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葉從唐老家回到學校,只趕上一節課,晚上拿了夏祥的筆記,回到家後自己補課。紅豆心疼他累,從佛珠裡出來,打算給他做點夜宵。
顧葉頭也不抬的道:“紅豆姐,我不,你好好養傷吧。靈靈,在我書架左下角那個屜裡,拿兩養魂香。”
“好嘞!”穿著一兔子裝的靈靈舉著兩比還高的香,一路小跑過來,鬼曼從後面跟上,拿著打火機,紅豆自己把香點著,坐在顧葉後。
大黑看到紅豆坐下,靈魂出竅,幾步跳到紅豆邊,趴在紅豆的上,紅豆輕輕著懷裡的貓,溫的問:“爺是打算對玄學會手了嗎?你現在學業這麼重,哪有時間?”
顧葉笑瞇瞇道:“顧家的為人之道,能花錢的就別自己手,只要會賺錢就可以了。”
紅豆疑的蹙了蹙眉,顧葉也沒解釋的意思,把筆記看完之後,拿起剪刀剪紙人,一直剪到深夜。
————
半夜,玄學會門口突然響起了一個破鑼嗓子的歌聲:“讓我們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
“海面倒映著麗的……那個塔呀,我們起雙槳!”
“哈哈哈哈哈~~唱得好!再來一個!”
在學會睡覺的人都被這些五音不全的鬼喊鬼吵醒了,正常人聽不見這些聲音,靈力越強聽的越清楚,不人半夜都坐起來了,“門口什麼鬼啊!敢來這裡吵?”
一首歌唱完之後,稍微安靜了兩分鐘,玄學會的人都鬆了口氣,心說這智障鬼終於走了,可以睡覺。
就在他們昏昏睡的時候,“我是最強噠最棒噠最亮噠最發噠誰也攔不住我發芽!我發芽!”破鑼嗓子發出了一聲來自靈魂的吶喊聲,嗓門倍兒高,一下子就把快要進夢鄉的人嚇醒了,一聽還有好多人跟著起哄的,“好喲!鼓掌!再來一個!”
玄學會的人都被氣炸了,不年輕的直接把被子掀了,大冷天的穿上羽絨服,氣沖衝的下了樓,“哪裡來的孤魂野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趕滾!”
這年輕人罵罵咧咧的,一出門卻懵了,玄學會的大門口,圍了至得有上百個鬼,正圍在一起開聯歡會。看到年輕人出來,所有的鬼都著他,年輕人一時間頭皮發麻。
1vs100!
這些鬼怎麼死的都有,有的胳膊,有的,有的是病死的,臉發青發紫,有的是淹死的,上還掛著水草和海帶。被這麼多鬼眼盯著,年輕人氣勢瞬間被下來,張的道:“我告訴你們,這裡住著的全都是大師,不想魂飛魄散的,就趕走,要不然我們對你們不客氣!”
前臺小哥也一臉菜,“他們上都沒有煞氣,都沒做過惡事,顯然都是無辜的鬼,正排隊投胎呢。這些法陣被顧葉破壞掉之後,還沒有修補上,攔都攔不住。”
這時候,又下來幾個大師,都是拿著武下來的,被吵醒了都很生氣,“你們怎麼回事啊?剛才誰唱歌了?唱這麼難聽好意思?”
有個歪脖子的鬼就不樂意了,氣勢洶洶的站出來,“我唱的怎麼不好聽了?你有本事你唱啊,免費讓你聽你還不樂意了,你講不講理?”
“就是就是!”
“欺負人,呸!欺負鬼!”
“你!”那人被氣的咬了咬牙,拎著桃木劍兇的問:“你再說一句!”
“救命啊!玄學會的人要殺鬼了!”這鬼一喊,不鬼都反應過來,嚇得群鬼躥,“救命啊!殺鬼啦!”
場面一時間了,玄學會的年輕人都懵了,本來就是嚇唬他們一下,誰殺鬼了?瓷可還行?
