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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五百八十三章 鐵樹倒懸

要麼就是我被莊師兄給坑了,他本來就知道這塊手錶不值幾個錢。

劉尚昂手裡的那塊表也被嬰抓爛,現在他手腕上還帶著傷口。

現在已經沒辦法知道確切的時間,讓我心中的那份不安又重了幾分。這個地下墓中充滿了未知數,在這之前,至我們還能確切地知道進墓的時間,可現在連時間都變了未知數。

氣還在持續衰退,氣已經跟著我們的腳步彌散過來,我隻能讓大家加快步伐,避開後的氣。

剛剛和嬰的一場纏鬥,讓所有人都變得十分疲憊,劉尚昂那個防水袋裡東西太多,耿師兄就和他流背著,兩人相互攙扶著,倒也能勉強跟上我。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又出現了淡淡的氣,我估著應該是快到主墓室了,就問羅菲「恢復得怎麼樣了?」

羅菲說「應該能催招魂幡了,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應該能走。」

我笑了笑「你好好休息吧,養好力,等找到主墓室,咱們就擺陣。」

這時候,在我後傳來了耿師兄的聲音「不行了有道,歇歇吧,我和小劉都走不了。」

我回過頭去朝耿師兄那邊看了一眼,發現他和劉尚昂都是一臉疲態,劉尚昂朝我擺了擺手,隨後他就坐在地上,拿出水壺,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我問劉尚昂「你今天不在狀態啊?怎麼這麼快就累了?」

劉尚昂剛灌了一肚子水,長出一口氣說「上次下墓的時候可能傷到了腳踝,一走路就疼呢。」

我問他「你肩膀怎麼樣?」

劉尚昂苦笑「快碎了。」

短短半個月,要連著下三座大墓,雖說有一座因為被葬教得了先手,劉尚昂他們沒下去,可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他在開車,估計能早就有支的跡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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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前方的氣沒有繼續衰退的跡象,後麵的氣也不再朝我們這邊移,索讓其他人有休息一下,吃點東西補充力,半個小時以後再行

耿師兄拿著兩包餅乾到我旁邊坐下「唉,這些年你就是這麼過來的?」

我嚼著餅乾,挑了挑眉「你說下墓啊?」

「啊。」耿師兄應了一聲。

我笑了「也不是天天下墓,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地上活。耿師兄,前頭應該就是主墓室了吧?」

耿師兄搖了搖頭「不一定,這個墓的結構應該比我想像得複雜,一世祖可能不止用了小三才局。」

他頓了頓,又有些不確定地說了句「應該還有其他的佈置。」

我嘆了口氣「你說,一世祖當初為什麼要將玉藏起來呢?銷毀它們不行嗎?」

耿師兄好像沒聽到我的話,自顧自地說著「當初朱栓柱從黃河底挖出了鐵砣子……嗯,可能還有一個和八門金鎖類似的構造,那些鐵砣子一來是為了鎖住鐵龍王,二來,應該是要穩固中的炁場……」

他的話越來越難懂,我索不再聽,靠在石壁上閉目養神。

過了一段時間,我看劉尚昂那邊已經基本緩過勁來了,就背上防水袋,朝著隧道深走。

羅菲堅持要自己走,我擰不過,就讓仙兒扶著慢慢走。

走了沒多遠,狐火就開始劇烈地起來,竄的火讓周圍的景都變得有些遊離不定,我朝仙兒投去一道詢問的眼神,仙兒搖了搖頭「不是我弄的。」

我皺一下眉頭,開了天眼,就察覺到周圍的氣也在不斷跳著,是炁場的變化導致了狐火的不穩定。隨後我又掀開了火蠶布的一角,讓番天印出來,不地繼續走著。

氣雖然在跳,可濃度卻一直沒有任何變化,我心裡清楚,到了氣的濃度陡然提升的時候,就意味著鐵龍王要出現在我們麵前了。我努力沉住心,可心臟還是越跳越快,整個腔都在微微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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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前後用了多久,隻記得當我的兩條剛剛開始發酸的時候,終於來到了隧道的盡頭,在我十米開外的正前方,一道兩人高的石門擋住了去路。

在狐火燈籠的照耀下,我看到碩大的門板上浮刻著一對頭朝下倒立的怪鳥,虎足、牛、狼頭、鳥翼、蛇尾,這種頭四足鳥,不就是鸛氏的特有的圖騰嗎?上次在淮河青銅墓外找到的銅牌上,都有這樣一個圖案。

為什麼鸛氏的圖騰會又出現在了這裡?

