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打算放棄的時候,花之舞指著屏幕驚起來,從監視裡可以看見,駱伯父的病房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人,步履似乎很沉重,幾乎要靠扶著門和牆才能一步步往前挪,一的病服和銀白的頭發。
”爸爸?!“駱駿失聲道。
誰能想到駱老先生居然是自己走出了病房?他不是植人嗎?他又走到哪兒去了呢?
”快切換2號機畫面!“安保隊長指揮道。
小保安立刻快速輸指令,這是走廊另一頭的監控,駱老先生沒有乘坐電梯,他選擇了爬樓梯,而且是往上爬,實際上20樓已經快到樓頂了,那麼他究竟是要去哪?
”頂樓的天臺?“駱驍猜測道。
”頂樓有監控嗎?“駱駿問道。
安保隊長搖搖頭:”本來是有的,可是,因為平時幾乎沒人去頂樓,所以,今年上半年壞了之後就沒修理。“
駱駿一掌擊在控制臺上,安保隊長大聲都不敢,駱驍拍拍他:”哥,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下去看看爸的況吧?“
駱駿馬上跑向手室,花之舞跟在最後,猛然想到駱伯父如果本不是植人,那他為什麼要假裝昏迷?這一系列的殺人案會不會跟他有關?
花之舞看到手室的門正好打開,一位穿手服的醫生對駱駿說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駱駿一拳捶在門框上,駱驍扶住他的肩膀,駱駿怒吼道:“為什麼?我努力了那麼多年還是白費心,爸還是沒有醒來!”
花之舞輕輕說道:“駱伯父應該是有苦衷的,現在這個很可能是他的選擇,你別太傷心。”
“我會查清楚真相的,哥!”駱驍說道。
他們都不約而同想起剛剛看到的監控,駱父自己從病房裡走出去了,他去見了什麼人嗎?為什麼見完就死了?是自殺還是他殺?更重要的是,這麼多年以來,難道他都是故意躺在床上裝植人?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想瞞什麼嗎?
不管駱父的死亡背後有多,他到底是大家族的大家長,駱駿還是如期為他辦理了隆重的葬禮。
花之舞這兩天也沒有去偵探社,忙前忙後地在籌備葬禮,今天是出殯的日子,以駱氏的地位,前來吊唁的賓客就有上百人,這還是在駱駿刻意低調,只通知近親的況下。
花之舞想看看客人是不是來得差不多了,如果差不多就可以正式開始儀式了,拿起簽到名門,一個悉的名字映的眼簾——志俊!
這不是金仲弦那個神的同人嗎?也是他們最早懷疑的兇手!花之舞向杜聰打個手勢,他立刻跑過來:“這個簽名是誰簽的?有人能知道嗎?”
杜聰看到志俊的名字也大吃一驚:“有點難啊,這裡有幾百人。”
“但是,只有人進並沒有人出,對嗎?”花之舞若有所思。
“理論上是的。”杜聰有點明白的想法。
花之舞向杜聰招招手,在他耳邊輕聲說出自己的計劃,杜聰點頭,走上講臺,拿起麥克風:“各位親朋好友,我注意到有位貴賓在簽到簿上寫了”志俊“的名字,駱老先生前待過,他有位多年好友就”志俊“,我們想知道是不是駱老先生的好友來了,我們這兒有些駱氏的要給他。志俊,你在哪兒?”
花之舞守在禮堂門口,倒要看看有沒有人借機會溜走。
家傳的銀蟒旗袍上的那條蟒竟有一天活了……
好消息:穿越了 壞消息:穿越地在拘留所 拘留所中,看著頭上【坦白從寬】的標語,又看了看外面的無良記者,徐浩陷入沉思。多年後,江三市刑偵支隊支隊長接受訪談,傳授經驗時,被問如何迅速破案,他答道: “破案很簡單,首先觀察案發現場。” 記者:“嗯嗯,還有什麼嗎?” 支隊長:“然後去確認嫌疑人是不是姓徐名浩。” 記者:“這有什麼說法嗎?” 支隊長:“當然有,如果嫌疑人是一個叫徐浩的,那麼,警方可以準備結案開慶功宴了!” 徐浩:裡面的人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超喜歡在裡面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