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晟拿了一張拜帖,說是池州刺史王忠拜訪,李勳連忙出門迎接。
王忠有些意外,以李勳今時今日的地位,自己前來拜訪,他竟然是親子出來迎接,這可是相當給面子。
李勳見到王忠,哈哈笑道:“幾年不見,王兄風采依舊啊!”
王忠拱手笑道:“李兄也是如此啊!”
李勳見到王忠,確實非常高興,兩人是老相識了,當初李勳雖然經常出皇宮,與許多人有照面,但那些人全部都是對他保持敬而遠之的態度,只有王忠經常主與李勳打招呼,面對李勳的問東問西,也是非常耐心的回答,當然,這有可能是王忠的格使然,但不管怎麼說,這份曾經的熱絡,李勳終歸是記在了心裡。
“聽說你來了,我讓人泡了好茶,快些隨我去書房品嚐一二。”
李勳哈哈一笑,非常親熱的拉著王忠進府。
王忠苦笑道:“李勳,還有幾位同僚隨我一起來的。”
王忠後還站在三個男子,歲數都不大,李勳看了他們一眼,其中有一人他有些印象,好像做王羣,前段時間曾經數次拜訪自己,但沒有被接見。
“既然跟著你來的,那都是朋友,一同進府喝茶。”
李勳不在多說什麼,拉著王忠到了書房。
吃飯不語,喝茶同樣如此,衆人默默品嚐著茶水,待把茶水喝完之後,自有下人把茶杯倒滿水,然後退下,關上房門。
“李勳,這茶葉好像並不是中原之。”
王忠有兩大嗜好,喝茶與做飯,喝茶好說,但是做飯這個嗜好,就是有些奇怪了,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李勳曾經吃過王忠做過的飯菜,那味道,確實不錯,當時李勳就想著,王忠要是不當,以他做飯的水平,開個飯店,恐怕也是不愁吃喝的。
王忠什麼樣的茶葉沒有喝過,但現在喝的這杯茶水,味道卻是非常奇怪,是他以前從未喝過的,這纔出聲詢問茶葉的出。
“先不說茶葉出,我只問你味道如何?”
“當屬上佳,但不是最好的。”
李勳笑道:“這茶葉是樓蘭國太子帶來的,你若是喜歡,我送你一些。”
王忠高興道:“那好,你待會兒可別不要忘記了。”
李勳哈哈一笑,指著王忠說道:“我李勳可從來不小氣,尤其對你王忠,更不會如此。”
左右那幾個跟著王忠來的人,見到兩人如此有說有笑,關係好像極爲親,臉上都是不由出了羨慕的神。
王羣對著王忠笑道:“王兄,李侍郎什麼份,豈能言而無信,你可不能說這樣的話。”
李勳看了他一眼,隨後對著王忠說道:“王主事我倒是認識,另外兩位卻是第一次見面,你不妨介紹一二。”
“都是我朋友。”
王忠隨即介紹另外兩人的份。
王羣是兵部掌管人事檔案的主事,另外兩人一個做薛鬆,一個做黃悾,薛鬆是兵部文書朗,黃悾則是兵部掌控庫存的郎中,連同王羣在,他們三人全部都是兵部的屬。
李勳現在已經有些明白,前段時間,很多人前來拜訪,自己一律閉門不見,他們恐怕打聽到了王忠與自己有些,於是藉著王忠,結伴而來。
王羣等三人確實有這個心思,但他們最開始也沒有太大的把握,畢竟王忠對他們所說,他與李勳也就是有些,不算太深,大家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跟著王忠前來拜訪李勳,誰想,對於王忠的到來,李勳顯得非常熱與高興,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李勳點了點頭,算是認識了這幾個人。
薛鬆輕聲笑道:“李侍郎若是去兵部,下可以作爲嚮導。”
李勳擺了擺手:“我現在可是無一輕,什麼侍郎不侍郎的,你可不要。”
薛鬆呵呵一笑,連忙說道:“是下失言,還請李大人見諒。”
李勳笑道:“大家以後都是朋友,不要這麼客氣。”
王羣等人從李勳的話中聽出了什麼,於是他們三人連忙起拱手道:“李大人若有差遣,我等定然全力以赴。”
李勳笑著擺了擺手,示意王羣等人坐下。
隨後,李勳看向王忠:“王兄,現在可不是回京述職的時間,你此次回來,有什麼事嗎?”
“皇上早前發下聖旨,各地刺史一級的員,若有特殊事,可以回京當面稟報,我母親最近不是太好,所以藉著這個機會回來,探母親大人。”
王忠說話的神有些猶豫,顯然這番話只是表面文章。
“原來是這樣,找個時間,我當登門拜訪,看伯母,當年我在你家中吃飯,伯母拉著我說了許多話,臨走時更是送了我一條親手織的圍巾,此事我始終難忘。”
李勳知道王忠沒有說實話,王忠母親的況自己知道,病秧子一個,欠佳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也就那個樣,倒也不至於出現什麼大問題,王忠不可能因爲這個原因,急匆匆的回返京。
王忠看著李勳,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一直沒有說話的黃悾此時說道:“王兄,李大人當你是之好友,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何必瞞。”
聽聞此言,李勳看向王忠。
王忠苦笑一聲,隨後嘆氣道:“說來丟人,我此次回京,其實是爲了升來的。”
李勳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王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趙赫發政變,許多人被牽連進來,如此一來,許多職便是空缺出來,我在地方也有好幾年了,自問政績不錯,此番皇上下達詔書,讓各地刺史一級的員,若有特殊事宜,可以回京當面稟報,我這不就了心思,想要活活,看看是否有機會往上升一升。”
說完,王忠再次嘆氣一聲:“李勳,你知道我王忠的格,不是那等攀附權貴之輩,我五天前便是回到了京,一直沒有找你,就是怕你以爲我有其他心思,讓你看輕了我。”
李勳臉上有了笑容,對著王忠非常真誠的說道:“王忠,你能說出這番話,證明你還把我李勳當做朋友,我非常高興。”
“你不要這個表,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希日後說話做事,多一分謹慎,不要張就來,有時候一句看似隨意的話,可是會招來大禍的。”
李勳起拍了拍薛鬆的肩膀,溫聲安了兩句,隨後帶著他走出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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