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原諒作者的白癡,兩章順序搞錯了,現在已經調過來了,不好意思,麼麼噠。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上午隻換了一章,兩章容竟然是一樣的,不知道是我了,還是jj了,總之特彆對不起大家,真的!現在已經全都換過來了。花叔實在抱歉。
天和帝暴怒而起:“李茂,拿刀來!朕要當場宰了他!”
謝嫮看著沈燁,猛地回說道:“皇上,殺這種人何必您親自手,實在有損龍威。依兒媳所見,該將此人挖眼拔舌,推出午門淩遲死纔是。沈家眾人知者同罪!沈燁不怕您手滅了沈家滿門,可是我不信,沈家人的也不怕。到時候,行刑的人,就從沈家的人裡找,讓他們親自手,一來可以表示自己的忠心,二來,也讓國公爺走的熱鬨一些,行刑的人都是沈家的人,想必國公定會瞑目。”
“……”
天和帝看著謝嫮,良久都不曾說出話來,謝嫮這番話,說惡毒,可是隻要他答應了,那麼就等於變相的救了沈家滿門,可若說仁慈,挖眼拔舌,淩遲死的話都說出口,甚至還想到讓沈家人親自手對沈燁行刑,轉移了怨憤,不得不說,謝嫮的這個置方法,的確要比無緣無故滅了沈家滿門要來的合適一些,畢竟定國公府也算是百年世家,若是真的手剷除,那不免總會讓人有兔死狗烹的看法,可是如果隻是殺沈燁一個,那罪名不僅可以多樣化,甚至能夠在這方麵做出文章來,而有了沈燁的前車之鑒,沈家人縱然知道些什麼,也是不敢聲張的,如果遇上敢聲張的,同罪之便是。
一石多鳥,不可謂不絕!
“父皇,兒媳的這個辦法,您……怎麼看?”謝嫮平靜的說完那番話之後,這才轉頭看向了同樣震驚的沈燁。
天和帝仔細端詳著這個他從來冇有好好觀察過的兒媳,從前隻覺得,溫賢良,將最好的年華,奉獻給了兒子,端敏淑佳,便以為是個任人拿的好兒,還擔心將來若是把皇位傳給了大皇子,將來大皇子的這位不那麼出的原配夫人會拖他的後,可是從這件事上來看,他肯定是看走眼了,這個兒媳不僅出,而且事事都在替皇室著想。
他是帝王,縱然心的人被人害死,可是他要整治一個世家,卻不能用這個替心人報仇的理由,說滅了沈家滿門,五是真的,五是的,他在聽聞那件事之後,心中的暴怒已經再也控製不住,想要當場就把知道這件事的沈燁和價的人全都抓起來殺死,但這樣的做法,雖說解恨,卻會引發一係列的麻煩,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帝王,明白衝是一回事,妥協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在這件事上,正如謝嫮所言,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殺了沈燁!威嚇沈家!冇了沈燁的沈家,便是冇了頭的蒼蠅,除了轉人擺佈,什麼也做不了。
天和帝終於冇有說話,將手裡的劍拋在了地上,一言不發的走出了這個隻有幾個人的監牢,而守在牢外的李茂迎上前來,接了天和帝下達的命令,恭送天和帝與謝嫮走了之後,便從暗招來了幾個小太監,手裡拿著明晃晃的工,躬著子走了牢房之中。
片刻後,牢房中傳出了野般的嚎……但今後,也隻能是嚎了……
沈燁被冠上了數十條罪名,隻要律法上能想到的罪名,基本上都已經齊活了,而天和帝也下了旨,要沈家人在刑場上監刑,監斬私下裡對沈家眾人說了那番要用行證明清白的話,沈家人隻是稍稍猶豫之後,就又第一個人衝上了刑臺,對被麻繩綁麻花狀的沈燁割下了一刀……周圍喧鬨一片,沈家人絡繹不絕的上刑臺,割上一刀之後,就匆匆下來去監斬那裡領良民牌,然後就灰頭土臉,看也不敢看流片的刑臺一眼。
這個噩夢,註定了會伴隨他們一生,再也洗不乾淨那雙殘殺親人的手。
******
謝嫮不知道這樣的結局能不能讓沈翕放下心中的仇恨,隻是靜靜的等待著他凱旋而歸的日子。
沈翕去了鹿州之後,前後寫了兩封家書回來,都是說打海賊之事十分順利,水師張良扶是海上作戰的行家,有他做副統帥,其實本也冇有沈翕什麼事兒,他就在那裡點個卯,然後等張良扶打了勝仗,和他一同凱旋歸來領賞便是了。
任誰都看的出來,天和帝這是已經做出了決定了,像是之前讓三皇子領兵北塘,那是老將軍提出要帶三皇子前去,天和帝雖不讚,但也拗不過三皇子的主請纓,可這回大皇子前往鹿州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況,這一回是天和帝在給大皇子鋪就臺階,等到大皇子得勝歸來,不是封王的話,怕……就是要冊封太子了。
而在沈燁被以極刑之後,謝嫮則經常領著康寧宮去看帝後,也知道務府已經暗地裡在準備冊封太子的典禮了。尚局的人有一回還趁著謝嫮在皇後宮裡的時候來請安,為的就是給量,隻說是皇後賞新,雖冇有說破,但尚局的們也都知道,這是要留當前尺寸,給這位準太子妃定製禮服了,因此伺候起來就更加儘心儘力了。
“我進宮的時候,子也不好,太過繁重的禮服本穿不了。”皇後背靠著大迎枕,神似乎好了些,一邊看著謝嫮在那邊量,一邊說道。
謝嫮低頭淺淺一笑,按照尚局的要求,張開了手臂,讓測量尺寸,看著眼前這些,謝嫮恍惚又回到了前世,盛夏的午後,被調前伺候有兩個年頭,主子得了風寒,歇在元殿中,難得的清閒,便想起尚局要量,可當趙三寶把尚局的人喊過來之後,主子卻拿著尺遞給了謝嫮,讓近測量,那是謝嫮調去前伺候之後第一次和主子靠的那樣近,近的呼吸可聞,近的聽得見彼此心跳,那個時候,不知道主子對的心意,還在心裡想著,原來皇上也是有心跳的……現在想想,前世的還真的是蠻蠢的。
皇後見量的時候突然笑了,不知道為什麼,便問道:“怎麼,想起什麼好玩的事了?”
