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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五百五十五章 天乾地支?

之前拱形的墓道和正方形墓道都已經走過了,現在隻剩下圓形墓道沒有走過,耿師兄大概是覺得,我們前麵選擇的路都錯了,剩下的一個也許就是正確選擇。

我搖了搖頭「先不著急行,等等再說。」

說完,我又對大偉招了招手「大偉,再開一槍。」

大偉用狙擊槍在地上破了一個新,我將琉璃卵沉湯,它是朝著三個墓道口正對麵的實心牆移的。

隻能等等看了,希下一次地麵震的時候,那麵牆上會出現另外一條墓道。

我問劉尚昂「瘦猴,咱們進墓多久了?」

劉尚昂看了看手錶「差十分鐘不到四個小時。」

我從揹包裡拿出乾糧和水,對周圍的人說「大家吃點東西、喝點水,咱們在這裡休息一段時間再走。」

對於我和粱厚載他們來說,下墓不算是一件稀奇的事,過去我們也有過在墓地裡吃飯的經驗,乾糧配著乾,我沒覺得這兩樣食的味道和平時有什麼不同。可耿師兄和大偉在嚼乾的時候,那表就看上去就像是在嚼木頭,兩個人都是一臉的苦大仇深。

我問耿師兄「耿師兄是第一次下墓嗎?」

耿師兄喝了一口氣,有些尷尬地說道「小時候跟著師父下過一次,自那以後,我心裡就有影了。」

我又問大偉「大偉,你呢,第一次下墓?」

大偉「我也不是頭一回了,可以前進過的那些墓,都沒有眼下這個邪。」

我可以將他的意思理解為,他下過古墓,但從沒下過這樣的邪墓。

劉尚昂說得沒錯,大偉來協助我是假,他真正的任務是負責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幫組織確認我們是不是鬼。就連我耿師兄,也一樣是帶著監視任務來的。

想到這些,我心裡就堵得慌,在這之後,我和耿師兄、大偉就沒有更多流了,我甚至不想和他們對視,我總覺得,他們看我時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異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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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東西,大家的力也都恢復了七七八八,我坐在墓室中央,默默盯著對麵的實心牆,默默等待。

也不知等了多久,後的墓道中終於傳來了那陣久違的「哢哢」聲,地麵震,墓室頂端落下了大量塵土,連帶著大量鬼眼鍬也跟著跌落下來。

塵土漸漸散去,對麵的實心牆上終於出現了三個墓道口。

我還是選擇了正對麵的方口,它筆直延的方向和琉璃卵指出的方向是吻合的。

一進墓道,我就覺空氣中的煞氣變得濃鬱了一些,但這樣的濃度總歸是維持在常人能夠忍的範圍,耿師兄和大偉不會到太大的影響。

我就這麼默默地走著,耿師兄退到了隊伍中間,跟在我的後的是仙兒和羅菲。

在這條墓道中行進了不到十分鐘,地板上就出現了裂痕和腳印,在狐火燈籠的照耀下,那些裂痕中投出深綠的影子,看上去十分詭異。

不過很快,前方又出現了大段大段完整的石板路,地麵上的每一塊石板都是完好的,潛伏在墓中的龐然大顯然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我用狐火照了照兩側的青銅壁,全都是實心牆,上麵沒有口。不知道那隻怪是如何離開這個墓道的。

後來,我們又在方形墓道的盡頭遇到了一個三岔口,我停下來,用琉璃卵測了測湯的炁場源頭,選擇了三岔口對麵的拱形墓道。

走在這樣的墓道中,除了狐火燈籠散發出來的幽綠,周圍看不到任何其他的,讓我覺這個空間裡的一切都是在不斷重複的。

在這樣的地方,人對時間的知會變得非常麻木,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來到了拱形墓道的盡頭,在墓道之外,又是一個小型的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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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墓室裡的擺設和前兩個墓室一模一樣,但我發現,中間一口棺材的棺蓋上了很多油脂,在這口棺材旁的地麵上,還有兩很淺的凹陷。

我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這口棺材,應該就是曾被我開過棺的那一口,而地麵上的凹陷,則是我用青鋼劍的劍柄砸出來的。

看樣子,我們在墓中繞了一個大圈,最終還是回到了原點。

一路都沒怎麼說話的羅菲也在我後嘀咕了一聲「怎麼又轉回來了?」

是啊,怎麼又轉回來了?

