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有心好好捧福晉的場,就道:“讓人侍候著反倒沒了風味,不如讓他們都下去,咱們自己手,吃起來還自在些。”
福晉笑道:“四爺說的是呢,我也不讓人侍候著吃蟹,不自己手還有什麼意思?”
這話剛好說中四阿哥的心,從小讓上膳太監侍候,他最煩的就是別人挾什麼他就要吃什麼,太監、嬤嬤們一句話這菜就要撤下去,他卻連吭一聲都不敢。
“正是!”他掌大笑,遣退宮太監後,堂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和兩個看守燈燭的的宮。餘下的人都在門外聽候吩咐。
福晉淨過手,先給四阿哥取了一個螃蟹,再給自己拿了一個。四阿哥雖然從小都有太監侍候,但為了在宮宴上不出醜,他也學過怎麼用蟹八件,手上功夫還是很漂亮的。福晉看到還有些驚訝。
而福晉學規矩的時候,怎麼吃螃蟹可是嬤嬤專門教導過的。
四阿哥看福晉作練,還笑了句:“看來福晉也這一口兒啊!”
兩人親已經將近一年了,四阿哥平常卻很在福晉面前調笑,主要是福晉一見他就如對大賓,當著一個總把他當‘阿哥主子’尊重、侍候的人,四阿哥也實在是調笑不起來。
慢慢的兩人就越來越端正,夫妻之間總是了那麼一味親近。
福晉乍一聽這話,臉上一紅。想起嬤嬤的話,開始學著跟四阿哥在一起時放鬆些,就道:“在家的時候,一年只有秋天能吃到蟹,所以每到秋天,我都纏著額娘要螃蟹吃。額娘總說這東西寒,子不易多吃,卻總是經不住我歪纏。”
一邊說,一邊手上不停的分蟹。可分出來的蟹卻都放到一個乾淨盤子裡。想著一是當著四阿哥的面吃蟹多有些不雅觀,再者侍候四阿哥才是要的。就等一會兒隨便吃點就行了。
最重要的是,每當想吃一口的時候,就想起如今懷著孕的宋格格。寒的螃蟹……到底對人的不好。
“……一家人一起吃蟹的時候,一個總是不夠我吃。額娘和阿瑪都知道,總把他們的螃蟹讓給我替他們吃完。”想起在家時額娘阿瑪對雖然管束嚴格,但卻也總是心放過。
螃蟹不能多吃,額娘雖然管著每次只能吃一個,但看每次都吃不夠的樣子,就總是藉口自己吃不完讓幫著吃,阿瑪更是每次都留給。
說是只能吃一個,可吃到裡的卻是三個。
“……吃完螃蟹,額娘就盯著我喝薑茶,怕我傷。”額娘總是事後埋怨阿瑪,說讓吃多了螃蟹日後遭罪,直到月事無礙才能放下心。
嫁給四阿哥後,兒子才是立之本。
額娘耳提面命,生怕不放在心上。
四阿哥本來吃得開心,跟福晉也難得這麼親近,心正好,卻一轉眼看到福晉分了兩隻螃蟹,自己卻沒吃一口,分出來的蟹全都給了他。
聽說以前也是很吃螃蟹的,怎麼今天不吃?
想福晉大概是為了侍候他,四阿哥給挾了一隻放在面前的盤子裡道:“福晉吃吧,不必再著我了。”
他自己吃了兩隻,福晉分了兩隻,四隻全進了他的肚子。
四阿哥倒了杯溫好的花雕酒,慢慢的喝。
一轉頭卻看到福晉只卸了兩隻蟹腳吃了,就拿帕子了角。
這就不吃了?
四阿哥眉頭一皺。福晉剛才說了那麼多在家時如何如何吃蟹,怎麼?難不都是說來哄他的?
他放下酒杯,平靜的看著福晉。
福晉笑道:“四爺,只吃螃蟹到底不頂,要不要讓他們上點餑餑,還是下碗面?”
面前的盤中,那只還算完整的螃蟹就這麼擱著。
四阿哥:“福晉不吃了?”
