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真的對我偏心有意見,來找我說就是了。為什麼要跟宜寧說?心思敏,您說了就記得,就會傷心。但又做錯了什麼?”
魏老太太半晌說不出話來。想到宜寧那雙帶著小窩的,的小手。想到宜寧早起來給請安,明珠還冇有起來,端正地乖乖地坐著,著牆上那幅畫說是董其昌的真跡。也有了些愧疚,是太急著護明珠了。
“你……你也是。”魏老太太歎了口氣,“你要讓們和睦相,也不該偏心了。明珠送給宜寧的琺瑯花瓶,可是你覺得不好,給退回去了?明珠記得這個,自然也會不高興。”
魏老太太不說還好,一說魏淩就更怒了。
這個趙明珠,他還冇有因為此事去收拾。反倒把這件事捅到了魏老太太這裡!
魏淩又是冷笑:“母親,倒不是我說你,你可是糊塗了?那趙明珠房裡有多奇珍異寶,非要送宜寧一對普通的花瓶,這不是擺明瞭輕視宜寧嗎?我給退回去算是我看在您的麵子上忍了,要不是您在,我當即能把東西摔在麵前您信不信?”
魏老太太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魏淩繼續道:“以後趙明珠要是再敢如此,我肯定把趕回去。您不高興我也不會理。”他接著說,“畢竟我纔是英國公,家裡還是由我做主的。”
說罷魏淩站起了,小廝給他披了鬥篷。他徑直走出了魏老太太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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