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這地方還真是人傑地靈,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的,最開始的時候我一直就覺得這塊兒地方吃間飯的就我一個,一直以爲別人都是井底的蛤蟆,可是沒想到聽文叔說完事的真相後我才覺得,原來一直在井底下待著的是我。
文叔說,他回到長春之後並不怎麼順利,雖然有真本事,幾年後文明白的名號也打響了,但始終覺得這生活並不是他想要的,看盡了人冷暖,嚐遍了世態炎涼,讓他對別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信任之心,直到有一日,林叔忽然給他打個電話,跟他說哈爾濱有大買賣,問他來不來。
文叔和林叔雖然格不和,總是吵架,但是彼此心裡都知道,這並不是真的,其實兩個老傢伙心中都有對方,畢竟師父死了,他們就是彼此唯一的親人了,太長時間不見面,連個鬥的人都沒有,於是文叔便答應了,坐著火車前往了哈爾濱。
那時候,林叔的易福館還只是個雛形,只是租了個小房子幫人家相地破煞,直到有一天的下午,小店兒裡來了兩個客人,是一對兄弟,那個時候改革開放纔沒幾年,一看這倆兄弟西裝各領的就是老闆樣兒,於是林叔便陪著笑臉問他們需要解解啥心疑。
這倆兄弟正是袁德袁枚兩兄弟,那時候兩兄弟的公司纔剛剛立,雖然說有錢但還不像今天這地位,話說那天林叔第一眼見到這倆人就已經覺得有點兒不對了,雖然林叔沒有修煉過三清書,但是要說這正宗的道這老傢伙可是從小就學,已經練就了一雙能‘相人火氣’的眼睛,他見這兩人剛進屋就帶進了一不尋常的氣,要知道只有修道之人才能夠聚氣,這是尋常人所辦不到的,而且那兩兄弟之中,有一個國字臉的人,除了周圍的氣不尋常之外,似乎後還帶有幾的煞氣,林叔明白了,看來多半兒是來砸場子的。
正當林叔想要探探他們虛實的時候,那兩兄弟倒也直接,直接告訴了他,這次來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公司剛蓋好,想找人幫忙改改風水,兩人尋遍了哈爾濱,但找到的多半都是一些藍道騙子,直到通過別人介紹才找到的林叔。
林叔一聽就到有點兒好笑,於是跟他們說:“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以你兩位的道行,恐怕用不著我幫你們吧。”
那兩人聽後都有些尷尬,但是又有些慶幸,自己這次是找到真正有本事的人了,只見那個雙眼極黑的人很是謙虛的說:“恕不相瞞,我們兄弟自在家裡也學到些本事,但是由於父母死得早,所以並不通這‘移風換水’之,所以這次想請先生幫忙在公司旁邊移來一個風水局,錢不是問題,我們兄弟事後定有重謝。”
林叔一看這倆人有意思,爲白派先生竟然連移風換水都不會,不由得有些好笑,但是轉念又想到,其實自己也不會,想當年九叔教文叔移風換水的時候,自己還沒師門呢,後來九叔讓文叔教林叔,可是當時這倆傢伙就老掐架,所以沒教。
林叔上雖然罵文叔,但是心裡還是想他的,畢竟都好幾年沒見了,於是便答應了下來,然後聯繫到了文叔。
文叔來到哈爾濱後,便幫袁家兄弟的公司做了個‘金蟾獻寶’的風水局,袁氏兄弟大喜,畢竟這次結實了兩名白派中人,大家年紀也差不多,便聊的很是投機,但袁枚天生高傲,不怎麼容易相,但是那袁德卻不一樣,比起他弟弟,這袁德確是十分的豪爽,跟文叔和林叔兩人簡直有點兒相見恨晚的意思,以至於他竟然花錢在道外買了兩個門市房以給兩人落腳開店只用。
文叔盛難卻,從此只好在哈爾濱紮起來,文叔跟我們說:“其實這些年過的也不錯,平日裡罵罵這老X,還能掙到錢。”
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林叔一聽這話,便擡起了頭惡狠狠的對文叔說:“你個老雜碎,還說我呢?咱倆誰罵誰你心裡沒數兒啊?”
文叔聽林叔罵他,也不惱火,反而微微一笑,而屋子裡的我們一見倆人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也都會心一笑,文叔的故事講到這裡,我們已經知道了原委,這倆老傢伙,雖然上不留口德,但是心卻是熱的,比那些相貌楚楚道貌岸然的僞君子要強的不知道多,不過現在看來,他們歲數大了,也漸漸的吵不了,畢竟人老了,就容易孤獨,容易懷念過去,這一對冤家爭吵了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其實他們的心中應該一直當對方是親兄弟的。
文叔接著對我們說道:“本來這日子過得也算不錯,食不愁,三年前,老袁不知道爲什麼,從他的公司裡淨出戶,和自己的媳婦兒開了家小麪館兒,當時我和老X去他那兒喝酒,問他這是爲什麼,可他只是笑笑,並沒有說話,我後來一想,這可能就是各安天命,一個人一個活法,所以也沒深問,不過就在去年,我卻發現了一件不同尋常的事。”
不同尋常的事?那是什麼?我和老易還有石頭相識一眼,知道文叔要說重點了,只見文叔掐滅了煙,這次卻沒再點新的,他對我們說:“就是你倆引來草人的那次,我本來以爲你倆只是想起壇引來普通的惡鬼,沒想到引來的卻是那麼個東西。”
文叔說,雖然他並沒有學過三清書,但是以前總是見九叔用符,所以對此類的氣息很悉,當時他放倒了那個替草人後,竟然發現那草人上所發出的‘氣’竟然是這樣的悉,那分明就是《三清符咒》的氣息,絕對沒有錯!!
