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湘看付佩文走了,坐到紀昌林面前。
“師父,之前付佩文就找過我,我看了,的小神經是真的全壞死了,不能治,至我是治不了的。”郭湘說道。
紀昌林點點頭,“也不是完全沒希。”
“還能治?”郭湘驚訝,當然自己的醫不如師父,也許自己沒看出來。
“不過很難!”紀昌林卻又搖搖頭,“用我的特效藥,服外敷,再加針灸可能都要一兩年時間,不了這個苦的。”
“上那些針灸過的地方我一看就知道,扎針也就個把月的時間都沒能堅持,打心裡就不相信中醫,這樣的人治不好!”
“與其半途而廢到時還說中醫的壞話,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治,本堅持不到治好的那一天。”紀昌林搖頭。
“師父,是不是因為我的事兒……”郭湘問,師父不幫看是不是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
“也算是吧!”紀昌林點頭,“別人想拿什麼德醫的大帽子來扣我,我一點也不在意,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不是說只要是病人就一定得幫他看。”
“比如在抗戰年代,你要替鬼子看病,不就是漢?你不能說他也是病人就得治。並不是所有病人醫生都得看,不看就不是好醫生,如果這樣我寧願不當這個好醫生!”紀昌林說道。
“而且有些人醫得了醫不了心,醫了也是白醫!”紀昌林搖頭。
郭湘點點頭,還擔心師父會怪自己有病不治,看來他也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人不是神,即使是神也賞罰分明,不會左臉被打了一掌又出右臉給人打。
誰當聖母誰去當,反正當不了。
“那個梁院長……”郭湘看向紀昌林。
“應該就是他!”紀昌林點頭,“不過他出賣我的那一天起他就不是我的徒弟了,他怎麼說本不重要。我現在有你還有果兒兩個徒弟,足夠了!”
果兒雖然沒有郭湘那麼有天賦,不過也很努力,人又單純可,對中醫有熱忱。而且還是唐樂的對象,他自然是喜歡的。
“是,師父,我們不需要靠他,有我們在,您就放心吧!”郭湘說道。
付佩文和母親回了家,付衛國看向兩人,“今天怎麼去了那麼久?”
“聽梁院長介紹去找了另一個老中醫,可誰想到那麼巧,那個中醫竟是郭湘的師父,結果又沒看!”付夫人歎氣。
“不治了,反正都治不好。”付佩文沉著臉,“那人也未必就有真本事,還懶得那個罪!”
“那也不一定,西醫不是也治不好……”付衛國說道。
“那又怎樣,他們本不肯幫我治,還不是那個郭湘搞得鬼?”付佩文忿忿說道:“爸,您還說讓我別再惹他們,可是他們本不肯放過我,我會變這樣就是他們做的,您還不相信我?”
付衛國不吭聲,是又怎樣,又沒證據。
吃完晚飯,付佩文轉起椅往外走。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付夫人急忙跟上去。
“我想去看電影!”付佩文說道。
“都這樣了還看什麼電影?”付夫人不由說了一句。
“怎樣了?”付佩文一下怒了,“我了殘廢就連電影都不能看了?不能有正常生活了?連你都這樣看我?別人會怎樣看我?”
“我整天呆在房裡你們也說我,現在我想出去散散心你們也說我,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付佩文大吼。
“算了,讓去!”付衛國說了一聲,這段時間天天拘在家裡也是難為,要是按以前的子早瘋了。
“可是……”付夫人不放心,“那我還是跟著吧!”
“媽,我自己去就行,你和我的品味又不一樣,你喜歡看什麼抗戰片,我可不看!”付佩文頂了一句,“不就看個電影嗎,能出什麼事兒?”
付佩文其實是想去找人對付郭湘,當然不能讓母親跟著。
“讓司機跟著我就行,還怕我丟了不?”付佩文說道,“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你能跟我一輩子?”
付夫人語塞,就算兒的治不好,以後還是要嫁人的,是不能跟一輩子。
老兩口對視一眼,歎氣,“讓小吳跟著吧!”
司機把付佩文推出門,付衛國和老伴面面相覷。
“佩文這樣以後怎麼辦啊?”付夫人發愁。
“怎麼辦?還不是自己作的。”付衛國也是一臉愁容,“找個人家嫁了吧!”
“都這樣了,還有誰會娶?”付夫人歎氣。
“放低要求吧,還能怎樣?肯定不能和以前一樣。”付衛國說道,“鄉下那些殘疾人還有人要呢,我付衛國的兒會沒人要?大不了多陪嫁一點,以後多提攜提攜男方家裡。”
付夫人唉聲歎氣,總沒有以前好了,以前兒是多驕傲一個人,那麼風,現在殘廢了總是被人看不起。
以後遇到夫家好的還好點,萬一婆婆不好,日子就不好過了,還不如不結婚,自己養一輩子。
可是如果不結婚以後脾氣會不會越來越差?結了婚有個人關心,如果還能生個孩子,也許能改變呢?
付佩文讓司機送到電影院, 買了電影票,讓他在外面等自己。
司機也沒有多說,他不是保鏢,不想自己跟著自己也懶得自討沒趣。
付佩文看了一會兒電影,就從另一個門出去了,有人看行不便還幫了一下忙。
在外面攔了一輛出租車,司機看不方便還下車把抱進車裡,把椅折疊了放在後備廂。
來到一個“金悅”的酒吧,司機又把付佩文放了下來。
雖然覺得一個殘疾人來酒吧有點奇怪,不過那不關他的事他也沒有多問。
付佩文進酒吧。
現在時間還早,酒吧的人還不多,不過看到付佩文坐著椅進來很多人還是出驚訝之。
付佩文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上次雇用尤麗和劉強就是這家的老板介紹的。
表面看酒吧只是賣酒和一些娛樂,其實背地裡還做一些不法的勾當,包括介紹一些犯過事的人給客人幫他們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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