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黑水屍棺 五百二十三章 兩股意識

《黑水屍棺》 五百二十三章 兩股意識

杜康靠在石壁前看了看,轉過來對我說「這些比較細的須……好像不是聖樹的。」

我問杜康「怎麼判斷?」

杜康說「生長的方式不一樣,聖樹的係是從左向右、從上到下延,另外一種係正好和它相反,是從的深蔓延過來的。」

他這麼一說我也留意到了,那些相對更為大的腐是從左到右漸漸變細的,而另外一種須則是越靠右的越

我估計,這些新有可能是山妖的係。

之前劉尚昂說,他在邪神的記憶中看到過一隻奇怪的矮騾子,那隻矮騾子不但在大寨的廢墟中站立了很多個年頭,而且手中一直拿著山妖的「首級」。

也許我們之前到的那隻怪,就是那隻矮騾子,它在這個中被妖氣滋養千年,就算髮生一係列的異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至於山妖,它本來就是妖,隻要氣不散它就不會死,那個所謂的「首級」似乎就是它的氣源頭所在,矮騾子將它帶到了底層,而它則在這裡生出新,和聖樹的腐融為一

我心裡正想著這些,就聽粱厚載說道「邪神固然是很危險的,可到了這個地方,邪神對咱們就沒有威脅了,山妖也是。」

向粱厚載「什麼意思?」

粱厚載說「道哥,其實在你將地麵上的邪神炁場引出山穀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出了這麼大的靜,邪神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就算我們走到這裡,它都沒有直接對咱們出手。你走了罡步,也用了好幾次番天印,邪神不可能察覺不到你的存在,可它就這麼靜靜地等著,為什麼呢?」

我想了想,回應他「因為它沒辦法阻擋咱們。」

粱厚載點頭「對,我也是這麼想的。當初那隻矮騾子應該是到了山妖的蠱,才帶著山妖的首級進了地。而山妖之所以煞費苦心地來到這個地方,是想吸收聖樹腐上的華吧。你看那些須。」

Advertisement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指向了石壁上的係,隨後繼續說道「那些細小的鬚生長在腐周圍,卻沒有和聖樹的係一起腐爛,這裡沒有,就算山妖變了邪,可它的原形畢竟是一棵老樹,樹沒有,還能生長嗎?地上的部分不能,地下的部分也不能。它能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中生長出這麼龐大的係,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它吸收了腐的養分。」

也就是說,現在的妖,已經和聖樹的腐融為一了。

雖說邪神的本質是一帶有自我意識的炁場,可邪神炁場的源,似乎就是這些腐爛的須了吧。看樣子,妖很可能是企圖讓這些腐它的一部分,從而佔據邪神的炁場,為一個備實的新邪神。

它做得很好,至它將聖樹的腐了自己的,但它是不可能為邪神的。別忘了,不隻是妖有自己的意識,邪神也有,而且它的意識是萬餘人的怨氣所化,比妖強得多。

邪神是不可能任由妖將它從這個世界上抹去的,在兩者不斷融合的這千多年歲月裡,應該是於一種不斷爭鬥和相互製衡的狀態。妖佔據了邪神的炁場源頭,卻無法製邪神的意誌。

試想一下,一個裡有兩種同時存在又互相對抗的意識,會是怎樣一種結果?那就是誰也無法控製這個

怪不得我們進來這麼久,邪神和妖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它們兩個應該早就發現了我們,但誰也無法控製自的力量來對付我們。

之前那個怪是它們的守門神,一旦門神死亡,邪神和妖的心臟就同時暴在了我們麵前。

剛才妖用自己的妖氣擾我們的,也許就是它能做的最後一努力了。

Advertisement

這時粱厚載又對我說「看樣子,事要比想像中簡單得多。」

我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問粱厚載「邪神自己都無法控製自己的力量,為什麼韓晉還能藉助它的力量來施展詛咒?」

粱厚載就向我解釋「古巫就是這樣,在契建立以後,不管邪神願不願意,它的力量都會被借用,而且因為有那道契約,邪神被分出去的那部分力量就會到追殺你,如果在這力量被耗以後你還是沒死,它就會再分出一力量來完詛咒。這是靈共有的特。」