要知道這一發現實在是太讓他震驚了,話說九叔已經死了,自己的小師弟是唯一的傳人,可是這草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於是他便和林叔苦思了半個月,一直沒有線索,那時候就已經快過年了,由於想不通的關係,於是便回吉利過年了,過完年的時候,恰巧李公找他來幫自己兒辦白事,要說文叔其實壞的,他明明知道那李筱的枕頭不對會,一定會變的,但是爲了磨練我,那晚便由得我和老易在樓下折騰,他躺在牀上睡不著覺,腦袋裡靈一閃,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心想那如果真的是《三清符咒》上的東西的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醫巫閭山,九叔圓寂的那個一定出事兒了!!
頓時文叔就開竅了,九叔死的時候,那本三清符咒就在他的服裡,兩人以爲那個塌了,這書就跟九叔一起埋在地下了,而那草人上散發的,又確實是符咒之氣,所以文叔心中便開始忐忑不安起來,在安排完李筱的葬禮後,他便和林叔一起離開了哈爾濱去了遼寧。
果然,當兩人三十年後再次來到那個的時候,發現這個本應被巖石蔽的竟然已經有了一個不大不小口,二人慌忙鑽了進去,見到之中早已經什麼都沒有了,自己師父的和那個‘魃’都不見了。
我和老易一聽文叔說到這裡,頓時腦袋都大了,靠,我說這個世上怎麼還有會三清符咒的人呢,是有人倒了九叔的鬥啊!我頓時心中一哆嗦,心中想到,這應該不是啥金校尉乾的吧,要知道那可都是小說裡的節啊,可是到底是誰拿走了那本《三清書》呢?
我的腦子裡忽然想起了一個人,“袁枚!”我口而出,他大爺的,我就覺到那貓老太太眼睛變紅以後散發的氣息我很悉呢,是袁枚那老孫子從中作梗。
一定是這老傢伙拿的,沒跑兒了,這終於能證明他爲啥要試探我們了,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但是絕對和《三清書》有關!
文叔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因爲那草人就是你們從袁氏引來的,於是回來後,我便暗中調查,果然讓我查出了端倪,種種跡象表明,三清書就是袁枚拿的,這種咒法的功效就是能吸收被草人殺死之人的怨氣,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而袁氏集團每年開始死人的時間,就恰巧是袁德離開袁氏的時候,所以我倆認定,其實袁德也早已知道自己弟弟所做之事了,只不過。”
文叔停頓了一下,然後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只不過那時候,恰巧甄淑給我們打了電話,咱們便一起去七臺河了,之後我知道你倆會回去,所以便跟甄淑去三亞了,別怪我啊,畢竟經歷過這麼多事,你們也應該長了,那個惡八曜煞雖然強橫,但是你倆沒理由搞不定,再說了,它有個致命的弱點,你倆知道吧。”
老易面鐵青,捂著點了點頭,林叔嘆了口氣,似乎也在爲自己這命苦的傻徒弟犯愁,文叔接著說道:“說來也奇怪的,我們本來是打算等回哈爾濱後再去找袁德,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可是我們回來的時候,袁德就已經不見了,手機也關機,聯繫不上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我們終於知道了事的原委,想不到文叔能給我們帶來這麼多的驚喜,眼見著事的真相漸漸的浮出了水面,現在的我們也早已經不再是著石頭過河了,於是我便問文叔:“那,然後呢?”
文叔聽我這麼問,便瞪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道:“然後?然後你翅膀了,就辭職了唄!”
我半邊臉苦笑了一下,看來最天真的人還是我啊,如果我不辭職的話,估計一定不是今天這局面,弄的我現在半邊臉跟吳老二似的,鬱悶。
不過聽文叔所講的事裡,並沒有過多的提起袁大叔,難道他們不知道袁大叔不是普通的人麼?想到了這裡,我便又問文叔:“那啥,文叔,咱先不說這事兒了,我想問問,你倆之前不知道袁大叔那‘棺中劉伶眼’麼?”
老公那方面太快,我偷偷在他酒裡加了藥,結果發生很恐怖的事……-----------------------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神秘復蘇同人文林千,一個朝九晚五的打工仔。不知道什麼原因,穿越到了神秘復蘇中,剛開始林千是懵逼的,為什麼呢?因為這個世界不安全啊!不過好在,他有穿越者必備的金手指,額,不是系統!是一種能力,一種名為掠奪的能力!可以掠奪詭物能力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