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生意很忙很回家,就找了個保姆照顧我媽。保姆如月,比我大8歲。很漂亮也很窮,整天穿著一件皺的紅連。我有著邪惡的思想,認爲很,而且是那種穿紅子的。我還蔑視,以一個年的高傲。看不起的名字,的職業,的。
如月是個鄉下人,說話土裡土氣,小武十一妹。我不可能上,卻想用恐懼佔領,佔領的。我已經不是男,因爲我手過。可我還未嘗過果,那一定是很妙的事。手和墮落可能是兩姐妹,它們的母親空虛。我很空虛,無所事事的靈魂在流浪。除了上街遊逛便閒得無事。爲了看世界盃足球賽我天天等到午夜。
午夜我一個人站在花園裡。牆腳的夜來香將從黃昏寂寞到天亮。我打落離我最近的一朵花。有些草在夜中顯得森森然,有些影子在夜中顯得很新鮮。廚房裡亮著燈,如月在給我媽做飯。我媽是個夜貓子,白天睡覺,晚上醒著。我悄悄走過去用力扳住窗臺向裡看。窺使人人格分裂。我的心跳得厲害,卻有種犯罪似的快。我希看到什麼呢?
如月在炒菜,纖細的腰繫著圍。的脖子很。低頭關掉煤氣,一縷頭髮垂下來,我看到了的房。我的立刻有了反應。離我這麼近又那麼遠,只隔著一面牆。一定能聽到我古怪的息聲。
“樑遠你嚇死我了,怎麼還沒睡啊?”如月看見了我,有點驚恐地問,隨即笑了笑。我走到門口說:“我得看世界盃。”我的聲音發,好像說了謊。
“你喜歡看足球?”問。我說:“是,我喜歡的多了。”“都有什麼啊?”漫不經心地問。我說:“溜冰、聽搖滾、看恐怖電影,你喜歡什麼?”瞥了我一眼,看到我間鼓起的那部位。皺了皺眉,把鍋裡的西紅柿和蛋盛在盤子裡。我喜歡西紅柿炒蛋。我的臉紅了,後來我犯了流氓罪被關進了管所,出獄後我已經長大是個男人。男人可以但不能迷失本,這是我在獄中苦苦思索的結果。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電視上意大利與法國的球賽已經開始。我躺在牀上,瞪著眼看旋轉的吊扇。
我去洗手,如月正在客廳裡拖地。的子的領口很低,我又看到了的房。若是沒有房,若是穿著襯且扣釦子,我想我的一生就要改變。人的命運往往取決於一些小的事,如一面牆,兩把刷子,三四句話語,六七個眼神,等等。“你媽得的什麼病啊?”問。
“胃癌,還吸毒,打杜冷丁,染上了毒癮,活不了幾天了。”我的眼睛發亮。如月突然覺察到了,瞪我一眼就站起來到衛生間涮拖把。我也跟進去慢騰騰地洗手,乾。如月很不安地說:“你出去我想洗澡。”
衛生間的燈滅了。電視上沒有了節目,發出沙沙的響聲。我站在門外一不。如月覺著我,不敢驚這一切。可我心裡蠢蠢的邪念可以形容慾的雛形,瞬間就可長大。衛生間裡水聲嘩嘩,只需一火柴就能照亮裡面那個人的。肯定會尖。以爲鎖門就很安全,可讓我在門外息,窒息,矛盾重重,和心裡的野打架。那隻野猙獰著笑臉。魔爪堅有力,可以撕碎子,扯掉,可以蔑視道德,無視法律,我想要強。
我進屋拿了兩盤黃影碟放在客廳裡一個顯眼的位置,並在影碟上放了一火柴。我滿意地去睡了。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已臨近中午。我起牀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那影碟上的火柴還在不在——火柴掉在了地上,於是我險一笑。我想如月肯定看過了,並且那些容也肯定令心了。
中午我爸回來了一趟,囑咐如月別忘了給我媽打針、試溫、量。他故意讓我媽聽到,其實他盼著我媽快點死。整個下午我開始工於心計,勘察可以犯罪的地形。客廳裡肯定不行,我的房間離我媽的房間又太近,如月的房間裡有一把斧頭,更不行。院裡的一棵梧桐樹下芳草萋萋,我看著那裡心裡熱沸騰。
夜來臨了,在那個夜晚我完了。我早晚會栽在自己手裡。黑暗是罪惡的服。我躺在牀上,醞釀著勇氣。我抱著枕頭,彷彿摟住小的腰肢。幻想如烏雲般在腦海裡展開,我不再猶豫了。我媽披頭散髮坐在牀上,臉鐵青,手抓著牀單。還很清醒,有氣無力地對如月說:“它又來了,快把我捆上。”如月知道我媽的毒癮和胃痛馬上要發作就趕快找繩子,卻找不到了。想起院裡晾服的那。當踮著腳在梧桐樹下解繩子的時候,兩隻冰冷的手從後抱住了。
我激得有些暈眩,懷裡的人了一聲“媽呀”便使勁掙扎。我聽到一個聲音息著說:“別,求你了,千萬別!”如月終於掙了,驚恐不安地看著我。我不知道這時應該說點什麼,或是笑笑,還是保持沉默。我突然掉子,那東西堅著。如月想跑,卻無力,又被我抱住了。我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的。我把摔在地上,滾著,周旋著。開始怒喝,罵我小畜生,如果對方是個比大的男人也許會求饒。我仍舊抱住,的子被皺了。我強行吻的脖子時聞到一種強烈的髮香,不由自主地將下抵著的。雖然隔著子我卻哆嗦了。一陣陣的麻的覺使我的在抖——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慘烈的拖著長音的尖,我媽因不堪忍毒癮和胃癌發作的痛苦而割斷了自己的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