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些不自然,就對莊師兄說「莊師兄,又沒外人,你別老掌門掌門的,弄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了。」
莊師兄笑了「嗬嗬,你慢慢就會習慣的。」
他這邊正說著話,耿有博師兄也從外麵進來了,他湊到我跟前,也和莊師兄一樣向我行了抱拳禮,說一聲「掌門師弟。」,弄得我心裡特彆扭。
耿師兄從我旁邊走過的時候,我發現他一直朝蕭壬雅和劉尚昂那邊瞥,而且皺著眉頭。我覺,他對劉尚昂這個未來的徒婿不是很滿意。
莊師兄從他的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張摺疊起來的白紙,對我說「你明天去找這個人,他應該能修好青鋼劍。」
我將紙展開,就見上麵寫著一個地址,以及一個很繞口的人名裘華暉。
莊師兄接著說道「明天讓你耿師兄帶著你過去,他住的地方不太好找。」
我將那張紙重新疊好,一邊將它放進口袋,一邊問莊師兄「師兄,咱們這次來,是為了奧運嗎?」
莊師兄「誰告訴你是為了奧運了?你別瞎想,也別到瞎說,有任務的時候我會通知你,沒有任務的時候,你就帶著他們隨逛逛吧,正好你們幾個都是第一次來北京,有很多地方可以逛。」
聽莊師兄這意思,這次來北京應該還是比較輕鬆的的,我就說「能把我爸媽接來嗎,他們也沒來過北京。」
莊師兄搖頭「不行啊。畢竟還是有可能接到任務,如果到比較麻煩的況,說不定就把你爸媽也牽連進來了。好了,我這還有別的事,這兩天你耿師兄會一直在你邊,你有什麼事就跟他說,他對這一帶很。」
說完,莊師兄就朝旅店外麵走了,他的腳步很快,臨走前也沒有特意辭別,似乎是有急事。
他走了以後,耿師兄就催著我們回房睡覺,說明天早上要一早走,囑咐我們早點起床。
我回到客房就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心想明天早上還要早起,就趕快洗刷了一下,打算立即睡覺。
可我剛坐在床鋪上,粱厚載就沒頭沒尾地問我「道哥,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得一頭霧水「什麼事很奇怪?」
粱厚載說「既然莊大哥讓耿大哥陪你去找那個裘華暉,為什麼還要給你地址呢?」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了,對啊,既然耿師兄要陪著我們一起去了,為什麼莊師兄還要給我裘華暉的詳細地址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問粱厚載「那你是怎麼想的?」
粱厚載搖頭「我也說不好,就是覺得,明天的事,可能沒那麼簡單。」
我又問他「你覺得這裡麵有謀?」
粱厚載「那倒沒有,莊大哥不可能害你吧。」
「那不就得了,」我沖他笑了笑,說「趕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可我上這麼說,心裡卻一直犯嘀咕,劉尚昂關燈以後,我就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反倒是粱厚載沒多久就打起了鼾。
自從得知羅有方是我們的人以後,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有些心神不寧。
既然我們可以將羅有方這樣的線安進葬教,葬教就不能將他們的眼線安到寄魂莊嗎?
我不是懷疑莊師兄,隻是聽粱厚載說完那些話以後,心裡十分忐忑。
我有種預,我覺得,我們邊好像也有一個,而且這個人在我們邊潛伏了很多年。這種覺是在兩天前纔出現的,而那時候我剛好確認了羅有方的事。
說起來,這一點反倒讓我安心了不,至這樣的預是有由來的,如果它是沒有任何原因就自行在我腦海中顯現出來,我隻能認定,這是小推算帶給我的直覺。
常年演練小推算形的這種直覺總是非常準,至今還沒有出過差錯。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的,早上五點,耿師兄敲門我們起床的時候,我覺自己好像才睡了幾分鐘,心說不出的疲憊。
雖然小旅店能供應一份簡單的早餐,可早飯時間是七點到九點,現在廚房可能才剛剛開火。
耿師兄在一樓等著大家,我和劉尚昂是最先下來的,耿師兄一看見我,就笑著對我說「今天早上帶你去嘗嘗北京特產。」
我一邊著眼睛,一邊問「什麼特產啊?」
耿師兄出一抹頗有深意的笑容「豆。」
第一次聽到「豆」這個詞的時候,我還以為耿師兄說的是豆漿,心裡還覺得奇怪,這東西哪裡沒有,怎麼就了京城特產了?