現在是真的沒人敢他們,本來外界就說他們殺無辜的鬼,再一下,這帽子就得戴實了。
有個年紀大一些的大師,一看這樣不行,趕著頭皮跑到百鬼邊,“冷靜!大家冷靜!你們又沒做壞事,我們不抓!大兄弟,你唱得好聽的,真的,就是這個時間地點選的不好,你們去郊外唱不好嗎?這擾民啊。”
“我們不去,我們就想在這裡唱,這里地方大!”歪脖子鬼往地上盤一坐,不走了,“兄弟姐妹們,燥起來!扭起來!”
一群小鬼高興的起來蹦躂,“睡什麼睡一起嗨啊!”
幾個大師氣的臉黑,還真拿他們沒辦法,咬著牙恨恨的回去了。
這群鬼,就在玄學會大門口扭秧歌唱歌開party,開了一宿。第二天一早,領導來了,玄學會的人就炸了,都跑到大廳集合告狀,站了一大廳的黑眼圈。
“平時就夠累的了,天南地北的跑,回來還不能睡個好覺,出任務的時候都怕神不好,出危險啊。”
“打不得,罵不得,你還沒說話呢,他們先瓷了,說你殺鬼了,喊的方圓幾里的鬼都能聽見!”
“昨晚這一宿,我滿腦子都是那個破鑼嗓子五音不全的嚎,你說你嚎都嚎吧,最起碼要把詞嚎對了吧,艸了!從頭到尾沒一句對的,強迫癥真心不了!”
“我已經不行了,我昨晚有種衝,提著刀下去砍了他們。”
“別瞎說!這話要是傳出去,咱們真幹不下去了。”
……
上層接到這樣的報告之後,也意識到不尋常,“這麼多鬼是怎麼聚集在一起的,不符合常理啊。”
“肯定有人搞咱們,故意找來的吧。”
“是顧葉?最近得罪的人,也就顧葉了,只有顧葉的才能幹出這麼缺德的事兒。”
當即就有個老者反駁了,“不可能,這個顧葉子直的,有什麼直接就懟了,就像那晚找上門來一樣,他這麼點年紀,哪有這種心機?圖什麼啊?”
景連忠最近是沒時間管這些事,“趕把法陣修復好,把他們攔在外面,不行就找個鬼,給點錢,問問他們為什麼集合在這裡。”
當天,玄學會的人就把會做法陣的人召了回來,趕工製作陣法,到傍晚才做出一個,花費了幾十張靈符。玄學會的人都鬆了一口氣,晚上他們應該不敢來了。
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這群鬼,在半夜十二點再次集合!
破鑼嗓子這次有了個對唱,一張就是公鴨嗓,倆人一直喊到天快亮才走!
玄學會的人都快瘋了,一檢查法陣才發現,被人毀了。上層都知道,這是有人故意要整他們,可是誰,還不知道。現在又是面臨學會會長大選,勾心鬥角也有,誰知道是不是部人故意搞事?
僅僅是幾天時間,學會上層還沒查出是怎麼回事,住在玄學會部的人都不了了,這些人大都是年輕人,沒家沒業的,才選擇住在學會宿舍。這些鬼天天在這兒聚會,睡覺都沒法睡,有的年輕人就扛不住,惹不起我躲得起,我搬走還不行嗎?
有一個走的,陸續就有跟隨的,幾天的時間,學會的宿舍就空出來三分之一。
玄學會也想辦法留人,告訴他們,你們走了學會也不給發租房補助,年輕人也不在意那點補助了,幾個人一起合租,也花不了多錢。
玄學會的人也懶得管他們,“算了,願意走就走吧,接任務都得回來。”
就在這時候,一個新的小團出現了,這個小團其實就是學會的一個翻版,也是玄界的朋友們聚在一起的好友群。玄圈子就這麼大,見到一個人可能和你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你拉我,我拉他,不多時,就有很多年輕人被拉進群。
有人就提議:“咱們群裡自己玩得了,幹什麼要加個學會被人管束呢?咱們賺多錢都是自己的,只要不傷天害理,不用玄害人,不對無辜的鬼下手,我們就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會遭天譴。而且工作自由啊,也不規定住哪兒,不用回總部都行,以後有事大家一起抗,有大家一起吃,有王八蛋大家一起打,想想就爽歪歪啊!”