其實我還想多問一問和「靈」有關的事,可眼下也不是討論這些的好時機。

劉尚昂走到石壁前,將耳朵在上麵傾聽,過了片刻,他轉過頭來對我說「那陣聲響變得更急了,我覺得這麵牆裡麵肯定有東西。」

我沉了沉氣,用「背」的手法將黑水棺的炁場凝聚在食指尖上,而後就用這手指輕石壁。

番天印的炁場已經完全驅散了這裡的邪氣,我隻能通過這種方法來知邪氣的源頭。

在我的指尖和石壁接的一剎那,我就覺到在石壁的對麵有東西在蠕

這不是背帶來的特殊,確實有東西順著牆壁蠕,僅憑指尖上的覺就能覺得到。

我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同時收斂心神,將注意力都集中在指尖上。

黑水棺的炁場流石壁,並在大片巖層中慢慢流轉,很快,我就覺到石壁的另一側傳來一非常強悍的邪氣。

妖氣、氣,還有邪神的特殊炁場,全都集中在那裡。

仉二爺十分驚奇「這麼近!」

我說「二爺,你能砸破這麵石壁嗎?」

仉二爺走上前,用力按了按石壁的表麵,問我「它有多厚?」

Advertisement

我仔細回憶了剛才黑水棺炁場在石壁上蔓延的距離,對仉二爺說「將近一米吧。」

「砸不破,」二爺立即搖頭「這可是一米厚的巖層。」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又問劉尚昂「你帶破用的東西了嗎?」

劉尚昂咧笑了「咋能不帶呢,從老包那走的時候我就弄出來不,今天總算派上用場了。」

我拍拍劉尚昂的肩膀「別炸得太狠。」

劉尚昂依沖著我笑,而我則帶著其他人提前退出了一段距離。

如果我現在有破拆用的鐵錘和鑿子,我絕對不會讓劉尚昂用炸藥。炸產生的衝擊破太生猛,我就怕這個地會崩塌。

不過劉尚昂看起來卻是一副竹的樣子,他先是拿出工兵鏟,將石壁上的須清理出一片足以安放炸藥的空間,然後從揹包裡拿出一個麵糰似的東西,將它在了石壁上,又在「麵糰」上安的引線。

劉尚昂點燃引線,就快速跑到我們這邊來了。

他剛到我跟前,就聽「嘭」的一聲悶響,黏在石壁上的炸藥炸,碎石片和塵土頓時四崩飛。

炸藥的威力不算太大,沒有如我想像中那樣引起整個的震,隻是從石壁和地麵上傳來輕微的震。可石壁上也僅僅被炸出了一個很小的,就算是劉尚昂都未必能鑽得進去,更別說仉二爺了。

我心中正疑,就聽劉尚昂對我說「我做的粘土炸藥是小當量的,得多炸幾次。嘿嘿,放心吧,不會塌的。」

說完,他又急匆匆地跑到炸口那邊,如法炮製地將一塊粘土炸藥在了石壁上,點燃引線後就跑到我們這邊來。

他反反覆復折騰了幾次,石壁上終於被炸開了一道足以容仉二爺穿行的缺口,在這之後,他就在這個缺口中炸藥,將缺口拓深。

Advertisement

由於炸藥的威力不大,接連幾次炸以後,也沒有出現大的

但我還是擔心這樣的炸可能會摧毀結構中比較脆弱的部分,連續破,一樣會讓這樣的毀壞加深。

這時劉尚昂又一次跑到我邊,對我說「最後一炸,石壁那邊已經通了,再稍微擴大一下。」

我立即問他「口另一側有什麼?」

嘭!

我這邊剛說完話,石壁上又是一聲悶響,這一次從炸口中崩出來的碎石明顯比前幾次了很多,看樣這個缺口已經被完全炸穿了。

劉尚昂這才對我說「黑乎乎的,我什麼都沒看見。不過炸穿石壁以後,剛才的聲音就消失了。」

我點點頭,抱起番天印走向石壁上的炸口,仉二爺則開啟了手電筒,為我照明。

在缺口的另一側,是個麵積不算太大的石室,地上遍佈著聖樹的腐和山妖的須,可我環伺一週,卻沒有看到山妖的「首級」。

仉二爺拿著手電筒進來,照了照頭燈無法照亮的角落,這時我纔看到,在石室的左前方還有一個半米高的口,燈照進口,一團團蚯蚓就盤踞在那裡,有些還在蠕

一看到這些東西我就忍不住頭皮發麻,仉二爺倒是沒什麼異常反應,他仔細看了看那些蚯蚓,對我說「大多數都是死的,活著的隻有最上層的幾條。」

著頭皮朝去,果然發現盤踞在那裡的蚯蚓大多都是不的,隻有最上層的幾條在蠕,而且它們的作非常遲緩,似乎極度虛弱。

仉二爺大概是發覺我臉不太好,就問我「你怕蚯蚓?」

我搖頭「不是怕,就是看到以後有點犯噁心。」

仉二爺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說「過去老柴也怕這東西,沒想到這個病也傳承下來了。」

這時杜康拿著工兵鏟走向那個口,當他快要接近口的時候,中立刻想起一陣「悉索悉索」的聲響,那聲音很碎,好像有很多東西同時了起來。

杜康稍稍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走了上去,用手將裡的巨型蚯蚓一地扯了出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