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兒一拍唐寶娜肩膀,說道:“就是老夏呀!”
“老夏怎麼了?”唐寶娜有些懵,“老夏除了比一般人聰明、智商高外,還有什麼特彆的麼?”
“所以說咱們‘燈下黑’呀!因為咱們和老夏太了,特彆是我,簡直就是看著老夏長大的,的‘特彆’都再習慣不過了。”楊真兒很肯定地說道。
唐寶娜笑道:“你以前不是經常帶老夏跟你同學玩,們和老夏不吧,們難道有覺得老夏有什麼非常‘特彆’的地方嗎?”
“那不一樣,們那是太‘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夏遇著第一次見的人,就會默默在邊上觀察,從來不會出風頭,話都很說。而我朋友基本都隻見過老夏一兩次,因為再一塊玩,就不來了,所以在們看來,我這表妹就是個漂亮但很向,甚至有點孤僻的高冷。除了你之外,我的朋友真冇幾個能說瞭解真正的老夏是什麼樣的。”楊真兒說道。
唐寶娜回想了一下,點頭道:“好像還真是……我能夠例外,估計還是因為小時候就是鄰居,現在又住一塊,你找老夏玩的時候,我都在。哎……不對,真正例外的,是向坤吧!”
“冇錯!向大廚就是例外!”楊真兒攬著好友的肩膀,神兮兮說道:“還記得我們之前跟老劉、彬哥他們聊起大學時向坤的事麼,他們都說今年……不對,是去年了,去年向大廚變化很大!我們本來都覺得他是公司倒掉、失業後的變化,但現在看來,我猜……向大廚變化的原因,有可能是遇到老夏!”
唐寶娜剛開始還聽得認真,聽到最後,卻是忍不住笑起來:“你又瞎開腦了,彬哥他們跟咱們說,向坤最大的變化是什麼你忘了麼?一是變壯了,二是變頭了。而他遇到咱們的時候,就已經是個壯碩的頭了好麼!”
楊真兒卻是表嚴肅地說道:“咱們之前就是一直被他的頭給誤導了!你冇發現麼,向大廚比起剛和咱們認識的時候,也已經有了超大的變化!他和咱們剛認識的時候,纔剛開始學做菜,現在都已經能和人開餐廳了,做的菜什麼味道不用我說了吧,這纔過去多久?還有其他好多的變化,我也一時說不上來,反正和咱們剛認識的時候,已經有了好大差彆!”
唐寶娜還是有些想笑:“所以你的理論,從‘組織吸收向坤’,變了‘神老夏改造向坤’了麼?”
“其實仔細想想,我們家老夏從小就不普通。我給你說個事,大概老夏在讀小學的時候,可能二年級或者三年級吧,我姑姑、姑父都有事去國外了,照顧老夏的阿姨又突然生病住院了,老夏就在我們家暫住了幾天。然後有一天,我正在家裡看電視,老夏過來很淡定地問我,有冇有酒、棉簽什麼的。我當時顧著看電視,就讓去我爸書房裡找一找,結果等我看完電視一回頭,發現老夏正在給自己理傷口,胳膊、膝蓋上有一大片劃傷!我當時都嚇呆了,但老夏給自己理傷口,用雙氧水洗,連眉都冇皺一下的。我還傻傻地問疼不疼,然後說疼,還跟我詳細地描述怎麼個疼法,相當於其他什麼傷……”
楊真兒講得一臉愁苦,唐寶娜也是跟著齜牙,彷彿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騎自行車摔破膝蓋的覺:“這確實是老夏的風格。”
“但問題是,那時候老夏才小學啊!才七歲還是八歲來著,摔那個樣子,怎麼能忍得了痛的,就算忍的了痛,又怎麼能這麼冷靜給自己理傷口的?那時候我除了心疼老夏摔傷了外,冇想太多,現在回想,才發現,我們家老夏從小就有超多的非凡表現啊!”
楊真兒繼續說道:“你還記得老夏剛上初中的時候,有一次我你還有其他幾個朋友,一塊去老夏學校的事麼?”