一開始大家只是觀,說了兩天之後,大家的心思就活絡了。年紀大的不好忽悠,可年輕人經常上網,又天天在外面跑,見識多了,心本來就是野的。他們很多人都知道,自己的收和委託人給的錢是不對等的,早就心裡有氣,有師父帶著的小徒弟還乖巧些,二三十歲的,沒師父管的,就都有自己的想法。現在群裡都是年紀差不多的,很多話都說到心坎裡去了,還真有心的。
不過大家還比較關心一個問題:“工作在哪接?沒得活干,吃什麼?住什麼?”
“你們怎麼這麼笨?出去浪啊!用你的眼睛觀察,哪裡需要哪裡幫!看見有錢人就多要點,看見沒錢的就要點,這還用教啊?”
這群年輕人頓時覺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還可以這樣?”
那人看起來是在玄學會委屈了,說的既心累又心寒:“咱們學的是玄,是救人的!說小了為了養家糊口,說大了是為了天下蒼生!咱們不是上的智障德班啊,跟學會本來就是僱傭勞,誰規定要對它三從四德?這些年,太難了,起得比早,睡的比狗晚,幹的都是玩命的活,結果……工資都不夠買房的,我租房的錢,是跟朋友借的。”
被這麼一講,很多年輕人都同他,想想自己,自己不是嗎?也這麼慘啊!大家頓時就有了共同語言,一起發洩起來。
聊著聊著,大家就覺得,在學會裡待著確實不如出去走走,見見世面,拿那點死工資,太累了。
於是,玄學會的上層每天都收到十幾份辭職報告,理由引用一句網絡熱句: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看看。
這麼多人要走,玄學會肯定要查原因,這一查差點被氣了,這群年輕人竟然想搞個小會!
玄學會雖然頭疼,不過這件事也不是不好解決,畢竟想走的是年輕人,老一輩的都沒,骨還在。這時候,唐老還有幾個創建學會的老先生說話了:別選舉了,散了吧,沒有搞的必要了,大家要是給我們面子,就散了吧。
這句話一出,曾經那些在玄學長大,跟著唐老他們經歷過不風雨的老人就搖了,以前是捨不得走,現在是沒什麼可留的了,唐老都說散了,還留下做什麼?
一群四五十歲的大師也遞了辭職信,理由很簡單:年紀大了,想養老。
玄學會這才急眼了,神他媽的養老啊!這才多大年紀?!
總之,不讓辭職就請假,不批就請病假,一時間玄學會的任務都沒人接了。
上層一看這麼下去不行,開會商量了一下,開始出政策:加工資,翻倍!不!三倍!
就在有人搖的時候,那個小群裡又開始八卦了:“我聽說解承跟人家去算風水,富商給了一百萬!”
(⊙o⊙)哇!!!
群裡的小伙伴都震驚了,給人算命、看風水這麼多年,全部家產加起來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解承正好也在群裡,他人緣好,朋友也多,跟他的小伙伴都艾特他,問解承: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解承這時候不得不站出來,不好意思的解釋:人家本來想多給,我朋友不好意思要,就收了一百萬,給慈善部門捐了五十萬,給我倆積德了。
群裡的小伙伴都炸了:怪不得最近解承有錢了,連房子都租了!
還有托車!那小車帥啊!自己買的吧!
解承這個窮都有錢了,我們還是窮!
我不需要一百萬,十萬我都去跑,捐五萬還剩五萬呢!
小伙伴們聯絡幾個聊得來的,自己組團,就想等著辭職報告一下來,他們就去跑一跑,群裡的活躍分子熱地招呼大家:別忘了捐款!這是給自己積德,要不然損德,不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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