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城並沒有上回南城的飛機,在候機大廳待了幾小時,然後離開機場,乘坐機場大去火車站,買了張前往北京的火車票。
在候車室的時候,拿出手機按了關機,再放回包裡。
宋傾城在北京玩足三天,又去西安看了兵馬俑,之後輾轉去到湘西遊山玩水。
在張家界森林公園,宋傾城蹲著拿青瓜喂小猴子時,心竟從未有過的平和安詳,夜晚,住在山上的丁香榕村,清晨四五點,又和其它遊客一塊去看日出。
八月中旬,宋傾城離開凰古城。
這次沒再選擇火車,而是轉車到懷化,坐了八個小時的高鐵回南城。
高鐵抵達南城,已經晚上九點左右。
宋傾城從檢票閘機口出來,一眼就瞧見等在那的沈徹。
旅遊的這段日子,有打公用電話和沈徹聯繫,讓他幫忙偶爾去醫院看外婆,所以的回程,也沒瞞沈徹。
“其實,不用特意來接我。”宋傾城微笑。
沈徹把從頭看到尾,及肩的中長髮被紮起著,除去瘦了點,其它變化倒不大,皮也沒曬黑,他接過宋傾城手裡的雙肩包:“走吧,車子就停在門口。”
走出高鐵站,宋傾城看到了沈徹口中的車子——一輛白大衆高爾夫。
“什麼時候買的,在電話裡也沒。”
宋傾城邊系安全帶邊問。
沈徹說:“就前幾天,全部弄好十二萬。”
宋傾城點點頭:“還不錯。”
沈徹把車開上道路,雙手握著方向盤,猶豫了下才開口:“我媽那天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就那樣,經不起別人一點挑唆,我已經說過。”
“你媽說的也沒錯。”宋傾城靠著座椅,閉上眼姿勢愜意:“換做我,我也反對自己的孩子跟坐過牢的人廝混在一塊,近墨者黑,這句話多有道理,做父母的,總希子事業有、家庭滿。”
沈徹道:“這話說的,你好像生過孩子一樣。”
宋傾城擡手著自己的小腹,莞爾:“以後總會生的。”
“怎麼會突然想到去湖南旅遊?”
宋傾城去哈爾濱的事沒告訴沈徹,現在聽他這麼問,隨口答道:“一時興起,想看張家界的猴子。”
過了半晌,沈徹開口:“鬱庭川可能要結婚了。”
宋傾城嗯了一聲,再無其它反應。
沈徹本來還想問是不是真的已經跟鬱庭川斷乾淨,但看到臉上流出舟車勞頓的疲態,有些話還是嚥了回去。
……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
宋傾城站在路邊送別沈徹,然後拎著雙肩包上樓。
剛用鑰匙打開防盜門,到室友從洗手間出來,對方看著宋傾城說:“你可算回來了,你叔叔都來了不知道多趟,昨天晚上還來過,還跟我們代,如果你回來,記得打個電話給他。”
的突然消失,顯然急壞了陸錫山。
宋傾城衝室友笑了笑:“好,我會聯繫他。”
回到房間,宋傾城把旅途中買的雙肩包放在椅子上,拿上換洗的睡去衝了個澡,這些日子,總是特別容易疲憊,用電吹風把頭髮吹乾,就倒在牀上休息。
夜裡,不知道幾點,突然覺得胃難。
宋傾城開了燈,來不及去洗手間,先俯在垃圾桶上方乾嘔起來。
乾嘔的癥狀,是幾天前開始出現的。
宋傾城蹲在垃圾桶旁邊,好不容易把噁心下去,臉卻沒了一,烏黑長髮披在肩上,更襯出的虛弱蒼白。
起,走到桌前,打算倒水喝,餘卻瞥到那本企業檯曆。
檯曆還停留在七月份那頁。
宋傾城看著那被用圓珠筆圈出的日子,是鬱庭川在這裡過夜的那天,距離今朝已經有差不多一個月。
有些事,似乎只要祈禱,真有真的那一天。
然而同樣的,也有風險。
……
後半夜,宋傾城沒再怎麼睡好。
第二天起的很早,先在招聘網上找了找兼職,然後給陸錫山打去一個電話,陸錫山聽到的聲音,沉默許久才說:“這樣吧,晚上你回趟家,我跟你嬸嬸有話問你。”
宋傾城莞爾:“正好,我也有話跟叔叔嬸嬸說。”
下午,宋傾城又去看了外婆。
臨近六點,從醫院出發去香頌園。
宋傾城到陸家的時候,陸錫山跟葛文娟正坐在客廳裡,似乎就在等,整個屋子的氣氛有些低沉,宋傾城卻仿若未察,走到茶幾前笑著問陸錫山:“我聽室友說,叔叔去找過我好幾次?”
話音未落,葛文娟已經拿了張報紙摔在上。
------題外話------
《小番外》——
懷二胎的時候,鬱太太的心反覆無常,經常沒事找事,某一天,揪著鬱先生的過往牀史不肯放。
鬱先生嘆氣,摟著大腹便便的妻:“傻瓜,從來就只有你。”
鬱太太不信:“肯定是在哄我。”
鬱先生:“沒哄你。”
鬱太太:“那你前妻呢,只有我一個,你大兒子怎麼來的?”
鬱先生無奈:“兒子在這裡,給我留點面子。”
坐在不遠玩積木的雲寶,終於忍不住翻白眼:“膩膩歪歪的,要是真過不下去,離婚好了!”
鬱先生驚訝:“這話誰教你說的?”
雲寶哼:“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會說,鬱庭川個花心蘿蔔,晚上應酬還不知道應酬到哪個人牀上去了。”
鬱先生看向臉紅的鬱太太。
故事最後,以三歲的雲寶哭天搶地的被鬱太太胖揍一頓落下帷幕。
她在醫院遇見了老公和小三,她是剛剛墮胎完的他的妻子,小三一臉假惺惺的問她為什麼來醫院,她冷笑著說,為了打掉這個孩子順利和你身邊那個男人離婚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啊!看到對麵臉色變化莫測的一對人,她的心中充滿了快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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