唐寶娜笑道:“當然記得,那次你聽誰的妹妹說老夏們學校有幾個孩子看老夏不爽,要教訓來著?然後你就找我們幾個去給老夏出頭了。結果在校門口堵到那為首的孩子,一說咱們是夏離冰的姐姐,立刻高興地跟咱們打招呼,還說‘是冰姐的姐姐,就是的姐姐’,這反應速度真的是冇誰了!”
“對,那天咱們都以為是那丫頭見到咱們人多就立馬慫、反應快,但我後來從我朋友妹妹那知道,那幾個孩,在咱們去之前,在學校裡就管老夏‘冰姐’了,反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肯定是服了老夏。”
“莫非被老夏揍了?”唐寶娜疑道:“不過除了上次揍人販子,我好像冇見過老夏手。”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總之從小到大,我們老夏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除了被我強行帶在邊外,基本就冇見和其他人一起玩、一起聚會過。但從小到大,不論在哪個學校,好像冇有一個朋友,又好像人人都是的朋友,這種覺特彆奇怪。娜娜你說,除了老夏外,你還見過哪個人是這樣的?”楊真兒說道。
“呃,這點的話……老夏確實比較特彆。”
“為什麼明明能夠很歡迎,卻和所有人都保持距離?為什麼明明可以到很多朋友,卻總是獨來獨往?”楊真兒神兮兮地出一手指頭,說道:“這說明老夏有!不願意和人關係太親,以免被人發現自己的。”
唐寶娜哭笑不得:“你的意思是,老夏那從小學就有?”
“對!娜娜你還彆不信!”楊真兒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老夏小時候有段時間被我姑姑、姑父帶去治病了,但不知道是什麼病,消失了好久麼?我現在回想,說不定老夏並不是去治病,我約記得,我媽有提過,當時我姑媽是在一個國字頭的部門工作,工作容還涉什麼的……我懷疑,當時他們可能就是在某些地點。否則的話,隻是看病,為什麼對的病諱莫如深連我們這些關係最親的親戚都不告訴?為什麼不讓我們去探?為什麼明明在同一座城市連春節都不回來一起過?”
唐寶娜聽得有點發愣:“你這越說……越誇張了啊!”
“其實這些疑點一直都在,隻是我之前都習以為常了,燈下黑啊!我姑姑、姑父他們出國的頻率也不太正常,我懷疑他們說不定就是在為我們的某些組織執行任務!而他們的兒,我們的老夏,肯定也在國有任務要執行!至於向大廚,娜娜你想想,老夏既然會辭職跟向大廚跑到這山來搞什麼研究基地,那就證明,一直藏著的,大概率會讓向大廚知道!所以向大廚,應該也被吸收進了組織,平常就在執行任務!所以有時候,我會覺得老夏好像在替向大廚打掩護,說不定其實向大廚去做的事,就是指使的!比如之前我們家‘大塊頭’被綁架,向大廚跑去西南,就是得了老夏的吩咐去救人!說不定……向大廚跟我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忽悠我的,是真的!故意用那種語氣說出來,讓我不敢相信!”楊真兒本來還是小小聲,但卻越說越激,越說越大聲,顯然有好多的“推論”,還是這會邊說邊“推導”出來的。
唐寶娜歎氣道:“所以你的‘組織猜想’和‘老夏幕後黑手’猜想結合起來了,現在是‘老夏把向坤帶組織猜想’了麼?”
“娜娜,我說的有道理的吧!而且我懷疑,老夏的特殊能力,可能就是能夠控製某些特殊的生。昨晚‘大塊頭’回村的時候,那大霧,那怪聲,那閃電,可能就是老夏控製的那種特殊生弄的!還有救‘大塊頭’、大鬨孟塔米拉的那個八臂八眼巨人,就是老夏讓向大廚帶去的,是老夏借給向大廚執行任務的!還記得向大廚當初剛雕那八臂八眼木雕時說的話嗎,他說那是他自創的形象,估計那時候他剛剛看到老夏養的八臂八眼怪……等下,好像不太對,如果是老夏讓向大廚看到養的八臂八眼怪,那應該不會讓他雕出來,有可能是向大廚自己覺醒了從異次元召喚怪的能力,隻是他自己也冇意識到,嗯,說不定這能力就是老夏賦予他、帶他領悟的。這樣看來,你外公、你二舅做噩夢的事,說不定真不是巧合,莫非……那個八臂八眼怪,是從木雕裡孵化出來的?!”
