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都曾發生過一些駭人聽聞的食人案件,最爲臭名昭著的要數俄羅斯殺人狂“羅斯托屠夫”和國“爾沃基怪”。
羅斯托屠夫最殺死五十三人,這是警方已知的數目,他的殺人方法是將害人折磨至死,殺並烹吃掉。二十年間,他的犯罪地點橫整個俄羅斯,表面上看,他是一名人尊敬的老師,排除在連環殺人案嫌疑人名單之外,但他正是俄羅斯一連串殺和食人案件的元兇。羅斯托屠夫有功能障礙,只有將害人殺死之後,才能進行行爲。1978年至1992年,他多次在車站尾隨,事後,警方總能發現一眼睛被挖出且四肢殘缺不全的。
爾沃基怪是一名同者,堪稱《沉默的羔羊》裡食人博士的真人版本,殺害十七人。在烹方面,他非常講究,只會選擇想吃的部位貯放於冰箱,其餘的扔到廚房特製的硫酸池裡理掉。在十多件案件當中,他曾經試過先後殺害兩兄弟,最恐怖的一次是把被害者的頭蓋骨鑿開,往腦漿中灌水銀。他被判終監,最終死在獄中,因爲另一名在獄中的囚犯聲稱上天召,要殺死他替天行道,這個食人惡魔的一生就此完結。
中國也曾發生過一些食人案件,方向來對此諱莫如深,只能從一些法學院的論文中窺視到冰山一角,例如打黑英雄王利均的論文《顱面復原技在焚、食人案件中的應用》。也曾報道過一些解了的食人案件,例如“人火鍋案”和某地“系列殺人案”。
兇犯張某將一孩碎八塊,警方找到六塊,其餘兩塊已被切火鍋片吃掉……
殺人惡魔李某在半年殺害五名坐檯小姐,強、肢解、吃下被害者的雙眼……
藍京市火葬場曾發生過一起蹊蹺的案件,報案人聲稱自己兒在火化前夕了一個房,警方調查後認爲火葬場的一個駝子有嫌疑,然而駝子拒不承認,火葬場方面爲挽回名譽對家屬進行了經濟賠償,最終此事因家屬撤銷報案而不了了之。
過了不久,火葬場又發生了一起的事,這件事鬧得滿城皆知,駝子的知名度甚至超過了市長,市民們並不一定知道市長的名字,但是對於駝子的故事幾乎都能繪聲繪地講述。羣衆對於這種炸新聞更津津樂道,在傳播的過程中還會加自己的想象。一個市民聲稱,火葬場的駝子脾氣很火暴,他有時怒氣衝衝,會拿著子把停房裡的揍一頓,還會對大喊:“你們所有人的媽,有本事的給我站出來!”
駝子的事得到了火葬場化妝工的證實,那名工不止一次對人講起這個故事。
一個公關公司的禮儀小姐,心臟病發去世,被送到火葬場。火化之前,公司領導和家屬來得匆忙,忘了拿死亡證明,只好回去取,因路遠至要到第二天才能拿到,當天晚上,就把放在了火葬場的停房。
駝子是火葬場焚化工人,也負責看守停房,平時還要幹一些雜活。他長相醜陋,因爲在火葬場上班,沒有人肯嫁給他
,四十多歲了還是一條。
停房就是個臨時的太平間,有一些冷凍設施,溫度很低,森森的。駝子就住在停房旁邊的房間裡,那房間裡還堆滿了花圈、火紙等祭奠用品,門前還有兩棵白紙紮的樹!
禮儀小姐長得非常漂亮,躺在停房的擔架上,剛死不久,還沒僵,穿著旗袍,看上去就像是個睡的人。駝子見到這麼漂亮的人,心生歹意,忍不住抱住親了親,慢慢掉了的服。人玉橫陳,駝子爬上去,抱住,用力地聳下,一直幹得大汗淋漓,還不停地變換各種姿勢。
駝子很變態,事先,他把停房裡所有都拖了出來,讓靠在牆邊充當觀衆,觀看他和禮儀小姐的激表演。
駝子氣如牛,大吼一聲,發了,一會兒,他安靜下來,開始如癡如醉地親吻。
牆邊的那些充當觀衆的,姿態各異,有的甚至是車禍現場的,只有模糊的上半。煞白的燈照著停房,正在和接吻的駝子注意到牆邊出現一個直的人影,那影子靜止不,看著這一幕。
駝子以爲那影子是一,他毫沒想到——怎麼可能站立呢?
