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佩歎了口氣,看著炎那失神的表,不由得心一疼,喃喃道:“不是我不給你,而是我本無法給你。你要做的事,只有你自己能決定,我們都無法決定,也無法給予。但是,我由衷的希你能從漆傲的死亡中解出來,你這樣,我們都無法幫助你。”
“我並不需要你們的幫助,我只是好想他,每次,我都妄想著他能站在我的面前,然後笑著看著我,但是這只能是我的妄想。我以前也曾告訴過自己,一直等他,他會回來的。但是,十年了,就連他的模樣都只能從畫裡看到。”
白佩不語,只是看著他。炎笑了一聲,纖長白皙的手指卷著一縷紅發道:“不說這個了,我先走了,我不準備再等他了。本教主要好好的玩一番,若是他知道我現在這幅愁眉苦臉的模樣,還不笑話我。”
話音剛落,炎便整理了一下紅,徑直走了出來。白佩本想跟出去的,但是剛一回過神的時候,炎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讓白佩只能等在原地歎氣。
炎去了醉花樓,剛一進去,老鳩就連忙迎了上來,笑呵呵道:“教主您可算來了,上次只來這裡喝了酒,都沒有好好疼我家小連,他現在可是天天盼著您來啊。小連,教主來了,還不快點兒過來。”
果不其然,一會兒便走來了一個漂亮的男子,男子故意賣弄妖,朝著炎拋著眼。炎角勾了勾,然後一把攬過男子的肩膀,親吻了一下男子的眼角,便摟著男子上了樓。
剛一到房間,男子的手便摟住了炎的脖子,積極的索吻著,炎笑著抱著他,化被為主,把男子放在床上,一邊啃咬著男子的鎖骨,一邊解開男子的服。慢慢的,男子的服便全部落在了地上,著子。
男子主把雙環在炎的腰上,手指還在不斷的擴張著自己那閉的小。炎的手指倒他的小,慢慢的進去,那男子便出來,不斷地扭著腰肢,就如在邀請炎一樣,想讓炎快點進來。
炎想也沒想就一把進男子的子,不斷的撞擊著,越來越快的速度讓男子仙死,男子大聲的出來,小裡流出來的粘稠更是**。整個房間裡充斥著yin的氣息和讓人的聲。
“漆傲,我好想你,快點回來好不好?”炎做起做起的猛地就說出了這句話來,他不由得驚住了。不過,很顯然陷**中的男子並沒有聽到這句話,只是不斷的要快點。但是炎卻從中退了出來,穿上子,二話不說就走了出去。
炎苦笑了一聲,自己果然還是忘不了他,十年了,依然是忘不了,想念著漆傲的笑,想念著漆傲的怒,想念著漆傲的一切。每當想起這些的時候,炎就會覺得,一個活生生的漆傲就展現在自己面前。
不知不覺的,炎就已經走到了相思崖。此時,下起了紛紛小雪,為那棵相思樹穿上了一件白。炎滿滿的著那棵樹,那棵承載著他們這麼多年風雨的樹。他瞥見裡面有一張紙條,他拿出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終局。
炎像是知道了什麼一般,慢慢地閉上了那雙漂亮的紅眸,角勾起了一嘲諷的笑容。他把那張紙條的握在手心裡,再一次打開的時候,紙條早已變了灰燼。他收斂起了笑容,慢慢地在天空中撒落著那些灰。
炎的紅發上掛著許多小雪,為那鮮豔的紅添加了一分空靈之。他出手,看著小雪落在自己的手心裡,然後化水,慢慢的順著好看的手紋著。他的角掛起漂亮的笑容道:“吶,漆傲,炎沒有食言,炎守得了魍魎宮百年輝煌,炎等了漆傲一生一世。”
“漆傲,你出來讓我看看你好不好,我好想你,想你的快瘋掉了。就讓我看你一秒好不好,我只要一秒的時間。”炎喃喃的說著,語氣裡的悲哀卻如水一般湧出來,怎樣也止不住。為這寒冷的天增添了更多的荒涼。
“漆傲,答應你的我都做到了,我現在也該解了,我這一輩子要忘掉你。”話音剛落,炎就慢慢的朝懸崖邊走去。這懸崖,炎以前也跳過,不顧的為了漆傲的命令而跳了下去,而這次也要跳下去了。但,兩次全部都是他心甘願。
“吶,漆傲,下輩子我一定會好好的等你,你也一定在地府等著我吧,炎這就來陪你呵。”炎站在了懸崖邊,臉上泛出欣的笑容,他十年裡時時刻刻的想著去死,但是他答應了漆傲,一定要活得好好的,但是他這次是真的要違背了,也是第一次違背漆傲的命令。
清風拂起他的紅發,炎眼角裡的淚水越來越多,最後都順著臉頰落了。他想前踩空了一步,突然,聽到一陣小小的腳步聲,他猛地一驚收回了腳步,一下回頭,那張他朝思暮想的臉頰就印了他的眼簾中。
“炎,漆傲回來了……”淡淡的一句話卻讓炎淚水再也止不住,他抖著瓣,隨後勾起一初見時的笑容道:“歡迎回來,我的漆傲……”
那場大雪還在緩緩的下著,只是兩人卻已經相擁在一起,忘我的吻著彼此,仿佛這天下就只有兩人一般。他們,總算是能與彼此一起袖手天下。
多年之後,一個已經白發蒼蒼的老嫗給自己的子孫講著這件事,不由得臉上都泛起了笑容,這麼多磨難,終是讓他們克服了,他們也總算是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而那牆上掛著兩人的畫像似乎也跟著笑了一般,風華絕代。
第一謝,謝謝你能與我相遇。
第二謝,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第三謝,謝謝你……敢和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