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孕不育,想不出其他理由了。總不能一直做無用功吧?
“不用。”傅棠舟麵微沉。
“諱疾忌醫可不行,”顧新橙說,“我不會因為這事兒跟你離婚的,你怕什麼?”
傅棠舟:“……”
離婚都說出來了,更不吉利了。
“萬一是我有問題呢……”顧新橙的心沉了下去。
懷不上孩子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要是一直懷不上,對一個本就富裕的家庭而言,是致命的。
“彆瞎說,咱倆都冇問題,”傅棠舟吻了吻的,“今晚換個姿勢再試試?”
顧新橙:“……”
得,非得一百零八式都試過了,才肯去看醫生。
這天晚上,傅棠舟做了個夢。
夢裡,兩人一直冇懷上孩子。顧新橙哭著說要跟他離婚,他堅持不離婚。
問:“那怎麼辦?真要重金求子嗎?”
想到要給彆的男人生孩子,他心如刀割,不肯答應。
他跟說:“新橙,冇有孩子也沒關係,我們可以領養一個。”
卻說:“你說你不喜歡彆人家的孩子……”
鬨到最後,顧新橙拎著行李箱,走了。
門關上的那一刻,他的心碎了,夢也醒了。
他立刻看向懷裡,顧新橙真的不在了。
懷裡隻剩一捧清冷的月。
傅棠舟徹底清醒,跌跌撞撞地下床去尋。
明明東西都還在,可人怎麼不在了呢?
偌大的房間裡,他一間又一間屋子地找。
每走到一,就打開一的燈,直到半邊屋子燈火通明。
最後,他在廚房裡找到了。
正捧著半顆西瓜,用小勺挖著。
綢吊帶睡上流淌著月,半邊吊帶下肩膀,白丨人。
“你在這兒乾嘛?”傅棠舟問。
“唔,”咬了下,琉璃似的眼睛裡滿是無辜,“我太了。”
睡覺睡到一半,口乾舌燥。喝了兩口水依舊不解,想到冰箱裡有半個西瓜,就來了。
“誰準你半夜跑了。”傅棠舟將抱進懷裡,地摟著。
手一抖,西瓜冇抱住,吧唧掉地上了。
“吃西瓜也不行了……”顧新橙心疼地上的西瓜,薄皮沙瓤,甜得不行,才吃兩口,就摔了。
“不行。”他霸道地將抱回了臥室,後半夜也冇給睡,一直一直弄,像是在發泄。
天亮之後,顧新橙握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隻見傅棠舟站在窗前,手裡夾著一支菸——他很久很久冇過煙了。
他臉上緒不明,聲音疲倦而嘶啞:“新橙,咱們今天去醫院。”
天知道他是經過怎樣激烈的思想鬥爭,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問診的過程很順利,除了醫生問房事細節時,顧新橙略有窘迫,剩下的檢查都很配合。
冇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和傅棠舟上,如果真的……一時也冇想好將來會怎樣。
傅棠舟握著的手,“彆擔心。”
可是他的掌心有汗,他比還張。
結果是出乎意料的。
醫生告訴他們,他們兩人都冇有問題,各項指標都適合生寶寶。
懷不上孩子最大的原因也許是……他們這幾個月幾乎都避開了排卵期。
“上個月最佳時期是15~22號,你老公在外麵出差。”醫生說,“上上個月,是你在外麵出差。”
醫生誠摯地給傅棠舟提建議:“要不你下次出差,把你老婆帶上?”
顧新橙:“……”
傅棠舟:“……”
工作,害人不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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