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灃笑了一聲:“你怎麼不說了?”靜琬見他雖是笑著,眼裡卻出冷峻的神,心中害怕,微笑著了聲:“大哥。”話音猶未落,慕容灃已經將筷子一摜,那雙筷子上端本有細細的銀鏈子相連,只聽“啪”一聲銀鏈子斷了,一支筷子斜斜地飛出去,另一支落在地上,那碗中的湯水都震得濺了出來,他的眼睛如能噬人,只是咄咄地視著:“尹靜琬,你不要我太甚,今天我就將話說明白了,我不當你的勞什子大哥,我喜歡你,那一槍差點要了你的命,也差點要了我的命,我那時就下了決心,只要你活過來,你就得是我的,哪怕你惱我恨我,我也在所不惜!”
靜琬不防他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只見他眼中一片灼熱,似是焚焚燃的火苗,本來坐在牀畔,他卻手就抓住的肩頭,大驚失,霸道而溫熱的雙脣已經覆上的脣,稍一掙扎,牽前傷口一陣劇痛,不自“啊”了一聲,他卻趁機攻城掠地,輾轉吸吮脣齒間的甘芳。怕到了極,手去推他,卻被他箍得更,他的氣息霸道地奪去的呼吸,無力地攀附在他的臂彎裡,指尖劃過他的頸中,他吃痛之下終於鬆開手來。
他重而急促地呼吸著,本來是膽子很大的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也慌到了極點,只是輕輕著氣。他卻低低了一聲:“靜琬。”微揚著臉,他的目滾燙熱烈,聲音卻抑而喑啞,“靜琬,我希你能夠留在我邊。承穎只怕就快要開戰了,我不能讓你走,更不能和你隔著烽火連天。”
靜琬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不安而惶恐,是很害怕的,所以這種覺令戰慄,脣上猶有他的氣息,這氣息如此霸道而熱烈,如同點燃心底最深的,竟然不敢去想,只是恍惚地找最不相干的話來問:“爲什麼要打仗?”
他的眼裡有幽然的火簇,出明亮的來:“這一仗在所難免,承穎對峙多年,絕非長久之策。我近年來早做打算,惟有平定這江北十六省,然後再與南方的姜雙喜、李重年一決勝負。這四分五裂的天下,總應該有個了局。”
靜琬駭然著他:“北方有俄國人虎視眈眈,而穎軍這些年來與承軍旗鼓相當,你若是南北同時用兵,如何能有半分勝算?你真是瘋了。”
慕容灃凝視半晌,忽然在鬢旁輕輕一吻,靜琬一時怔忡,竟沒有閃避。他微笑著,說:“我可不是瘋了?纔會這樣發狂一樣喜歡著你。戎馬倥傯是男人的事,本不該對你說,可是,我要天下人都看著,我要你知道,我有什麼樣的抱負。靜琬,我要給你世間子都仰的幸福,我要將這天下都送到你面前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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