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淑然意識到了什麼，驚恐的道：“你們要做什麼？你們要做什麼？來人啊，救命啊！”

屋子裡的掙扎聲漸漸微弱了下去，很快，什麼都靜都沒有了。

走了一段路的姜梨停下腳步，回過頭，著偏房的方向。

桐兒和白雪默默的站在姜梨邊。

姜梨站在雪地裡，天上下起紛紛揚揚的雪來。

季淑然無論如何都會死的，因爲姜家的關係，也不會讓死得很難看。

但是，犯了罪行，就該付出代價。讓輕而易舉的死去，實在是太便宜他了。這樣懷揣著不甘心和不安心，恐懼擔憂絕又可怕，悲慘的死不瞑目，才能對得起那些地下的人。

姜二小姐，姜梨心裡默默地想，你可以放心了。

雪到了第二日就停了，是個難得的晴天。

這一夜，姜梨睡得分外安穩，夢裡有個眉清目秀的，站在雪地裡，對深深的行禮，道：“多謝了。”的聲音陌生，面容卻十分眼，那是姜梨自己。

不，那並不是姜梨，那是真正的姜二小姐。

姜梨醒來的時候，看著掌心發怔。夢裡遇見了姜二小姐，不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巧合，還是那位可憐的小姐真的前來道謝來了。

相信世上有因果迴，因此詫異了也不過片刻就釋然了。不管姜二小姐是不是前來道謝，能爲這位小姐所做的，至沒有袖手旁觀。

桐兒從外面進來，一進來就四看了看，姜梨瞧見這幅模樣，笑了：“你瞅什麼？”

桐兒嚇了一跳，道：“姑娘，您醒了啊，奴婢以爲您還睡著。”過來扶姜梨下牀，一邊道：“今兒晨起難得見姑娘睡得香，奴婢就沒有醒姑娘。這幾日也辛苦了，多休息一些也好。”

姜梨可沒忘記桐兒方纔的神，就問：“可是出了什麼事？”

桐兒作頓了一頓，擡起頭看向姜梨：“姑娘，季氏死了。”

姜梨沒有出現意外的神。

桐兒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一大早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桐兒其實心也很疑。昨夜裡老夫人特意讓姜梨去見季氏，當時桐兒預到了什麼，但也不敢妄加揣測。如今看來倒是了真，只是看姜梨的神，分明是早就料到了。

想來也是，自己都能覺到的事，姑娘肯定更能猜想的出來。

不過，老夫人對季氏下手下的真是乾脆利落，原本還以爲就是看在季家的臉面上，也會蹉跎一些時日。沒料到這麼快就做出了決定。

“不過雖然季氏死了，但府裡如今並沒有大肆談論這件事，瞧著外頭似乎也還不曉得。”桐兒有些猶豫。

姜梨道：“季氏的死並非自然，若是大張旗鼓，反而奇怪。”

“別的奴婢不擔心，只是擔心三小姐。”桐兒憂心忡忡道：“三小姐那子，府里人都知道。如今季氏死了，三小姐定會把這筆賬算在姑娘頭上，若是不依不饒起來”

姜瑤發起瘋來，沒準兒又是一個季淑然。雖然沒什麼腦子，但歹毒呀。

“不必擔心。”姜梨微微笑了一下，“季氏一死，大勢已去，不了氣候。”

姜瑤不足爲懼，再不濟，還有趙軻在一邊盯著。現在要對付的，最重要的，還是永寧公主和沈玉容。

屬於薛芳菲的仇人。

題外話

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兩天忙的騰不出手今天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