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
詫異的停落形,熊罡看得眼前突然出現,護住葉涼的男子,不是那第八隊副統袁盛,還道是誰?
只是,他不明白,袁盛並未有任務,又怎麼會忽然出現在此?
凝丹三步...
臉難看的看向眼前這氣勢凌然的袁盛,司屠霸著手上的疼意,警惕道:“你是什麼人?”
剛纔的那一擊,他就已經出來了,眼前的袁盛實力在他之上,而如今的他又非全盛時期,或許難以與之匹敵。
完全沒有理會他的質問,袁盛轉過,朝著葉涼單膝下跪,恭敬的拱手道:“屬下袁盛,救援來遲,還主責罰!”
什麼,袁盛!?他就是賁軍第三軍團第八隊的另一名副統袁盛?
訝異看著眼前這俊秀青年,司屠霸等人心中皆是震撼萬分。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這俊秀充滿英氣的男子,竟然是他們久聞卻未見過的賁軍另一名副統。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
難以置信的著眼的袁盛,司屠霸著手上那真切的餘疼,臉難看到了極致,他知道,這不是做夢,袁盛真的來幫葉涼了。
可是,爲什麼?
要知道,他得到的消息,葉涼明明就只有一隊賁軍,什麼時候有多了一隊?
難道...
葉沐嶸和穆恪騙我?
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過,司屠霸瞬間便將此否決了,在他看來,他們既然想借他的手,對付葉涼,便是一條船上的人,沒必要騙他,但這又是爲什麼?
他想不通。
“起來吧。”
白皙的臉上浮著不的蒼白虛弱之態,葉涼看向袁盛道:“你能及時趕到,我便無責怪之理。”
袁盛擔憂的起前,略帶歉意的看向葉涼,道:“可是主,你的傷...”
“無礙。”
輕輕擺了擺手,葉涼乾涸的脣輕扯,笑道:“你只要助我將這羣匪寇剷平,我便能回去養傷,順便治你遲到之罪,罰你給我一杯酒喝了。”
主...
心頭暖流流淌,袁盛看得眼前這‘善解人意’的葉涼,眼眶微紅,旋即,他拱了拱手道:“主放心,屬下今日碎骨,也要爲主,踏平鷹盤山,剿滅匪寇。”
“嗯。”
輕點其頭,葉涼寬道:“辛苦你了。”
於他來說,若是袁盛再不到,他是真的有些不知該如何辦了。
不過好在,袁盛總算是及時趕到了,這般他倒能騰出來,恢復一下,安心以待了。
“此爲屬下之責,不敢言苦。”
緩緩轉,袁盛目頗爲凌厲的掃過司屠霸等人後,喝道:“賁軍何在!”
“屬下在!”“喝!”
下一刻,兩道齊齊的聲音陡然在這山間響起。
不錯,是兩道,一道是熊罡所領的九隊賁軍,而另一隊,則是,那從袁盛所進之齊齊踏出的第八隊賁軍。
他...還帶了一隊賁軍?
這怎麼可能!!!
難以置信的著那進口之,著黑甲冑,手持利,殺伐之氣直衝鬥牛,齊齊踏出的新一隊賁軍,司屠霸等人心頭震駭不已。
唰...
趁著衆人驚駭間,那停下打鬥的熊罡快速的退到了袁盛旁,道:“好小子,你怎麼來了?”
冠玉般的臉頰上弧度輕挑,袁盛笑道:“這多虧主。”
“主?”熊罡似有不解之。
“嗯。”
輕應了聲,袁盛說道:“數日之前,主便有找到過與我商談此事,請我來助一臂之力。”
“主原來早就算到此事了?”
熊罡臉上訝異之明顯,忍不住說道:“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如果說,以前的熊罡對葉涼有著敬佩之意的話,那麼現在,他的心中還多了幾分畏懼,這般凡事準備完全,考慮周到,似有些算無策之,令他不得不折服。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角輕挑,袁盛說道:“曾經,我有幸跟隨過蒼玄爺,爺逝去之後,我偶間會特地去他的墓碑或者石雕之拜祭,便有幸遇到過小主,從那之後,便是識了起來。”
熊罡瞬間瞭然,說道:“所以,你與主早已識,這次主預料到有危險,便特地請你來幫忙?”
“不錯。”
當時對於此事,袁盛想都未想,便答應了下來。
在他看來,無論是出於對葉蒼玄的敬重,還是如今葉涼崛起的潛力看好,此事,他都應該應允下來。
其實,說來也算湊巧,三隊參與統賽的賁軍,偏偏就袁盛是空閒的,若換是董麒雙,葉涼或許便調不了,要另請他人,或者另想它法了。
“妖孽,主真的是妖孽。”
忍不住搖頭讚歎,熊罡現在對葉涼真的是敬佩的五投地。
這葉涼修煉方面天賦恐怖也就罷了,竟然思維也是如此縝,做事能夠前後有顧,似乎所有事都能被掌控一般。
這纔是真正的妖孽。
一個實力潛力強悍,又頭腦機敏的妖孽。
“你的嘆留到回府再繼續,現在先將這些狗賊廢了再說。”
黑曜石般的眼眸之中寒芒乍起,袁盛看向那臉難看的司屠霸,殺機凜然:“敢對主下手,便拿你的命來償罪。”
“區區兩名賁軍副統,當真以爲能翻天了不。”
拳握,司屠霸沉著臉道:“晁關,助我將此二人擒下。”
碑雷手,晁關!?
眼中波瀾微起,袁盛順眼去,果真是看到了那雖收斂著玄力,可若是細觀依舊能看出威不弱的晁關。
旋即,他目不斜視的凝視著晁關,對著熊罡道:“這傢伙,怎麼在這。”
你問我,我問誰?
黑厚的臉上有著一苦之意,熊罡道:“是被司屠霸請來幫忙的。”
雙眸緩緩瞇起,現在的袁盛總算明白,爲什麼憑藉熊罡的能力,竟然還戰不贏一個匪寨了:“你小子還不錯,竟然能在晁關手下未敗。”
熊罡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錯了,不是我未敗,是他本沒想贏我。”
沒想贏?難道說...
眉頭微皺,袁盛似有著幾分猜測。
在其思索間,那晁關緩步踏出,道:“你們走吧。”
此話一,在場衆人皆是愣在了當場,顯然,不知這晁關究竟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