聽到這,唐寶娜想要反駁,卻忽然發現自己也有一點被楊真兒給繞進去了,居然在某些地方,覺得說得有道理的,一時有些淩。
楊真兒卻彷彿一下子理通了思路,繼續說道:“對了娜娜,金閃閃和蛋黃派也不對勁!你有見過那麼、那麼大的金雀嗎?而且金閃閃實在是太聰明瞭點,是真的能聽懂人話的樣子,小蘋果讓它往西,它絕不會往東,比彆人家訓了幾年的狗都聽話!蛋黃派也是,實在太通人了,太乖了!會不會……小鈴鐺和小蘋果,也是老夏吸收進組織的員?蛋黃派和金閃閃,就是們在培養的超級生?所以,老夏和向大廚跑到崇雲村來做那個研究基地,說不定就是為了源源不斷地製造和訓練更多超級生!可是……那個八臂八眼的傢夥,好像和金閃閃、蛋黃派不一樣誒,難道以後它們要去異次元‘鍍金’再回來?對了!小鈴鐺送給老夏的生日禮,那幅畫,那隻很多翅膀的貓咪!連上了連上了,那畫裡都是真實的呀,是小鈴鐺在描繪未來呀!”
唐寶娜這下是聽的真的淩了,苦笑道:“完蛋了真兒,我發現我居然真的覺得你說的好有道理要相信了,明明你說的超扯淡的。不行,回頭我得好好問問老夏和向大廚,不然我真的要被你給帶偏了。”
楊真兒趕說道:“彆彆,之前咱們開玩笑不要,這事要是真的,那可就是大事!要是他們組織裡的人發現有外人知道了,可能會怪他們冇做好保工作!咱們還是先默默觀察,然後悄悄試探,千萬不能在外麵說起,連‘大塊頭’也不能告訴。哎~我覺得,說不定到時候老夏也會發現咱們倆的天賦,也給咱們倆超級生養,讓咱們也加組織……”
“呃,你這話又讓我迴歸現實了,呼~差點被你給催眠。我回去睡覺啦,你自己在上麵YY你的組織吧!”唐寶娜笑道。
幾分鐘前,夏離冰的房間裡。
正坐在桌前看著筆記本電腦的夏離冰,忽然看到螢幕上彈出一個對話框,顯示了一排字:“老夏老夏,快戴耳機!”
當戴上耳機後,就聽到了楊真兒滔滔不絕的“猜想”,立刻明白,這是麗在通過楊真兒的手機麥克風進行聲音“窺聽”,甚至還做了降噪理,讓天臺上的風聲嘈雜小了一點。
在楊真兒講完長篇大論的“猜想”後,麗有些興的聲音馬上在耳機裡響起:“怎麼樣老夏,要不要我去製造一些‘線索’誤導真兒姐姐,不然要發現你和老闆的了喲!~”
“不用。”夏離冰很簡單地說道。
“真的不用嗎?我會很有分寸的,我假扮一個異次元的怪,然後被收服,怎麼樣?”麗躍躍試。
夏離冰語氣不變:“你這麼閒?向坤代你的任務你在做了麼?”
“在做了!麗全力開,老闆的任務一個都不會!”麗士氣高昂地說道。
夏離冰點了點頭,冇再說什麼。
這次向坤飲沉睡期,給麗佈置的任務非常多,也非常關鍵,同樣對這些任務的結果非常有興趣。
至於楊真兒那堪稱“歪打正著”的猜想,夏離冰卻毫不擔心,這個表姐可以說是最瞭解的人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