攬上下鋪的,偏偏要分開。
王國現在的牀鋪已經頂到了兵艙的最前段,再往前就是船頭的一兵艙了。他睡上鋪,帆攬班的班長睡下鋪。
而邊上是大東和大臉,再過去下鋪是副班長餘志乾的,而上鋪卻又是別的班級的。
這樣的奇怪的構,讓王國看著有點不舒服。不過他不是什麼強迫癥患者,雖然有點不理解,但是還是可以接的。
……..
把行李丟在了牀鋪上後,大東就帶著王國先去吃晚餐了。
說到行李,王國的行李還真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找的。因爲大隊解散的時候王國正好不在,導致了他的行李沒有人管。
還好黃教導員和馬艇長比較照顧王國,讓大臉把王國所有的東西全部打包,然後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統一放到了大隊的倉庫。
對於教導員和艇長的做法王國還是很的,可惜他也沒有二位的電話,所以現在也沒法道聲謝了。
進了食堂,王國已經看到了因爲水土不服一臉蒼白的沈龍。
“沈隊,不對,應該你教導員了。導員,爲什麼我去了前主炮班,我是炊事班的啊,難道不應該去炊事班嗎?”王國疑的問道。
沈龍擡了擡眼皮,用虛弱的聲音道:“你還嫌你不夠胖嗎?”
“炊事班也不一定發胖啊!”王國認真的說道。
然後沈龍就用手撐著腦袋,然後用純潔無暇的45度目看向了王國。
“你說這話,有說服力嗎?”
王國:“…….”
……
來到新的大隊第一天,王國對一切抱有強烈的好奇心。
這一天他見到了艦長和政委,但是因爲護衛艦比小艇上的人多多了,所以艦長和政委沒有特地過來和他說兩句。
晚上點名結束,王國頓時發現這個護衛艦上的生活條件怎麼比小艇還差。
“大臉,這裡洗漱間只有兩個嗎?”王國驚訝的看著手上端著臉盆的大臉說道。
“可不是嗎班長…..呸,現在你不是班長了。”大臉說了一半,發現班長這個稱呼已經是過去式了,於是果斷的改了口。
王國哼了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屑,不過他本來也不是很在意這個事,於是繼續道:“所以你過來的這一個月,就天天晚上排隊洗漱?”
“也不是啦,這裡的結構和我們那裡不同,這裡沒有宿舍樓。不過洗漱的地方還是有的,就是碼頭那個沖涼房。”大臉帶著王國走到船邊,指著碼頭的沖涼房對王國說道。
王國點點頭,旋即道:“既然那裡有沖涼房,那麼幹嘛還在這裡洗漱?”
“還不是懶嗎。”大臉隨意的道。
聽到這個答案,王國表示理解。比起跑那麼遠去洗漱,還不如在這裡人人的排隊呢。
洗漱完了後,王國回到了兵艙,結果發現下鋪的老班長已經回來了。
王國看了看那個老班長掛著的服,頓時有些驚訝,因爲這個班長居然是四期士。
“這裡還真是臥虎藏龍啊,這隨便來個人都是四期,整個新兵營好像也就一個四期士啊。”王國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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