一直到吃飯的時候我才知道,豆和豆漿本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東西,當時我還困怏怏的,耿師兄將一大碗豆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隻是聞到一不太對勁的味道,但也沒多想,端起來就喝了一大口。
我了個天,那味真是……酸臭酸臭的,那擺明瞭就是一餿豆子的味道啊。
一嘗味道不對,我差點把裡的豆全噴了出來,可桌子上已經放了不早點了,還有別人的碗,我這一口要是噴出來,所有人的早飯都要被我汙染。
因為我現在是守正一脈的掌門,要負責所有人的飲食,所以就算是耿師兄在場,飯錢也是我付的。
當時我就想,這一噴,浪費一桌子糧食不說,還要多掏一份錢,於是就著頭皮將那口豆嚥了下去。
然後我朝著餐桌上一看,除了我的碗裡盛著發烏的豆,其他人喝的都是白的豆漿。
我問耿師兄「你們怎麼不喝豆啊?」耿師兄就笑了「我明明說,帶你去嘗嘗北京的特產,都沒說大家都要嘗。」
他一邊說話,一邊笑,就他那破嗓子,笑起來跟拉風箱似的,弄得我直起皮疙瘩。
過了一會,耿師兄又對我說「把你那碗都喝啊。」
我看了看那碗「餿水」,問耿師兄「為啥?」
耿師兄裡嚼著油條,對我說「別浪費糧食。哎,別愁眉苦臉的,你再喝幾口就覺得好喝了。」
再喝兩口就覺得好喝了?我怎麼不太相信呢。
我端起手邊的碗,問耿師兄「真的假的,你也喝過啊?」
耿師兄搖頭「沒有啊,我聽大偉他們說的,一口臭,二口香,再喝幾口就喜歡上了。」
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一向以儒雅麵目示人的耿師兄竟然給我使絆子,而且還玩得這麼大,你給我弄一碗這樣的東西,到底讓我怎麼喝?
我看著手裡的豆,做了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最後還是決定把它喝了。我覺得,既然有人能做出這樣的食,並且公開販賣,就說明它一定有自己的價值。
第一口酸臭,第二口還是酸臭,第三口也沒覺得味道有什麼改變,可喝著喝著,我漸漸適應了這味道,竟然覺得還不錯,再配上焦圈和鹹菜,吃起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耿師兄坐在對麵很驚奇地看著我將豆全部喝完,問我「這麼快就適應了?」
我了「嗯,喝著喝著,就覺得還不錯呢。對了耿師兄,問你個事。」
耿師兄「你說。」
我將昨天晚上莊師兄給我的白紙拿了出來,問道「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莊師兄明明讓你帶著我去找裘華暉,還要多此一舉地給我這麼一個地址呢?」
耿師兄笑了「這可不是多此一舉。說實話我從來沒見過裘華暉,也沒去過他住的地方。但要是沒有我陪著,你雖然能憑地址找到裘華暉的住所,卻見不到他。」
我不解「什麼意思啊?」
耿師兄說「在咱們寄魂莊,隻有豫鹹一脈的人能破裘家的風水局。」
這時粱厚載湊了過來,十分好奇地問道「從來沒聽說過行當裡還有個裘家,這個家族到底是做什麼的?」
耿師兄想了想,說「裘家,應該算是一個修世家了吧,不過他們不修法,隻修風水、醫道,另外也研究命理、機巧。說白了,裘家就是專門做學問的,而且他們家的學問係龐雜,各個支係都有各自的專長。裘華暉的專長就是風水和機巧。」
眼見大家都快吃完了,耿師兄就做出一副恭敬的樣子朝我抱了抱拳,對我說「掌門師弟,結帳去吧。」
我結了早飯的飯錢,耿師兄就帶著我們上路了。
裘華暉的住址離通州很遠,耿師兄開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才來到了地址上說的那個老衚衕口。
耿師兄找地方停好了車,隨後招呼大家進了衚衕。
這個衚衕看起來已經很有年頭了,兩側都是高磚大瓦的老建築,在衚衕口還有一座很老的牌樓。
耿師兄帶著我們來到一個青黑的大門前,敲響了門環。
別人家的門不是紅就是黑,唯獨這一家,黑不黑綠不綠的,整扇門看上去,就像是一塊泛著青的黑鐵,門上的銅球也被塗了墨綠。
這樣的一扇門,我看了一眼就覺得心裡特別不舒服,好像見了鬼門關似的。
過了一會,門後響起一個人的聲音「找誰?」
之前我沒有聽到腳步聲,好像是在一瞬間出現在門前的。
耿師兄不著急回答,他拿出了手機,站在原地擺弄了一會,然後看著手機念道「奇門遁甲,環首乾。」
我完全沒明白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門另一側的人似乎聽懂了,我就聽那邊的人說「進來吧。」
說話間,那道門就敞開了一道隙,耿師兄將手放在門上輕輕一推,門就敞開了。
可在門的另一側本沒有人,我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耿師兄則拍拍我的肩膀「進去吧。」
我點點頭,和他一起邁進門檻。
粱厚載走在隊伍最後,他剛一進門,就聽「吱——呀——」一陣長音,門竟然自己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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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故事是從一個死亡後進入陰間的少年身上開始的.你是否聽說過很多民間流傳的離奇故事?是否對故事裡的那些身懷異術的能人心生過仰慕和嚮往?本書所講的就是那些散落在民間的身懷異術之人的故事.他們精通卜卦方術,知曉驅鬼畫符,身懷奇門遁甲.當他們的本領已經不被這個時代所承認的時候,他們又該怎麼去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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