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抬頭著頂上的紅玉,有些無奈地點頭「行啊,不過這東西不太好理,我需要一點時間。」
我一邊拿著番天印朝山妖那邊走,一邊問他「杜先生需要多長時間?」
杜康稍作思考之後答道「一個小時左右。」
理那顆紅玉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如果我用番天印加罡步,大概在一分鐘之就能同時驅散山妖上的氣和邪神的怨氣、戾氣,但我在行當裡也混跡了這麼時間,當然知道在這種時候不能搶風頭,邪神還是留給杜康來理,他纔是這方麵的專家。
我來到山妖旁,不著急出手,就這麼遠遠地看著杜康,看看他到底想怎麼搞。
就見他從揹包裡拿出了幾條長線和一些不知名的香葉,後來他又在正對紅玉的地方一很的香火,用七火柴分七次點燃。
我約覺得,他點香火時的一些手法,可能和罡步是相通的。
香被點燃以後,濃濃的煙霧筆直地向上飄,很快,紅玉周圍就覆蓋了一層煙霧,在紅的照耀下,煙霧也呈現出淡淡的紅。
在這之後,杜康就用黑線將那些帶香味的葉子串了起來。
他剛才之所以說需要一個小時,是因為要等香燒完,這香很,燃燒的速度卻很慢。
等到香燒至還剩最後小半截的時候,杜康轉過頭來對我說「我這快好了,你開始吧。」
我看了看立在地上的小半截香,它要燒完至還要十多分鐘吧。
我讓大家離我遠一些,然後走罡步、催番天印、走第二次罡步,星力得到番天印加持,變得極其純粹,山妖上的妖氣、氣本抵擋不住。
就算是生命到了威脅,山妖還是沒有放棄對抗邪神,如果它放棄和邪神的較量,全心全意地對付我,我想,即便我有番天印,也無法將這隻活了上千年的大妖徹底鎮。
可它執念太深,它覬覦邪神炁場一千年了,到現在也放不下,寧可放棄生命,也不願意將那力量拱手還給邪神。
而邪神這邊,它肯定也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可如果它轉過頭來對付我們,就相當於放棄了和山妖的爭鬥,這時山妖會快速佔據它的意識,可如果它將所有力都放在對付山妖這件事上,又會讓我們輕易地得手。
在此之前,山妖至還用妖氣給我們造了一些麻煩,可邪神從始至終都沒打理我們,好像在它眼中,山妖就是唯一的敵人。
長達千年的爭鬥中,這兩個無比強悍的邪都沒有打敗對方,而最後將他們擊敗的也不是我們,而是他們自己的執念。
很快,山妖的妖氣和氣就被星力消耗殆盡了,首先消散的是妖氣,妖氣一散,山妖就變了沒有心智的邪,可在這個時候,它剩下的那一點點氣也不足以對我們造任何威脅了。
最後氣也徹底消散,這隻活了上千年甚至更久的大妖就這樣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想一想還真為它到惋惜。
另一邊,杜康的香也燒完了,裡的邪神炁場已經變得非常淡,但還沒有達到徹底消失的地步。
我收起了番天印,杜康則對我說「那個……左掌門,能不能幫我個忙?」
我笑著點點頭。
杜康顯得有點尷尬「你能不能幫我取下那塊玉?它已經和巖層分離了,隻要輕輕一就能掉下來。」
怪不得他會尷尬,想要將玉弄下來,必須有仉二爺幫忙,可就憑他和二爺的關係,二爺肯定不會向他出援手。
我向了仉二爺,他雖然有些不願,但還是走到我邊,蹲下子。
就這樣,我踩在二爺的肩膀上,再次到了紅玉,我僅僅用手指了它一下,它就從頂落下來了,杜康立刻拿出準備好的香葉,將掉落在地的紅玉層層包裹起來。
我從仉二爺肩上跳下來,就看見杜康正把紅玉塞進揹包裡,忍不住問他「那玩意兒不用銷毀嗎?」
杜康笑了笑,說「我要將它送到極寒的地方凈化,它是邪神的心臟,可最初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是人類將它變了這個樣子,也該由人類來凈化它,讓它得到安寧。」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可飄散在空氣中的邪神炁場還是讓我放心不下。
後來,在離開的路上我曾問杜康,以前他都是這麼理邪神的嗎。他給了我肯定的答案,並告訴我,因為地下的邪神炁場沒有完全消失,所以我晚上還是會做惡夢,隻不過夢境裡的東西不會像之前那麼真實了,我一覺醒來,大概也不會有什麼印象。
快走到出現怪的地方時,杜康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放心吧,大地會化解最後那點邪氣,估計再過兩三個月吧,你就不會再做那些惡夢了。」
希如此吧。
來到怪的附近,我們又取了它的,各自抹在上。可一直到我們回到蜂窩,都沒再上矮騾子。
杜康帶著我們在蜂窩中走了很長的一段路,走到一個麵積隻有十幾平米的小時,他突然停下腳步,指著旁坑坑窪窪的壁問劉尚昂「能不能把這麵石壁炸炸碎?」
劉尚昂看了看那麵壁,點頭「炸藥應該還夠,怎麼突然要炸牆呢?」
杜康說「把這麵石壁炸了就能把地底下的東西封住,防止它們出去害人。」
他口中的「那些東西」,應該就是指的矮騾子了。
劉尚昂分十幾次將那麵壁一點一點地炸碎,在壁的另一側,是個麵積更大一些的窟,炸碎了石壁,也隻不過是讓兩個連為一而已,我也不明白,杜康為什麼說這樣就能擋住矮騾子。
