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行事時,每一個細節都讓他回味無窮,唯獨過程太短,他委實未能盡興,且因他全不知輕重,讓狠了一番罪。
時至今日,他仍不時想起在他懷中啜泣的模樣,當真心疼得。
這些時日,他夜裡獨眠時,總在腦海中琢磨此事。
也不知該怎樣行事,才能讓不再疼痛,只到快活。
可惜手邊連本可供研習房中的書都無,又不能去請教旁人,他別無他法,全靠自己領悟。
久而久之,倒也琢磨出一點門道。
這一回,在跟結合之後,他雖快活得眼冒金星,卻時刻不忘告誡自己,需得緩緩而行,絕不能再像上回那般莽撞。
起初,抗拒得很,全上下都繃得的,眸子裡滿是懼意,顯見得上回那一遭讓怕得狠了。
兩人結合因而變得越發寸步難行。
他心疼又無奈,剋制著自己不,吻哄,麻的話說了一籮筐。
終究是水做的人兒,在他契而不捨地纏吻下,慢慢有了的跡象。
他激得眼前一陣發花,腰背更是如過電一般,說不出的麻,需得咬住牙關,方能穩住自己,不再像上回那般草草了事。
誰他以往毫無經驗,到了眼下,他便是再想由著子欺負,爲著怕難熬,也只能開始學著掌握節奏。
一晌過後,痛楚的悶哼聲被抑的聲所取代,萬分低。
隨著他的律,這聲音從潤澤滴的紅脣裡斷斷續續地溢出。
他聽在耳裡,興得大汗淋漓,索摟了在懷,讓越發近自己,另一手則如蒙大赦般,探依舊完好的襟裡,急切的遊移起來。
——
傅蘭芽渾渾噩噩地承著他的起伏,整個人如同在雲霧裡飄。
最初的痛苦煎熬彷彿被洶涌得浪濤所沖走,只剩陌生又難耐的滋味。
當他的吻離開的脣,轉而往下面探索時,茫然地睜開眼,雙脣焦地微張著。而當他的聲音在耳畔加重時,竟不自發出細碎的|。
恥地偏過頭,咬了脣,卻在他越來越有力的律|中,再一次失去了自控,鶯聲燕囀般起來。
這聲音對平煜而言,好比這世間最強力的催|劑,他越發脈僨張,地低喚著的名字,起承轉合間,帶給的浪頭一個高過一個。
到底是初嘗|事的人,怎得起這般激烈的歡好,終於有些不住了,只覺得平煜折騰起來沒完沒了,不由抵住他的膛,含著哭意讓他罷手。
他醺醺然不知在何,卻也不敢再纏磨。
衝刺一番後,巔峰就這麼水到渠地來到。
目迷濛地摟著他的肩,磨合帶來的痛楚似乎只持續了短短的一瞬間,接著,便是水般涌來的快。
聽他在耳畔悶哼出聲,子越發化了水,意識巍巍地離而去。
——
他在耳畔息了許久,依依不捨地從上翻下來。
剛纔那番,當真是酣暢淋漓。
千鈞一髮的時候,他功地忍住了,全都弄在了外頭。
聽依然微不斷,他低頭看去。
見滿頭烏髮如雲,姣好的臉龐上滿是醉人的紅霞,憐惜之餘,竟暗暗生出種就。心滿意足地將摟在懷中,替將汗溼的髮撥開,小心翼翼喚道:“芽芽……”
傅蘭芽萬分疲憊,眼皮都懶得掀,聽他喚聲裡似乎著幾分好奇,暗想,難道還想跟流一番心得不。
生出幾分惱意,置之不理。
平煜喚了幾聲無果,見不搭腔,只當怯,也不著惱,吻了吻,起,開始心舒暢地收拾殘局。
閉著雙眼,任他擺弄,裡依舊殘留著那種強烈的覺,半點都未平復,小腹上粘粘糊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何。
窘難言,也不知這傢伙從何學的這避子法子,難道真如他所說,真不會出差錯麼。
他收拾的作格外小心翼翼,幾乎可以算得上服侍。
拭完畢後,又將摟在懷中,“快活嗎?”
他自信滿滿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