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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侯》 第21章 夫人非1般

王力一路奔波的很辛苦。

大方的神仙夫人這次非常的生氣,沒有給他人馬護送,也沒有給一個錢一口干糧。

他要回麟州,就要穿過京城叛軍掌控的地方,原本就很不容易,現在因為安東相州南北一起混,叛軍衛軍賊兵流匪到都是,他一個人走的十分艱難。

他一路上又是又是搶又是裝劫匪又是裝流民,跌跌撞撞七拐八拐是走了回去。

兒竟然不在麟州。

自從擁陛下登基后,武兒一直守在麟州,坐鎮朝中調配大軍在麟州布下一道銅墻鐵壁。

這銅墻鐵壁建起來不容易,聚集在麟州的兵馬數量多,良莠不齊人心不一,靠征戰也靠殺將。

一連殺了十幾個不聽命令的大將以及文后,這十幾萬的大軍總算有了一的樣子,仍需打磨。

兒竟然在這個時候親自出征了。

坐鎮麟州的是胡阿七,握著筆在衙裝樣子,道:“烏說此戰只能勝不能敗,關系重大,所以親自去了。”

那有那麼多不能敗的戰事,戰事就是勝勝敗敗,敗了再戰就是了,還關系重大,一個相州而已,還能比京城關系重大?王力撇,重大的是武夫人吧。

如果攻不下相州,引不了安康山的叛軍,武夫人的安東就本無歸了。

“我去相州。”王力將氣憋住馬不停蹄的向相州去。

胡阿七比武夫人大方,給了三個兵兩天的干糧,再多就沒有了。

開春是糧食最張的時候,陛下雖然說第一優先供給兵馬將士,但也不能真的放開肚子吃,把陛下和后宮的妃嬪們相。

王力一口氣奔到了相州終于見到了武兒,此時殘冬最后一囂張退去了,春暖柳綠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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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解了大紅的棉兵袍,只穿著赤黑單服,站在相州府衙院子里的大柳樹下,遠遠去穩如老樁,又姿如春枝。

王力一口氣倒出來坐在地上,說最重要的消息:“嬸子暫時平安無事。”

兒道:“我知道,早就說過不用擔心我娘。”

王力深深的吸氣:“那人非常非常生氣,我走的時候,沒有給一分錢一匹馬一口吃的。”

自從有來往以來,武夫人從來沒有讓他們空著手離開。

旁邊的同伴們哈哈笑起來:“能讓你活著離開就已經是很大的客氣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王力擺手驅趕他們哄笑,神凝重:“武夫人很生氣很生氣,雖然我走的時候對嬸子還很好,誰知道現在呢?人的氣很奇怪,不會隨著時間減,反而會增加。”

兒笑了,道:“武夫人不是一般的人,有大志向所以不拘這些小事。”

被騙了還是小事?王力有些不解,那人會恨武兒的。

“不管被騙還是不被騙,這個仗都要打,只要打出的結果是好的,就能接。”武兒道,“至于怎麼看待我這個人,無關要。”

所以一如先前所說,娘的安危在他的上,在他能不能建功立業能不能聲名大振,能不能給別人帶來更大的利益。

他們本來就是易合作,他沒有時間去和詢問探討合作的可行和安排,更不可能耗費在可信不可信,肯不肯的猜測上,這一個生意只要他能提供足夠的利益好,那位武夫人就會做下去。

王力一口氣吐盡,好吧,除了這件小事,他還有其他的事可講,比如州府世家

這件事他們事先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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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路上就聽到了,那時還不在州界,我就知道這件事鬧的不小。”

“我們就換了形狀掩蓋了行跡,如果武夫人控制不住這場,待事不可收拾之際,我們就可以趁機出手,一石二鳥,能救出嬸子,也能接手州府。”

“這些世家朝廷有,地方上有威信,可真能鬧事,手段百出,還敢殺人。”

王力越說越興,將看到聽到的種種都講來,這些事他們也會遇到,也好早有準備。

“武夫人也很厲害,原本以為養兵馬為殺賊,沒想到還能控城,有一隊兵馬就是專門做窺探的,跟斥候打探叛軍敵不一樣,專門盯著自己人,不管是還是民,不被人察覺又無不在,據說什麼控監。”

“所以他們什麼都知道,但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直到一聲令下才手。”

“更不可思議的是什麼,你們猜得到嗎?”

王力帶著幾分小得意,問了一圈,一圈男人都搖頭,不過大家可沒趣你說我猜,直接一拳頭砸過去,快點說。

“武夫人,造了一封信說姓黃的跟馬江勾結,將姓黃的捶死了。”王力神想笑又閃爍,“多麼可怕。”

這一場真的是惡人對惡人。

他再次看向武兒:“烏,這個人真的很賊,很可怕。”

再對嬸子好,也不能否認抓著嬸子為人質不放的惡人行徑。

兒笑了笑:“都是為了活著,都很可怕,不過差別還是有的,黃氏為了自己活著,武夫人活著則是為了更多人。如果不用這些手段鎮,這半個淮南道就要陷混戰,死傷無數。”

有將聽的沒覺得多厲害,反而覺得婦人手段:“搞這麼多事多麻煩啊,直接手拿人就是了,有牛刀在手,殺個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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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跟我們不一樣,我們打一地,是要治一地。”武兒思索道,“治和打手段是不同的。現在那里怎麼樣?”