我讓大偉在地麵上打個,重新用琉璃卵測了測湯的源頭,琉璃卵移的方向說明我們這一路確實沒走錯,可我們也確確實實是回到了最初的墓室。

難道說,湯的源頭也是在不斷變的,以至於我們追著這道源頭走了這麼久,最終還是在原地兜圈子。

就在這時候,墓道裡出現了「哢哢」聲,我趕帶著大家進墓室,地麵震的時候,我仔細留意了墓道口和墓室的連線,發現在塵土飛濺的時候,墓室的頂端似乎有移的跡象。

對麵的實心牆上出現了三個新的墓道口,我不急著選路,讓劉尚昂和粱厚載將我扛起來,又用青鋼劍在墓室的頂端刻下一條痕跡,這個墓室裡沒有鬼眼鍬,墓室頂端就是土層。

將我放下來的時候,劉尚昂看了看手錶。

過了一段時間,哢哢聲再次傳來,地麵震,塵土飛濺,左牆上的墓道口消失,新的墓道口出現在了右側的實心牆上。

劉尚昂又看了眼手錶,對我說「兩次震的前後間隔是二十四分鐘。」

我點了點頭,等頭頂上不再落土了,才仰頭觀,就見我之前用青鋼劍刻出的痕跡向左移了很長一段距離,它原本正對墓室的中心位置,現在卻挪到了牆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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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頭頂上的土層是不會的,出現位移的是墓室本

隨後,我再次用琉璃卵測試了湯源頭的方位,琉璃卵依舊指向了墓道口剛剛消失的那麵實心牆。

我也不確定墓室是按照怎樣的方式移的,如果它們僅僅是簡單地左右移,那麼在我探測湯源頭的時候,琉璃卵應該朝著偏左或者偏右的方向傾斜移,但它幾次都是筆直向前的,這說明湯源頭的位置和墓室的相對位置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

當然,前提是湯的源頭沒有和墓室一起移

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地麵再次震,三個墓道口再次出現在了左側的青銅壁上。

劉尚看看手錶,對我說「時間間隔沒變,還是二十四分鐘。」

我收起了琉璃卵,徑直走進了方形的墓道口,這一次,墓道中的煞氣消失了。

在我剛進墓道口的時候,就聽粱厚載問劉尚昂「剛才震的時候,是幾點。」

劉尚昂「下午兩點整。」

粱厚載掐著手指頭算了一會,用工兵鏟在墓室中刻下了一個「戊」字,進墓道以後,他又在墓道的刻了一個「戌」字。

看到他的舉,我心裡不有些疑,遠遠地問他「厚載,你幹什麼呢?」

粱厚載沒多做解釋,隻是回應道「我突然有了一些想法,但需要驗證一下。」

過了一會,他又補充一句「昨天和前天晚上,林子的炁場都是在亥時變化的,如果我的推測沒錯,咱們要找的東西應該在癸亥。」

聽他這麼說,我還是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麼,隻知道他大概是通過某些線索聯想到了和天乾地支相關的東西。

每次在墓道中行走的時候,那陣異響都不會出現,地麵也沒有震過,沿著墓道一直向前,很快又是一條岔路口,我原本不打算再用琉璃卵來探測湯的源頭,想要徑直走進和正對我們的方形道口,可粱厚載卻從隊伍後麵跑了過來,建議我再測一測湯源頭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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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我還是照做了。

這一次,琉璃卵果然沒有朝正前方移,它斜著向左移的一段距離,指向了那條拱形的墓道。

我問粱厚載「你怎麼知道方向變了,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粱厚載搖頭「我現在也不確定自己的推測對不對。不過,如果我的推測是正確的,咱們在今天晚上六點,應該還能回到剛才那個墓室。」

我收起琉璃卵,帶著大家進了拱形墓道。

從墓道中出來的時候,劉尚昂手錶上的時間走到了下午四點十分,粱厚載一進墓室,就在地板上刻下了一個「甲」字,又在我們途徑的墓道中刻下一個「辰」字。

過了十來分鐘,地麵震後的墓道口消失,三個新的墓道口出現在了正前方的青銅壁上,粱厚載立刻衝進那三個墓道口分別看了看,隨後又指著拱形墓道問我「是不是這個方向?」

我用琉璃卵側了一下,湯的源頭確實在那個方向。於是問粱厚載「你是怎麼辨認方向的?」

粱厚載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自己過去看,我來到墓道口,就看見地麵上赫然出現了一個「辰」字,這個字就是粱厚載剛剛刻下的。

我盯著地上的刻字出神,粱厚載就在一旁對我說「道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咱們下一次到的墓室,應該就是刻有『戊』字的那間了。」

我問他「怎麼推測的?」

粱厚載「我也是聽劉尚昂說,兩次震的時間間隔是二十四分鐘,就想,設計這個墓的人,應該是將一天的十二個時辰分了六十等份,一個甲子也是六十年,他將一天的時間分六十等份,可能應對天乾地支的分年方式。墓道做地支,墓室做天乾,這個墓的結構,應該和天乾地支的刻度盤對應。」

完了粱厚載又補充道「不過我現在還是不太確定,咱們要找的東西和林子發生異的時辰是否對應,如果能對應起來的話,結合湯的質,基本可以確定,咱們將在今天晚上的淩晨零點找到和癸、亥對應的墓室、墓道,而咱們要找的東西不是在那個墓室裡,就是在那條墓道裡。」

我仔細咀嚼了一下他說的話,無奈地搖了搖頭「我靠,聽不懂,接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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