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愣愣地看著花之舞,扶著常婷的肩,元氣十足地說道:“首先,請你面對這個事實,那就是——你失去他了,不管你再怎麼變得不像自己,你們總歸回不去了。”
三個人都若有所思,繼續說道:“接下來,請你做你自己,不需要為了這樣的男人去委屈自己,你只有做最真實的自己才最自信!”
常婷已經不哭了,花之舞說道:“最後,請你變得強大起來!你不是還有個孩子嗎?你只有強大起來,才能更好地保護他。你雖然失去了老公,但是,你還會遇到你的男人,你可以帶著你的孩子去另到一個幸福的彼岸,天不會塌的。偵探社可以幫你請一個很好的律師,讓你離婚之後生活無憂,未來沒什麼可怕的,你願意燦爛,就會一直照耀著你。”
常婷點點頭:“花經理,你說得很對,當務之急不是傷心,而是讓我和孩子度過眼前這個難關!”
“嗯!加油!”四個人同時說道。
莫正修笑了,他拍拍駱驍的肩:“我覺得以後你要是劈,估計下場會很慘的!”
駱驍拍掉他的手:“多慮了,我一生只談一次。”
莫正修在劉弘那裡又再次見到了那個江湖郎中康醫生,幾天不見,這個江湖醫生變憔悴了,莫正修問道:“我只問你一句,如果我那天沒有抓你,你接下來要對我做什麼?”
“檢啊?”唐醫生咕噥道。
“不用給我吃藥嗎?”莫正修問道。
“吃藥?吃什麼藥?對方只是讓我幫你檢,我最多化驗,沒讓我給你吃藥啊。”康醫生被問得有點莫名其妙。
“你除了我之外,之前有沒有為其他人檢過?”莫正修問道。
康醫生想了一下:“有的,也是個男人。”
“真的?”莫正修一陣欣喜,“那他怎麼樣了?檢之後做了什麼?”
“他檢之後對方通知我說不合格,然後,他就沒有再來過了。”康醫生答道。
莫正修捶了一下桌子,又是一條斷掉的線索!“把那個人的檢報告給我一份吧。”
總不能完全白跑一趟,雖然這份檢報告也沒什麼用,但是,聊勝於無,就帶回去給駱驍研究一下吧。
他把報告扔給駱驍之後,就攤在休閑椅裡,這一趟太沒就了:“那個次貨太黴了,居然在我之前只為一個借款人做過檢,對方居然還沒能通過,看他那個傻樣,應該是不知道什麼。”
駱驍端起手邊的拿鐵,輕輕啜了一口:“雖然老九記不清之前介紹人去哪裡借錢,但是,鄧正豪和劉俊馳的確是他介紹的,而且,借到了錢,就證明有類似的地方為他們做了檢。”
“對,你講得很對,但是,我如果大海撈針地去找這樣的小診所,可能會需要很長時間。”莫正修皺眉。
“你等一下。”駱勁兒像是想起什麼,他放下咖啡杯,走到壁櫥旁邊拿出一個紙箱,這裡面全是祝雪玲當時給他的鄧正達的。
他把手進箱子,拿出來一樣東西:“就是這個!”
孟沖的世界裡有個寂靜的罪犯。這是她警察父親筆記上一個詞。它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物,它沒有影子,沒有語音,根本不是一個實體,它只是一個想法。從小混跡在警局,她見多了各種各樣的罪犯,各種各樣的理由,各種各樣的手法,腦子裡漸漸生出了這樣一個罪犯,它完美無缺,無比高尚,俯視眾人,它是孟沖心裡最後的障礙外的一個陰影,一直引誘著她,犯罪和逃亡。孟沖一直想遠離複仇,可仇恨卻越來越近,她不想被寂靜的罪犯吸引,卻身不由已地走向它的囈語和家族的噩夢中,最終走向一場考驗她人性與本身的迷局之中。 對手擺下烏雲密布的棋局,利用每個人人性與生命中的弱點,操縱著無數人脆弱的命運。孟沖要如何擺脫人性中固有的弱點,如何掙脫被人操縱的迷局,最終成功複仇。 智慧,勇氣還是領導者。手段,冰冷還是多情。 天才,總有一個最簡單的缺點。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一流法醫,中,法醫雙絕,卻因公務喪命,一朝醒來,成了逍遙侯府裡一個被廢棄的小妾。三年的殘虐到也算了,這從天而降,壓在他身上肆虐的魔鬼又是鬨哪樣。藍筱表示:她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用手裡的銀針戳死那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