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金勉鈴(一)
李紹心大好,挑了細鏈往腕子上一縛,手擰了一把殷紅珠。銜香子藥力不去,只這一下又勾起李慕儀蟄伏的慾火,下漉漉的滴下香,求歡似的等君採擷。
李紹抬起手來,指間膩膩的連著銀和白濁,恥得不樣子。李慕儀看上片刻,耳畔燙得嫣紅,李紹用手指撥開紅的瓣和細白的牙齒,攪弄追逐著丁香小舌,“饞這樣,還賴本王折騰?恩?”
又是一場被翻紅浪,曳擺綠腰,疊在一起的影混著低昧的,徹夜不休。
翌日一清早,李紹將沒了骨頭的李慕儀拽起來,是要服侍更。李慕儀也並不作反抗,他要去上早朝,正是匯報軍、將楚州虎符上給皇帝的時候,惹他不快,恐他臨時反悔。
朝服朱紅,令李慕儀有些目眩,作小心細緻,李紹著秀的面容,恍惚生出種好似夫妻偕老的錯覺。待為他扣玉帶時,李紹下起了興。薄涼的手指輕攏住李慕儀的下頜,俊目中起了邪的趣味,道:“你想個法子,不然本王這副樣子行到前,恐污了聖聽。”
李慕儀知他昨夜嚐到極歡滋味,食髓知味了,於是順從地撥開他輕薄,那直的一下跳出來,打在李慕儀的臉上。李紹暗笑一聲,輕著的烏髮作安。
李慕儀捧住這,出綿濡的小舌在頂端輕細吮。
李紹輕籲了一口氣,連頭髮裡都著暢然快意,輕頂著往深送去。李慕儀被碩大的堵得難以息,斷斷續續嗚咽著,聽在耳中著實可憐。
李紹求個盡興,也忍了憐香惜玉的心思,怎麼舒爽怎麼來,到深就不得分寸,一下捅進的嚨,李慕儀想嘔,口舌中裹得愈發厲害。
李紹復急了數十下,抑著呼吸悶了幾聲,抵至深全然進去。
他按著的頭,不容有毫退卻。李慕儀猛嗆了幾聲,不過氣,只得將那白盡數嚥下。咕嚕一聲,聽著委屈至極,直到發紅的眼角淌下些許晶瑩的淚,李紹才回撤了。
濁順著的角淌出一,臉上和下都嗒嗒的,早已泥濘不堪。
“你品個蕭而已……”李紹扯來絹帕,將臉上的淚水與乾淨,捧著的臉親了一口,“莫哭了,再去睡罷。”
李慕儀著角,不經意了他一眼,言又止。李紹還能不知這小狐貍想什麼,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你放心,答應了你的事,絕不反悔。”
李紹將哄到床上去,自己理了正朱紅金繡蛟袍,乘著馬車去宮中上早朝。
三個月前,楚州鎮關大將葛鎮川挾軍權向皇上請命,求娶永嘉公主為妻。
葛鎮川是個隨先帝出過徵的老將,不滿蝸居楚州多年而不晉升,採納讒言,決定挾權向朝廷示威。
起初,葛鎮川就是想迫那小皇帝給自己封個高爵武侯罷了,不想卻在當口意外收到了一副永嘉長公主的畫像。畫中人恍如神仙妃子,令葛鎮川之癡慕不已,當夜就做了回襄王一夢,夢到自己進畫中,與永嘉纏綿數夜,聽在自己下聲怯怯,如幻似真。
一覺醒來自當癡了,葛鎮川也不再求那高厚祿,只一心想將永嘉長公主娶到家中,好回味夢中溫存時的仙滋味。
請婚的奏章傳到宮中,小皇帝李桓捧著奏章惶恐難定。
當年先帝去世得突然,臨駕崩前傳位於年僅十三歲的小皇子李桓。
自李桓登基以來,群狼環伺,自顧不暇,好在有六王爺李紹從中扶持,戰戰兢兢地渡過三個年頭。眼下之際,楚州兵變,於他而言乃是棘手的大麻煩,若不儘早平定,恐連禍而起,徒惹其他事端。
可若是讓皇姊永嘉下嫁給那等野武夫……
李桓又是萬萬應不下來的。
朝中文不願起戰,勸說李桓應下這樁親事,連聲附議得李桓幾乎崩潰,只想任一番,撂下這滿堂江山的破爛攤子,任由他們去爭去吵。
唯獨雁南王李紹半靠在太師椅上,打著哈欠譏誚一聲,“左不過一個鄙武夫,看嚇得你們,還要拿個人去擋災。”
“雁南王可有更好的法子麼?”
“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他一仗,那葛鎮川還不知這天底下該認誰當爹。”李紹半瞇著眼睛,“要永嘉下嫁給個跳的無名鼠輩,那這李氏江山也不必要了。”
雁南王李紹奉皇命前去收拾楚州兵權,除卻來回兩月的路程,在楚州不到一月就將擁兵自重的葛鎮川收拾得服服帖帖。
據說當夜,雁南王擰了他的頭顱扔到營帳外頭,葛鎮川的一干部將看見骨碌碌滾出來的人頭,嚇得都了,教雁南王威懾得跟小媳婦似的,大氣都不敢一聲,當即俯首稱臣,呈上虎符,再不敢生。
而這片收繳上來的虎符,還凝著暗的鮮,奉到了小皇帝李桓面前。
李桓看到後欣喜不已,連聲稱好,“此去楚州,六哥辛苦。你要什麼賞賜,儘管同朕講來,朕一定為六哥尋到!”
李紹想了想,低笑幾聲,“來時聽聞皇上得了一隻鶴君子,不知皇上可否割?”
李桓眉開眼笑,“自當賞給六哥。”
下了早朝,李紹提著鳥籠子照舊回到長公主府去。
籠子裡裝著的自是那隻鶴君子,鶴君子長尾似孔雀,披雪,脯黑,羽冠朱紅,乃是鳥雀中頂漂亮的品種。
除了鶴君子,它還有個俗名,喚“白雉”。
李紹托著鳥籠的底兒,往廊上一掛,鶴君子一長一短地起來,聲音清脆悅耳,看得出是經雀鳥司調教過的,知道何時該取悅於人。
李慕儀隔著窗聽見鳥,再悉不過,當即臉一白,愣了好久的神。
白潔,今年二十四歲,畢業於一所地方師範學院,在中國北方一所小鎮中學教語文,這是一個高中和初中混合的學校,高中有宿舍,也有一部份學生在外面租房子住,學校的升學率很低,管理也很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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