尚局的量完了尺寸,便躬告退,謝嫮來到皇後羅漢床前的杌子上坐下,笑著說道:
“嗯,想起一些與大皇子初識的事。”
皇後對這些八卦很興趣,當場就要謝嫮和說說,與沈翕是如何相識相的,謝嫮無奈,隻好從這一世的開頭娓娓道來。
這一世的自己,若不是因為夫君主,也許還弄不明白自己的真正心意,若是冇有初見時那一跪,冇有沈翕在青樓中相救,他們倆這一世,是不是就這樣錯過了呢?
在宮中從早待到了晚,如今夫君不在家裡,謝嫮乾脆讓康寧每天睡在邊,這一夜似乎做了很多夢,夢見了大水,夢見了帆船,夢見了很多人呼救……然後,就從夢中驚醒,發覺周被冷汗浸漬。帶著微,謝嫮從床上坐起,窗外下著瓢潑大雨,披上外,來到西窗前,推開窗戶,看見外麵已經有些微亮,雨點打在庭院裡,發出啪啪的聲響,院中的花草樹葉在風中飄零,就好像一葉葉帆船在海中飄零一般,噩夢中的畫麵,在眼前揮之不去。
一個驚雷打下,睡中的康寧似乎也聽到了,在床上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召喚,謝嫮走過去,在他旁輕拍了一會兒後,他才又沉沉睡去。
這一夜註定無眠,又把沈翕寄回來的家書拿出來看,信中的字雋秀剛勁,一如他的人般,秀頎中帶著無比的霸道,纖指著信紙,按照信中所言,隻要再過半個月,沈翕就能從鹿州回來了,天知道,多想這一刻就飛到他的邊去。
第二天一早,謝嫮起梳了妝,把康寧喊起來,餵了早飯之後,便按照昨日與皇後的約定,今天繼續宮去。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宮中的轎攆,謝嫮心中覺得奇怪,便招來了府裡的管家,這位是正式宮裡退下來的,皇子府邸的人員有一半都是出自宮中的。
半晌過後,管家回來,說是出宮裡的大門被關了起來,宮裡似乎出了事,皇上下了令,要封鎖宮門。
謝嫮聽了管家的稟告,問道:“可有說封鎖多久?皇上和皇後冇事吧?”
管家尖聲說道:“從前也有過這樣封鎖宮門的事出來,大多是後宮出了事,一般也就兩三天就解,皇上皇後冇聽說有什麼事。”
謝嫮點頭,讓管家退了下去。
可是,又過了三天之後,宮門依舊冇有打開。皇上這幾天也冇有上朝,照理說,氏的事解決了之後,皇上應該已經稍微恢複了,前些天進宮時給他請安,也看見他老人家在理國事了。怎的這些天不聲不響的又罷朝了呢。
派管家去宮門口打探,也無濟於事,宮門被圍的鐵桶一般,就是去值位所敲門,出來應答的也是從未見過的新鮮麵孔,至此謝嫮才覺到事的嚴重。
猜想,宮裡一定是出事了。
努力回想上一世,在這個時間段,宮裡會出什麼事呢?上一世宮前,對政事完全不理,所以,知道的事也有限,而所知道的唯一一次宮變,就是那次肅王謀反,洗宮一事,可是如今夫君還冇有登基,肅王去謀誰的反?
在院中踱步的腳停了下來。
這一世沈翕雖然還冇有登基,但是,誰又能說這個時機不是肅王最好的時機呢?反正他反兄弟也是反,反老爹也是反,又有什麼本質區彆呢?現在皇上對大皇子有了立太子之心,去鹿州平海賊不過是給他找個好聽的冊封藉口,而前段時間,皇上又罷朝過幾日,之後恢複朝政,若是這個時候,宮裡出點事,大家可能都不會那麼敏,隻要爭取到了時間,肅王想辦的事就多了幾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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