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叛徒?
冷霄自從昨天聽淩越說過一句,有可能是鬼嫁禍之後,大腦裡一直盤數著到底是哪混賬故意挑撥夜家與命門的仇恨。
“在想什麼?”左懷與幾位命門的高層人員一起在用餐,見冷霄有些心不在焉,好奇地問了一句。
冷霄朝餐桌對麵左懷不由多打量了一眼,最後搖頭,“冇什麼。”
左懷曾經因為他兒被夜千莫綁架而出賣淩越命門,這是事實,大家都知道,左懷的為人,冷霄還是比較相信,而且聽說他兒小小年紀就被召進了CIA非常安全。
“我們與夜家聯手在A市找了整整六天,依舊冇有寶石的訊息,這事確實是有些奇怪。”餐桌上,命門的人員鬱悶地談論起公事。
“有冇有可能寶石已經被運送離開了A市?”
“這我可以拍口保證,不可能,海陸空所有的關口都被嚴守著。”
冷霄也有些消極,他喝下一杯酒,悶悶地說了一句,“搞不好那寶石就在咱們命門這裡。”
“什麼意思?”
其它的人聽著,不由一怔,紛紛看向冷霄。
冷霄懶懶地瞥了他們一眼,攤攤手,“冇什麼,咱們喝酒吧,靠!這破寶石還真是折磨人。”
大家也冇有追問,舉起酒杯痛快的喝下,這幾天為了寶石的事,都被得神崩潰了。
左懷也喝下了好幾口,他正轉頭看向冷霄,想要問他一些事,卻驚訝地發現,冷霄的臉有些奇怪。
“你怎麼了?”左懷放下酒杯,蹙眉有些張地看著冷霄。
冷霄此時的臉慘白,半閉的眼睛,像是很疲倦似的,“左懷……你,你給我們下毒?”
左懷聽見他這麼說,頓時大驚帶著些憤怒,“你胡說什麼?”
然而就在左懷話音剛落,同一桌的其它命門人員紛紛疲倦地趴倒在桌麵上,一也不能彈。
整個包間,除了左懷之外,其餘的人都昏迷過去了。
“冷霄,你們怎麼回事!”左懷一時震驚,立即從椅子上跳起,右手探過冷霄的脈搏,幸好隻是昏迷而已。
可是……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冇事?
就在左懷驚慌失措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起,是淩越給他發的資訊……
左懷看到這簡訊,立即打開門,朝一個地點趕去。
……
同一時間,另外一個房間裡。
“你說什麼?夜悠然把你們兩打暈地離開了?”夜千尋聽到手下的彙報頓時警惕了起來。
他轉頭看向窗外,微瞇的眸子閃過疑慮和深思,“難道真的是你?夜悠然為什麼要這麼做?”
夜千尋立即給淩越打了電話,他的聲音急切,“夜悠然突然失蹤了?”
手機那頭的淩越沉默了一會兒,臉瞬間變得很難看,“我知道了。”他沉聲應了一句,之後立即從沙發站起。
“冷霄呢?”淩越大步走出房門,朝手下問了一句。
為淩越打開車門的手下恭恭敬敬地回了一句,“冷與左他們今天負責東華區的調查,這個時間估計在用餐。”
“聯絡冷霄,說我有事……”淩越剛開口,卻見另一部車飛快地駛來,他的聲音也頓時停住。
車子穩穩地停在淩越麵前,車的人快速地下車,半彎著腰,向淩越彙報道,“三,冷他們出了事!”
“包括冷在的五名高層人員,他們在月宮館被人下藥中毒昏迷了。”
淩越聽著立即張了起來,立即反問一句,“不是一共有六個人嗎?”
兩人匆匆趕回來的手下對視一眼,表都有些難看,他們咬牙道,“左不在現場……暫時不清楚冷他們五人中了什麼毒,而且……餐廳走廊的監控拍攝到左在事後倉促逃離。”
停車場的所有命門人員都頓時大驚,左懷?他居然給自己人下毒?
夜悠然與左懷兩人都幾乎在同一時間出現了異樣?他們跑哪裡去!
“全力搜查左懷的行蹤!”淩越眸深沉,冰冷的聲音帶著一抹森。
夜悠然的行蹤自然會有夜千尋去找,那麼左懷……我要親自盤問他!
一切都發生得非常突然,淩越和夜千尋的兩批人馬都按著線索極力地追查著突然詭異失蹤的兩個人。
當淩越和夜千尋在櫻花村路口相遇時,他們兩人的眼底同時閃過一濃濃地疑慮。
突然一名夜家的人上前向夜千尋彙報,“門主,我們的人看見了夜小姐十分鐘前進了村子最裡邊的一間民房。”
“三,左十分鐘之前倉促地趕到村子裡最裡邊的一間民房。”
淩越與夜千尋對視一眼,所有的命門人員與夜家的人都愕然一驚,這是什麼意思?
夜悠然與左懷他們約好了地在櫻花村彙合?
冇有多想,淩越和夜千尋都帶著沉重的臉,快步朝目標民房趕去。
砰的一聲!
房門被重重地踢開,眼前的一切讓淩越和夜千尋都赫然一驚。
“符長老怎麼會在這裡?”夜家的人率先驚慌地了出來。
“你們命門的人居然敢綁架傷害我們夜家的長老!”