駝子吻著,用牙齒拽出的舌頭,含住,貪婪地吸吮,然後生生地咬斷,駝子昂起頭,嚼了幾下,吞嚥了下去……
那影子就是火葬場的化妝工,無意中看到這恐怖的一幕,第二天就辭職了,辭職後將此事告訴了一個片警,片警趕到現場的時候,已經火化。家屬當時也沒看出什麼異常,禮儀小姐的在火化前完好無損,服也穿得好好的,沒有人會注意到的舌頭不見了。
因爲缺乏證據,警方無法理,藍京市街頭巷尾都傳聞火葬場有一個吃人的變態駝子。火葬場方面曾經想過辭退駝子,但是焚化工人很難找到,幾乎沒人願意從事這種工作,只好作罷。
偵查員向包斬講完駝子的故事,包斬決定帶上偵查員去火葬場調查一下,然而司機卻退卻了,司機苦笑著表示,他下星期就要結婚,老爸剛過完六十大壽,他實在是不願意去火葬場沾染晦氣。
包斬和偵查員只好打出租車去了火葬場,出租車司機師傅說:“去火葬場得加錢!”
包斬說:“多?”
出租車司機師傅說:“要加一塊錢,這是我們的規矩。”
很多城市的出租車司機最不願意去的地方就是火葬場和殯儀館,多收一元錢只是討個吉利,圖個安,一種迷信的做法,拉過死人的車往往還要繫個紅布條,起到辟邪之用。
出租車司機師傅說:“看到殯葬工人吃韭菜炒蛋,我吐得不行。”
包斬說:“師傅,你幹出租車這行也很久了吧,火葬場的駝子,聽說過嗎?”
出租車司機師傅說:“啊,那個吃死人的駝子,以前他是推板兒車的,也算是我的同行。”
包斬讓偵查員從包裡拿出兩張照片,讓出租司機辨認,司機對“9·11”碎案的男死者毫無印象,看到刁青的
照片時,他想起來什麼,突然一個急剎車。這種過激反應引起了包斬的警惕,包斬亮出警察證件,要他接訊問。司機師傅解釋說,1996年的時候,出租車駕駛員每月都要回公司進行安全培訓,但是那幾個月的培訓容卻是配合警方調查,回憶案發前後有沒有搭載過害人以及犯罪嫌疑人。所以他對死者照片印象深刻,警方還公佈了協查通報上的兩個包,他還記得其中有個旅行包,老式的那種,印著一架飛機。
出租司機拒絕搭載,聲稱即使包斬投訴,他也不去火葬場了。包斬無奈,只好記下了他的車牌號碼,然後和偵查員步行前往火葬場。
火葬場停房門前有一道鐵柵欄,進去後是個大廳,放著張桌子,用來辦理移手續,靠牆有一些花圈和骨灰盒。大廳盡頭還有一道柵欄,裡面就是停間,大多是臨時停放的,也有一些無人認領的無名。通往停間的過道里有一個鎖著的小鐵門,那是值班看守的房間,駝子就住在裡面。
在火葬場負責人的陪同下,包斬和偵查員對駝子進行了訊問。
包斬和偵查員坐在辦理移手續的桌前,桌對面的駝子長相兇悍,有著一對三角眼,眼角還掛著一個瘤,蓬的頭髮遮蓋住耳朵,他低垂著頭,心不在焉,往地上吐著唾沫。
偵查員拍了下桌子,說道:“擡起頭來!”
駝子怏怏不樂地說:“趕問,別嚇唬我,我啥樣的死人沒見過,還怕活人?”
包斬開門見山問道:“你在9月11日凌晨買過油條?”
駝子想了一下,回答:“買過。”
包斬說:“當時,你騎著一輛三車,車上有個黑塑料袋,裡面的餡是哪兒來的?”
駝子說:“集市上買的,,不是餡,我早晨給一家麪館買菜,掙點零錢。”
包斬訊問了那個麪館的名字和地址,表示會調查覈實。包斬又問起火葬場負責人,9月11日前兩天,火葬場有沒有送來塗抹口紅的,火葬場負責人搖了搖頭。包斬繼續訊問駝子,問他什麼時候開始擔任火葬場焚化工,駝子聲稱自己中學畢業就接了父親的班,一直在火葬場工作。
偵查員拿出兩張照片給駝子看,包斬仔細觀察駝子的表,然而駝子非常鎮定,對這兩名死者的照片沒有任何反應,說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審訊結束,沒有獲得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駝子站起來說要是沒什麼事,他就回去吃飯了。
包斬聽到“吃飯”二字,立刻警覺起來,他的鼻子用力嗅了幾下,空氣中有一胡椒的怪味,他站起來向駝子居住的房間走去,門上有鎖,包斬要駝子出鑰匙,駝子張起來,轉就跑,偵查員手敏捷將其制伏,戴上了手銬。
駝子的房間裡臨時堆放著火紙和紙錢等祭奠用品,門前還有兩棵白紙紮的樹,房間裡凌不堪,牀上的被子骯髒破爛,著變黑的棉絮,地上兩個馬紮,他的餐桌是一口小棺材。
棺材餐桌上放著一個沙鍋,旁邊一個酒杯,一雙筷子,沙鍋裡是嬰兒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