福晉看著特地送來的螃蟹了一半,高興今天四阿哥吃的開心,想著一會兒讓福嬤嬤賞膳房的人,笑道:“螃蟹到底不能多吃,還是讓他們撤了吧。四爺若是還不足,就讓他們再上些別的墊墊。”
四爺卻直接站起來道:“福晉說的是,我也飽了。福晉歇著吧,我回書房了。”
他不再多說一句話,抬就走。福晉驚訝的趕站起來跟著送出門口,見他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福嬤嬤見四阿哥就這麼走了,福晉面不對,上前扶住擔心道:“福晉,可是惹了四阿哥不快?”
福晉不解的搖搖頭,剛才吃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大概是書房裡有要事,畢竟快要過年了。”福晉道,“今天四爺還跟我說給額娘和五妹妹備好年禮。”
福嬤嬤扶著回到屋裡,堂屋裡上膳太監們正在收拾桌子。
福晉站住看了一眼還剩下五隻的螃蟹,仔細想想還是放了心。
四阿哥確實吃的很多,應該沒問題。
大概真是有事吧。
回到裡屋坐下後,福晉漱過口,讓人上薑茶來,一時又想起四阿哥正在為給德妃送什麼年禮發愁,就福嬤嬤幫想想,到底送什麼合適。
福嬤嬤道:“如今阿哥和福晉都在宮裡住著,沒什麼進項,與其想著送什麼貴重難得的件,倒不如送些之,好好的把孝心盡了,永和宮那邊想來也是會高興的。”
福晉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四爺和我都還年輕,在額娘跟前還是孩子呢。之前大福晉給惠妃娘娘準備的也不過是幾樣家常小菜就讓娘娘高興了大半個月呢。”
福嬤嬤慨一笑,說:“惠妃娘娘進宮也有二十年了,還能再吃到在家時常吃的那口小菜可不是要高興壞了?就是奴婢現在都快把家鄉的事忘乾淨了,還記得奴婢額娘親手做的紅薯丸子是什麼味兒呢。”
這麼一說,倒讓福晉想起在家時最吃的是嬤嬤親手做的羊餑餑,後來漸大吃煩了,喜歡外面街上同福齋賣的羊餑餑,天天都讓人買回來吃。嬤嬤就不再做了。可等進宮來之後,同福齋賣的餑餑是什麼味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現在用膳時看到宮裡廚做的餑餑,卻只想著嬤嬤做的。
福嬤嬤看到福晉神消沉就不敢再說話,趕快換了個話題,問道:“福晉,剛才四爺真的沒有生氣嗎?”
福晉原本也在忐忑,聽再問更不能肯定了。
福嬤嬤還是有些擔憂,道:“剛才……見四爺走的時候,也實在是太匆忙了些。”
要真是書房裡有急事,又怎麼可能福晉一請就過來?既然來了,讓他們退下時明明看著兩人的氣氛還可以,怎麼走的時候像是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呢?
福晉讓問的害怕了。
福嬤嬤見福晉這樣,趕忙出了個主意:“不然……讓人去書房看看?”
書房裡,四阿哥興致的去,吃的開開心心的,然後一言不發的回來。蘇培盛早察覺不對,當時他在門外,聽著兩人說著話好好的,突然四爺就不高興了。
也不知道福晉哪句話說的不好。
他是個下人,逢到這種時候是恨不能把自己塞到牆壁裡,讓四爺看不見才好,省得被當了出氣筒。
這時,一個小太監提著一個食盒,蘇培盛以為是李格格那邊送來的,不由得想這位主子今天算是來的不巧,誰知是福晉給的。
蘇培盛聽了回話,提著食盒進去,頂著四阿哥‘你很煩’的視線把裡面的一盤子餑餑端出來,低頭小聲回道:“四爺,福晉說剛才您只用了幾隻螃蟹,那東西不頂事,還是再用些餑餑的好。”
不提還好,一提四阿哥又生氣了。
福晉編故事也沒什麼,宮中子編一兩個或溫馨,或悲慘的故事用來邀寵乞憐很正常。讓四阿哥生氣的是,他當時居然當真了!真以為福晉在家很吃螃蟹,還為的阿瑪、額娘對的嚴厲和寵而,結果看到福晉只吃那麼兩口就不了才知道只是在編故事!