可他既然那麼說了,自然就有他的道理。
幾個小時以後,我們終於回到了地表,那個古老的小村子還是像之前一樣寂靜,彷彿在地底發生的事和這裡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村子和地,原本就是兩個完全無關的世界,可此時的我心中還有一些疑慮,為什麼每座房子裡的佈局全都是一樣,就連石的擺放位置都別無二至。
粱厚載說,他要回去查一查古書,說不定在那裡能找到答案。
趁著天還沒暗下來,我們快速離開村子,回到了貫穿崖壁的天井那邊。
我們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碩大的山穀中待了多長時間,先是見證幻象,又在地中走了一遭,我想這期間至也要一兩天的時間吧,在這段時間裡,我們極休息,也很吃東西,加上在地中的兩場戰鬥,回到天井的時候,每個人都已筋疲力盡。
可我們還是要順著天鎖爬上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的我們已經沒有食和水了,天又漸漸暗了下去,如果現在不爬天鎖,就要等到明天一早。
我們已經沒有更多食,再熬一個晚上,第二天的況會更糟。
和上次一樣,還是仉二爺背著老楊第一個上天鎖,再由老楊用手電筒給我們指路。上天井比下天井的難度要大得多,不僅僅是攀爬天鎖需要消耗更多的力氣,還有一個很大的難題是從頭頂上落下的泥土,因為老楊是在上方指路,所以我們要一直抬著頭,時刻留意手電筒束的落點,可仉二爺隻要稍有作,上方就會大量落泥,下麵的人很難睜開眼睛。
說真的的,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爬上天井的,攀上第一個鎖環的時候,我就覺胳膊和極度痠麻,爬到半腰的時候,我就覺胳膊像要斷了一樣,連腦殼都是木的。
這一道天井耗盡了我們最後一點力,當我們順著天井上方的窟窿回到崖頂的時候,幾乎連站立都覺得十分困難。
可在大崖上又盤踞著大量的鬼,我們依舊不能多待,隻能互相攙扶著朝村子那邊走。
後麵的路途中發生了什麼,我真的記不清了,問問老梁和老劉,他們兩個也說,當時隻覺得特別累,路特別長,至於其他的,都記不得了。
我也隻是記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大、很亮,老楊就是靠著它辨別方向。
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在當天晚上回到了老楊家,一進家門,鬼娃就朝我們奔了過來,還墊著腳尖一直朝我的後看。
直到老楊邁進門檻,鬼娃臉上才出了笑容。
老楊活著回來了,這一路上我們也沒讓他經歷太多的危險,算是圓滿完了對鬼娃的承諾吧。
我們幾個都累得半死不活,晚上的飯本來想麻煩蓋棟來著。可蓋棟又不會做飯,本來留他來照顧鬼娃,沒想到這幾天都是鬼娃悶好了米,他就陪著鬼娃一起吃點鹹菜,偶爾也會到村民家裡弄點東西吃。
後來也是沒辦法了,我們就讓蓋棟拿著錢到附近的村民家買現的吃,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很多村民都已經睡,蓋棟折騰了很久才弄回幾個像樣的炒菜。
吃過飯,我們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當天夜裡,我確實又做夢了,可這一次的夢境卻變得飄忽起來,聖樹又出現在了我的夢裡,在樹的周圍瀰漫著大量霧氣,讓它看起來不那麼真實,而黑狗和帶的人臉也沒再出現。
我們在邪神的領域中至待了兩個晚上,可我卻沒有被詛咒的幻象擾,後來我問過粱厚載,他說,大概是因為邪神的炁場太強了,阻斷了詛咒和我的聯絡。
對於他給我的解釋,我不是特別理解,詛咒本不就是藉助邪神的力量來實現的嗎,為什麼我離邪神如此之近的時候,它卻失效了呢。
我們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我簡單炒了幾個菜,飯後又在老楊的引領下,與仉二爺、粱厚載一起進了林子。
途中我問要埋葬的是什麼人。 那女人說是她的四個兒子。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心裡想,好家夥一口氣埋四個兒子?丫丫呸的,好大的氣魄。 我把她帶到所謂的商品墓葬區,這地方也是所謂的風水大師選擇的好地段,埋在這裡的人蔭及子孫,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平安康泰還是容易的很。我看她好像不缺錢的樣子,就把她帶到了最貴的高端墓葬區。 那中年婦女圍著空墓轉了幾圈,問我:“你們這裡能不能保密?” 我好奇的問:“怎麼保密?”
”帥哥,加個微信唄。” “美女,你快走吧。我老婆就在旁邊瞪你呢。” “帥哥真會說笑,旁邊哪有人。” 傅洋歎了口氣:“她是陰司的鬼王……你當然看不見啊。” 傅洋很無奈,老婆是鬼王。絕色豔無雙,偏偏愛吃醋。 且看他如何痛並快樂著的抓鬼捉妖,一路恐怖、一路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