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瑯沒說話,看一眼,便很聽話地翻了個,趴了下去。
繡春繼續抹了藥膏在手,以提拿法施力於他大後側的膕窩與小,重點在委中。
方纔兩人位置他高低,又是兩兩相對,他雖手中握卷,但繡春總是有些拘束,此刻換了個-位,他剩個後腦勺對著自己,繡春一下覺得自在了許多。見他趴在榻上,似乎開始閉目養神了,略一閃神,腦海裡便又浮現出了那日的事。
照目前這樣子看,他似乎對此還渾然不知。只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萬一哪天這事被他曉得了,到時候恐怕就難看了。比起出自旁人之口,倒不如自己趁早向他坦白——估計接下來還要經常打道,也省得每回都這樣提心吊膽。況且,對這個人雖然算不上了解,但憑了覺,只要自己態度放低,強調那日的迫不得己,估計他就算生氣,應也不會真拿自己如何的。再說了,自己現在是他的醫生,他總要給幾分面子的。
繡春打定主意,見方姑姑正好不在邊上,是個絕好的機會,便對近旁立著的幾個侍道:“你們出去一下。我有項獨門手法,不方便人瞧了去。”
那幾個侍一怔,對視一眼,隨即向榻上的蕭瑯。見蕭瑯恍若未聞,仍是閉目不,便齊齊應了聲是,魚貫出去,帶上了門。
繡春見人都走了,鼓足勇氣小聲道:“殿下,方纔我支走們,其實是有件事要跟你說。”
蕭瑯微微睜眼,目落在他視線正對過去的那張書格上,隨即又閉上了,淡淡唔了聲,道:“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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