當時一氣之下直接出來,回到書房後才想明白他是為什麼生氣。
四阿哥正為自己一時的發蠢而生氣,心裡惱不已,福晉送來的餑餑又提醒他了。
他居然在福晉面前犯蠢……
四阿哥再三告訴自己,福晉這麼做很普通,他見多了。但他還是氣的紅了眼,瞪著桌上那盤餑餑,低沉道:“……扔出去。”
蘇培盛都嚇了,一聲也不敢吭,捧著餑餑飛快的閃退下。
上一世,偏執狂身處悲劇深淵,暗戀成災。 直到她被人構陷詆毀跳江自殺,他才墮落入魔成為劊子手。 這一世,她重生回十七歲。 十六歲的偏執狂尚在前端潛伏期,冷漠孤僻,愛她成災。 [被偏執狂愛上兩輩子,那是她的滅頂之災] 他和人打架,拳頭狠厲不留余地。 姑娘生氣:“快點!給人道歉!” 他冷哼:“我沒有錯。” 姑娘氣得發抖,質問:“那人家有什麼錯?你下手這麼狠,至于嗎?!” 他既狂妄又冷漠,仿若身處深淵萬劫不復,嗓音低沉嘶啞。 “沒人敢在我面前說喜歡你。” 上輩子,她避那個陰鷙危險的少年如猛虎蛇蝎。 重生后,她躲不過偏執少年一朝掠奪步步為營。 本文須知: 1、1v1,重生校園,雙C,HE 2、主感情甜文流。 3、本文禁止扒榜,KY,杠精,考據黨退散。
【又美又颯女知青vs冷漠帥氣退伍哥哥】葉星睡前剛看完一本年代文,滿足的閉上了眼睛,結果醒來就穿到了七十年代。 看看這擁擠的小房子,年代感十足的破衣裳,葉星以為她穿書了?不,她把睡前看的小說給帶過來了! 更妙的是,凡是書里出現過的東西,她都能無限制的拿出來使用! 上到21世紀的電視機,下到七十年代的肉票,葉星統統都能無限制的擁有,自帶商場金手指! 不過,原身這個惡毒后媽是怎麼回事?讓我下鄉,搶我工作?親爸不疼?繼妹狠毒?葉星:雖然我拳打惡毒后媽繼妹,腳踢綠茶心機女不是問題! 但是,抓魚我是真的不行! 沒辦法,愛魚人士·葉星·只好可憐巴巴(趾高氣昂)的求那個本土的冷漠哥:「喂,你給我抓條魚,順便紅燒了,我給你一包白糖行嗎?」 周明聲:「我不要糖」 葉星:「那你要什麼?不是我吹,只要你能說的出來,我就能拿的出來」 周明聲:「要你,把你給我,以後我的魚都是你的」 五星生產一隊這條河被周明聲承包了,為了媳婦,當漁夫?我可以的! 周明聲:「還有,打臉這種粗活還是我來吧,你這麼嬌氣,別傷了自己」
研究時一腳跌進田地被迫穿越。 吃不飽穿不暖,還要面對吸血后媽! 一心想要把自己賣了換豬肉吃的熊孩子弟弟和重男輕女的爹! 唐一芙的心底苦不堪言! 她堅決不做扶弟魔,立志要憑借自己的雙手發家致富。 可她這兒正研究雜交水稻了,怎麼非要有帥哥過來搗亂呢? “水稻有什麼好研究的,要不你研究研究我?”某人笑得一臉狗腿。 正在下田插秧的唐一芙一把將人推開:“滾滾滾,別打擾我做研究!”
高悅行在十六歲那年,嫁給了京中最炙手可熱的襄王殿下。 從此高悅行人生便像開了掛,順風順水,極盡恩寵,從閨閣千金,到正室王妃,再到尊榮無限的太子妃。襄王的身邊除她之外,再無別的女人。 烈火烹油,繁花似錦。 但只有高悅行自己心裏最清醒。 襄王有一方繡着海棠花的帕子,揣在懷中多年從不離身,那是女孩子家的物件,卻不是她的。 身遭橫禍,一朝重生回到幼年時。 六歲的高悅行粉雕玉琢,望着自己繡籃中那一方帕子,海棠花的線只勾勒了一半,針腳與襄王私藏了半生的那塊帕子別無二致。 而她閉眼理順了過往的記憶,她模糊記得六歲年關之前的光景,也清楚地記得九歲生辰時家中的宴席。但是從六歲到九歲,那三年時光,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像是被人憑空摘走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