耿師兄走過來,用手電筒照了照石門上的圖案,我看到他臉上也是一副疑的表

過了一會,耿師兄對我說「推門的時候小心,裡頭指不定有機關。」

我點了點頭,朝梁厚載招招手,和他一前一後地來到門前。

梁厚載不建議立即上手推門,他先是趴在門板上,仔細聽了聽裡麵的靜,又騰出一隻手在門上索一番,最終撇了撇,似乎沒有什麼發現。

出雙手住石門,讓梁厚載在後麵拉住我的腰,一旦我推門的時候出現異常,他就將我拽開。

附近的空氣很乾燥,浮雕上堆積了不落塵,我猛力推了一下,那些落塵頓時蓬了起來,梁厚載趕拉著我後退。

隻是灰塵鵬飛而已,沒有出現其他狀況。

門板被我猛力推了那一下,上半部分正不斷晃著,可下半部分卻十分穩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後麵擋住了門。

耿師兄趴在地上,用手住門板底部儘力去推,石門先是開了一道很窄的隙,可很快又閉合起來。

耿師兄指了指門底部「有道,你來試試。」

我蹲下用力推了兩下剛開始發力的時候,門板立即被推開一道兩寸寬的隙,可在這之後我就覺到一很強的阻力,再怎麼推也推不了,而當我泄力的時候,門板又自己了回來,剛才推開的隙也閉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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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兒皺著眉問我「這扇門後麵不會有活吧,怎麼覺,剛纔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和你角力呢?」

耿師兄在一旁搖頭「不是活,是石球,大家都來搭把手,把門板撬起來。」

他在說話的時候就從防水袋裡找出了工兵鏟,試圖將工兵鏟的鏟刃進石門底部,可惜接連幾次都失敗了。

梁厚載看著耿師兄舉,就在那不停地皺眉。

我也拿出了工兵鏟,將鏟刃對住門底的隙,又拿出了登山鎬,對著工兵鏟的柄用力砸了兩下,很輕鬆將鏟刃砸了門底。

這樣一來,門板就被稍稍抬高了,耿師兄使出全力氣,終於將他的鏟子也進了門底。

接下來,大家一起上手,將六把工兵鏟同時進門底,耿師兄從防水袋裡拿出一,對我們說「把門撬起來。」

我們幾個踩著工兵鏟的柄,用子的重量猛一下,門底立刻被撬開一道手指寬的隙,耿師兄迅速將那捅進隙裡,用力一挑,我就聽到門的另一側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有什麼東西正在快速滾

在這之後,我又試著推了一下石門,隨著吱呀一陣細響,門很輕易就被推開了。

在門的另一側,左右各有一個鋸齒狀的凹槽,其中一個凹槽裡陳著一塊猴頭大小的石球,另外一個球則落在我推開的這扇門板旁邊,門開的時候,它還順著門一路滾

之前我推門的時候到阻力,應該是因為石頭卡在了齒槽中的突齒上。

仙兒舉著狐火燈籠進來的時候,火快速搖曳了幾下,接著,燈籠裡的火苗就快速暗淡下去,照範圍頓時小了很多。

現在,隻有我們周十米左右的範圍能見,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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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尚昂拿出了手電筒,剛一開啟的時候,探照還能穿破黑暗,可很快手電筒的束也變淡了,我也拿出手電筒試了試,也是猛得一亮,然後手電筒就像是沒電了一樣,快速暗淡下來。

劉尚昂看了看自己的手電筒,說了聲「邪了。」

我從仙兒手中接過燈籠,將它舉過頭頂,慢慢向前走,即便是進了石門,氣的濃度依然沒有變化,鐵龍王還在更深的地方。

在幽能夠照亮的邊緣區域,我約看到一個飄忽的影子,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抬了抬手,示意後麵的人不要出聲。

每走一步,我都低了腳步和呼吸,速度變得極慢,在火間,我大辨認出了影子的廓。

那是一棵從天頂倒垂下來的樹,上麵沒有樹葉,但是枝杈分明。

隨著漸漸靠近,樹的樣子也變得越發清晰起來。它應該是用金屬澆築出來的,在碩大的樹上生著大片大片的銹斑,而在樹枝上,還高掛著大量的頭四足鳥像,每一個塑像的大小都和我的拳頭差不多,年代久遠,很多鳥像已經從樹枝上落,堆積在地麵上。

我舉著燈籠,稍稍加快了步伐,走中,我發現地麵上有一些很模糊的浮雕,歷經千年腐蝕,已經看不出上麵的容。

來到樹下,我抬頭看了看天頂,金屬熔鑄的樹蔓延,係附近的石板斷裂、落,出了大片巖層,可地麵上除了鳥像,沒有多餘的東西,按說石板斷裂以後,不是應該墜落下來嗎?

耿師兄盯著倒垂的樹,皺起了眉頭「在這裡佈置一棵鐵樹……嘖,這是什麼意思呢?」

梁厚載則來到我邊,指了指垂在樹枝上的四足鳥「這些鳥怎麼是頭朝上。」

他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鸛氏族的圖騰應該是頭在下,蛇尾在上,可掛在樹上的鳥像卻完全反了過來,而且形態也不太一樣。鸛氏圖騰上的四足鳥,鳥翼是微微收攏的,可這些鳥像的翅膀卻完全張開,一副正撲騰著鳥翼正要起飛的樣子。

耿師兄也看著樹上的鳥像,過了一會又自言自語地說「這是一世祖留下的提示啊,我懂了,我懂了,這個墓,是顛倒乾坤的構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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