王力想了想:“雖然我回來的時間短,但一路上所見已經跟以前沒區別,不,還更繁華,有很多糧商,還有很多商人,還有一個韓旭的大送來好多東西,說協助平息價。”又哼了聲,“還有沂州,周獻這個家伙。”

趁機告了周獻一狀,什麼護送兵馬往州府送米糧送商人,還找個太監當,把沂州城拱手讓人等等。

其他人也都笑著起哄“是哦,周獻都沒給我們送過東西。”“咿,周獻是誰?”“聽說是武夫人手下的大將呢。”

兒并不在意,笑道:“武夫人手下和我收下,又有什麼區別,都一樣。說說安東那邊。”

雖然已經知道了結果,但的過程還不知道,作為親自參戰全程的王力詳細的講述了,武夫人振武軍的悍勇善戰,他們雖然在麟州已經有所,但相比于姜名十人,這數千人的行軍作戰攻城守城還是帶來巨大的震撼。

“我記得說過,武夫人手下的兵幾乎都是前年招募的新丁。”一個將說道。

說起來他也算是竇縣的新兵,武兒心里笑了笑,點頭:“最初是竇縣,算下來一年多。”

諸人一陣思索一陣嘆:“好厲害的練兵。”

不是十幾年的老手絕對做不到,所以這到底是什麼賊?

“還有,當時被圍困撐不住時,有河南道和太原府的衛軍來支援了。”王力又道。

如果不是這兩只衛軍從兩邊援助攻敵,他們應該差不多要死了。

“河南道和太原府?”一個將皺眉,有些不可置信,“他們竟然會支援?我們調都調不,那麼危險的狀況,他們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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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搖頭,腦子瘋不瘋不知道,打起來瘋狂的。

“哦太原府是夫人的人,白袍軍。”他想起來說道。

白袍軍大家都知道,徐悅回來講過了,州的兵馬改穿白袍號稱白袍軍,在泗水之戰中有至關重要的協助。

“白袍軍的小將姓項,是劍南道李大都督的婿,這次探親回太原府,聽聞安東戰,他帶著劍南道的兵馬來援助了。”王力眉飛舞說道。

劍南道衛軍啊,怪不得膽子大。

在場的諸人又嫉妒:“這些世家子真好福氣,有家族蔭榮有姻親輔助,要什麼有什麼。”

哪像他們帶個兵馬連哄帶騙又又搶。

兒聽到這里,道:“佩服。”

佩服誰?白袍小將?大家看他。

“武夫人。”武兒一笑,對大家解釋,“武夫人能平息,且不傷本元氣,手段干脆利索舉重若輕,外能引朝廷命關切,各地衛軍協助,在這種世,人人自危自保,能做到這樣,真是令人佩服。”

聽起來也的確是很厲害,但佩服嘛,又覺得不愿,那些人都是看在都督為請來的楚國夫人面子上,王力哼哼唧唧要說什麼,外邊有人跑進來,神驚訝。

“都督,夫人送禮來了。”他喊道。

夫人?在場的人都驚訝,竟然還送禮來了?

不是說很生氣嗎?大家都看武兒。

兒道:“請進來吧。”

他也有些驚訝,他知道這個人不會跟他表面上翻臉,但送禮還真是出乎意料,不知道會送什麼呢?

門外腳步雜,有一大群人涌進來,比以前都多,但并沒有抬著箱子什麼的,而是一群半大的孩子,最大的十一二,最小的八九歲,有男孩有孩子,他們穿著錦皮靴,扎玉帶垂香囊,恍若金下凡。

涌進來的孩子們視線落在垂柳下最亮眼的那個年輕男人。

最小一個孩子跑到武前,仰著頭拉著他的角,UU看書 www.uukanshu.com滿眼閃閃:“爹,你比姜管家說的還好看。”

好看?武兒好看嗎?男人們不注意這個,忍不住看去,春日里的年輕男子眉眼如畫.....

不對!這不是關鍵問題!

男人們打個機靈看向那個孩子,武兒也看著他。

“阿孝。”一個男孩已經將這個孩子拉回來,“不要不懂規矩,見了爹爹第一件事要做什麼?”

被喚作阿孝的孩子掩住又惶恐又不安,忙退回來跟大家站一起。

大家都站在武兒面前,噗通跪下,俯首大拜。

“爹爹!”他們齊聲喊道,“孩兒拜見爹爹。”

滿院凝滯,樹上的春鳥驚四散,柳枝飛揚,將武兒的面容搖晃。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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