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彎的時候往機場看,雲層的隙消失了,暴雨也許再一次下了起來。李戰心裡十分的明白,方案是他提出來的,最瞭解一號湖地形地貌的也是他,這個任務舍他其誰?
李戰更加清楚,只要上了天,誰也幫不了他,塔臺甚至沒有辦法給他有效的指令。一切都需要靠他個人,如孤獨的勇士站在了戰線上,面對的是瘋狂涌過來的數以千萬計的敵軍重騎兵。
孤獨的勇士要做最堅固的堤壩,擋住最兇猛的洪水。
持續爬高再爬高一直爬到雲層之上,進了一萬米的平流層,隨即進巡航。滿掛載的殲-8FR已經不復靈活可言,事實上在實際使用過程中,殲-8系列戰機極滿掛載,確切地說所有的機型都極滿掛載起飛。
就李戰的駕駛而言,以前開殲-7就像是開四個缸的小跑車,開殲-8就像是六個缸或者八個缸的車,而現在,開的是重型貨車。需要更大的力氣才能掰作桿,需要更用力才能踩得左右舵……
最明顯的地方是在開加力急起飛的時候,他其實也沒有料到增加了三噸多的掛載後,殲-8FR的爬升會這麼費力,因此纔會出現在距離跑道幾米高的位置持續飛了數百米的現象。
時間窗口找的不僅是本場起飛的窗口,還同時是目標區域的可飛行氣象窗口。要找到本場和目標區域天氣同時好轉的這個時間段,不然李翔等這麼多氣象專家不會苦苦等待這麼久。
方河再一次提醒李戰,“幺幺,抵達目標空域後,你最多隻有十分鐘的時間,記住,你最多隻有十分鐘的時間。準備好後報,我給你掐時間,完畢。”
“明白,準備好後報,你掐時間。”
接下來就是塔臺不斷的通報方位,地面雷達引導李戰的飛行。如此惡劣的氣象條件,李戰很難依靠雷達進行飛行了,而且殲-8FR裝備的火控雷達儘管理論上是有下視功能,但作用很有限。
塔臺十分安靜,大約只有方河與李戰陸空對話的聲音。
方河掃了一眼左邊的雷達顯示屏,道,“幺幺,目標在你正前方,準備好進山,下多高度自己掌握,完畢。”
李戰回答,“明白,準備下高度。”
費勁地側了側機,李戰往下看,只能看到雲層。再擡頭,看到的是西邊的夕,夕紅撒在他臉上,像喝酒上臉的人。厚厚的雲層是一堵厚厚的牆,將天地隔絕開來,雲上一片明天空湛藍,雲下一片昏暗暴雨肆。
重量大了下高度也是件麻煩事,速度大了機結構扛不住,速度小了容易失速。但凡接近最大掛載量飛行的飛行員都會乖巧飛行,毫不敢大意,搞不好在飛抵目標區域之間自己就先掉了。
李戰像客機一樣下高度……
“這小子謹慎過頭了吧。”塔臺裡,張威忍不住苦笑著說了一句。
現在的塔臺可謂是陣容強大,在龍城機場的相關負責人全部到位了,沒有指揮管制任務的也全都在後面或站著或坐著,隨時準備按照命令進行自己的工作。
於林說,“謹慎是好事,現在就是打固定地靶,有多穩就開多穩。”
“應該讓蘇兩七來幹這個事的,那個飛機更穩。”張威嘆了口氣。
早先沒有準備,現在西縣地區正在承超強颱風馬莉的肆,戰機本起飛不了,客觀上就形了二師手裡只有一架能用於執行此次任務的戰機,也就是李戰的101號殲-8FR戰偵察機。
李戰所用的彈藥還是就近從某戰備倉庫急調過來的,爲了調這批彈藥,二師、軍區、空司、總部、最高上級,這幾個上下級領導機關在極短的時間走完了一整套手續。涉及到彈藥問題,一點紕都不能出,只要其中一道程序不符合規定,你什麼都領不到。
誰知道你會不會風了把彈藥往重要區域扔?
參軍要政審,服役部隊越接近權力中心政審越嚴格,因爲軍人是手握這個星球上最強暴力的一類人。
方河說,“氣象部門打起神來,地面的工作出了問題,師黨委追究到底。”
這個話不只是說給氣象部門的人聽,也是說給其他部門的人聽。此時此刻李戰在前面拼命,地面的支援工作不到位不但會導致行失敗,更會將李戰置於危地。這裡面氣象部門尤爲重要。
“塔臺,雷達確認一下我的位置。”李戰呼。
方河盯著雷達作員,雷達作員手微微抖,終於拿出了經緯度數據,方河立馬報給李戰,隨即道,“幺幺,位置很好,準備進山。”
“明白,繼續下高度進山。”李戰重複指令。
滿掛載且接近最大掛載量的101號殲-8FR戰偵察機持續平穩下高度,穿過雲層的時候到流的影響出現了較大的顛簸,飄搖了好一陣子,好在有驚無險下到了雲層之下。
自重大也是有好的,起碼有更多的重力來對抗側風流什麼的。
到了雲層之下,能見度就一下子變差了,李戰找到一號湖的位置,開始了盤旋。此時,一號湖上空的雲層相對稀薄一些,能見度好一些,降雨量也小了許多,這正是可以利用的窗口。
氣象部門給出的時間確到了分鐘——滿打滿算十分鐘。
“幺幺,再等等,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方河得到了李翔的建議,立馬指示李戰。
李戰卻是提出不同意見,道,“塔臺,我請求即刻進尋找目標方位,我大概能看到一號湖的況,再下點高度,應該能看清楚的。”
他的想法很簡單,早一些投尋找攻擊點,後面就會有更多的攻擊時間。自信如他也不敢保證一次攻擊能功。況且,別看他帶了三枚確制導彈藥和四組航彈,如果攻擊點不選好,打在厚實的山上,區區三噸多的彈藥本不管用。
要起到最好的效果莫過於定點破,可惜沒有條件。相對於確到點的破作業,以殺傷摧毀爲主的空中打擊和轟炸,在“幹掉越多的山”這件事面前,效果不會很樂觀。
考驗飛行員對地打擊技的時候到了,而且是全方位的考驗。選擇最薄弱的山,而且必須是地勢最低的一面,利用確彈藥連續轟擊同一個點,像鋼釺一樣鑿穿它。
方河沉半會,道,“幺幺,同意馬上尋找攻擊點,注意高度速度。”
不厭其煩地強調注意高度速度,正是因爲在羣山中飛行這兩點非常重要。
“明白,我下高度了。”李戰小心翼翼地下高度,許是覺到氣氛有些沉悶,開玩笑說,“我現在的覺就是開了臺重卡在天上飛,手腳都放不開了,不如飛回殲七呢。”
塔臺一陣輕笑,凝重的氣息消散了不。
方河也笑道,“你別給發機開報廢什麼都好說。”
李戰持續下降高度,縱著笨重的殲-8FR小心翼翼地從兩座高聳雲的山峰之間穿過,來到了一號湖上空,相對高度約二百米。
嚴格地說一號湖是三河上游因地勢形的大池子,面積很大,由上游的水流沖刷形的。大量的從雪山以及各支流過來的水在此積然後繼續向東流去,就像是一個水源充沛的自帶力的蓄水池一樣。平時很溫和,反倒是緩衝水流的一地方,可一旦超出了臨界點,這裡就了災難的源頭。
好比大壩,在某些人眼裡,攔得住洪水那就是利國利民的水利工程,攔不住的話,那就是超級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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