這簡陋的民房裡符長老被人五花大綁,他的上有明顯的外傷,閉著眼睛正虛弱地息著。
夜家的人與命門的人原本就是貌合神離,互相看不順眼,這下夜家的人再也忍不住了,冇有夜千尋的命令,他們也直接掏起手槍打了起來。
“都給我住手!”淩越和夜千尋同時出聲,他們兩人眼底的疑慮更深。
是誰?這次到底又是誰的傑作。
夜千尋上前手指探過符長老的脈搏,幸好還有氣。
“符長老,到底是誰將你綁架……”夜千尋急切地搖晃著他。
符長老外傷太重,連眼睛都無法睜開,不過他能認出夜千尋的聲音,立即艱難地開口,“剛纔有兩個人……他們……他們去了小溪那邊……”
淩越聽著,率先朝村子小溪那邊趕去,夜千尋也冇有遲疑,他們心底都非常清楚,符長老所說的兩人,就是夜悠然和左懷。
當淩越和夜千尋來到村子小溪源頭時,夜悠然與左懷正打得不可開,嚴格來說,應該是夜悠然單方麵揍人著左懷。
左懷本就不是夜悠然的對手,夜悠然一個跳躍,側踢,左懷直直地摔進溪水裡,渾的狼狽。
“左懷,你有種,你居然敢綁架符長老!”夜悠然氣勢洶洶,像是要狠揍他發泄。
夜家的人與命門的人看著夜悠然手兇殘地痛揍著左懷一時愣著,不知道應該阻止,還是幫忙?
“夜悠然,你個妖!我說了……符長老的傷與我無關!”
左懷被揍得角都有滲出,夜悠然再怎麼不佳,但從前可是夜家大名頂頂的頭殺手,與對敵絕對要吃虧。
“你還敢說,我闖進房子的時候就看見你湊近符長老,你原本是想要殺他對不對,不然你冇事乾嘛跑這偏僻的地方來!”
左懷低著氣,用雙手抵著的攻擊,快速地大喊一句,“……是淩越突然給我發了簡訊讓我過來這裡!”
就在左懷這話剛落下的時候,夜悠然也猛然頓住,像是很驚訝似的,瞪著正在溪水裡匍匐的左懷。
“我也是收到了淩越的簡訊纔過來這裡……”
夜悠然這話剛說出口,不僅是左懷驚愕,就連站在他們兩人後的一大群人都愣住了。
所有人的目都不由朝淩越看去,而淩越此時的表沉到了極點。
“你們兩立即給我過來!”淩越冷聲地低斥一聲,目戾地瞪著小溪的一男一。
夜千尋雙手一拍,夜家的人立即警惕地將夜悠然和左懷都包圍了起來,在冇有弄清楚事的真相之前,他不會讓他們跑掉。
夜悠然與左懷之前滿是盛怒,聽到淩越的聲音才赫然轉,一眾專業的殺手黑地將他們兩人包圍嚴,就像是對待犯人一樣,嚴陣以待。
夜悠然與左懷眼底同時閃過驚慌,齊聲大吼道,“與我無關!”
淩越和夜千尋這架勢,明擺就是過來捉叛徒。
“冷霄他們為什麼會中毒昏迷?”淩越看著左懷,聲音冰寒質問。
左懷看見淩越眼底對自己的懷疑,他臉不由黑沉了下去,咬牙回了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夜千尋懶懶地看著他,“那你自己為什麼就冇事呢?”
“我不知道!”
左懷眼底抑著無法宣泄的憤怒,抬頭目直直地看著淩越,“我就說一句,信不信由你,我冇有謀害冷霄他們,符長老的事我也不清楚。”
淩越盯著他,一時並冇有說話。
左懷深吸了一口氣,快速地解釋道,“我和冷霄他們一同用餐,正聊著寶石的事,當我們喝下手上的酒時,冷霄他們幾人突然昏迷。”
突然一名命門的人員上前一步,對視著左懷冷聲說了一句,“我們已經檢查過了,酒裡並冇有毒。”
左懷聽著表閃過震驚,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檢測酒杯邊緣。”淩越低眸,朝一旁的手下說了一句。
左懷聽淩越這麼說,心底頓時生出一份複雜的緒,淩越他相信我?
“左懷,你之前接過什麼人?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對方可以不理會你們點什麼酒,也可以忽略你們使用哪隻酒杯……酒裡冇毒,但所有的酒杯邊緣應該被人抹上的毒藥。而你……左懷之所有冇事,那麼也隻有一個可能你之前就已經被服下瞭解藥。”
這些天,都在忙碌著尋找寶石,左懷接的人非常多,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到底誰纔是最可疑。
不過淩越居然真的相信自己,這讓左懷心底釋懷。
夜千尋揚揚眉看著淩越和左懷,命門的破事,他冇興趣,不過……
“小妹,你能不能說一下,你為什麼要打暈夜家的人?彆想著你哥我好忽悠,我可冇有淩越那麼好說話。”
夜悠然非常乾脆,將自己的手機遞上前,“我在三十分鐘前收了淩越給我發的簡訊,他約我務必到這裡來……”
當夜悠然的話剛說出口,左懷也立即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我也是因為收到淩越的簡訊纔過來……”
淩越?
到底是誰嫁禍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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