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水上次來威遠侯府時,在裴家三姐妹的帶領下逛花園,對威遠侯府的花園還是有幾分悉的。
來到老桃樹附近,拐到假山後,在那裡等著。
花園這邊沒什麼人,大多數賓客不是在前院就是在水閣那邊,只有一些下人在附近走,是以也沒人注意到躲在假山後的溫如水。
過了會兒,溫如水明顯覺到在花園裡走的下人了,最後一個都沒有,像是被什麼人特地支走。
這時,系統主提醒:【宿主,有人來了。】
溫如水神大振,探頭往外看。
兩個人從迴廊那邊走來,仔細一看,是裴絹和的丫鬟金珠。
溫如水失之極,直到裴絹和的丫鬟消失,突然覺得不對,著安靜無人的花園,忍不住問:【系統,是不是裴絹將下人都支走了?】
【抱歉,系統能量不足,需要宿主自己去探索發現。】
【每次要你幫忙,你就能量不足,要你有何用!】溫如水真是氣得不行。
系統鐵面無私地回懟:【我是炮灰拯救系統,不是你爸爸系統,不能什麼都幫你做完,不然宿主什麼都不用乾,直接躺贏不是更好?】
溫如水被懟得無話可說。
其實如果系統是那種只要給積分,就什麼都幫做完,甚至幫陷害人,還要擔心繫統是不是另有目的,例如讓做任務系統從中得到什麼能量之類的,最後還要連靈魂都支付給系統,宿主不得好死。
像這樣邪惡的系統,很多穿書文裡都有。
不得不防。
溫如水又等了約莫半個時辰,終於等到有人來。
遠遠的,便見一道拔修長的影出現,那人迎著暮春的風走來,俊雍容,溫文爾雅,宛若從春中走來的翩翩佳公子,姿容出眾。
溫如水怔住。
穿書後,見過不錦玉食的年人,都沒有這年出眾,不管是容貌還是氣質,還有那在這世間至高權利之地養出來的一矜貴的氣度,都非常迷人。
【宿主,三皇子來了。】系統提醒。
溫如水憋在心裡的那口氣緩緩地籲出。
原來這就是三皇子,果然如傳說中那般出眾,怨不得能為重要的男配。
只是想到自己如今小炮灰的命運,溫如水因三皇子出眾的外表所升起的那麼點旖旎之心瞬間冷卻,還是堅定要嫁給大殺太子比較好,不僅能活下來,還能得到榮華富貴,笑到最後。
不過,三皇子都長得這麼好看,那太子又是何等姿容?
能為男主,肯定比男配更出眾的吧?
三皇子不不慢地走過來,來到老桃樹下。
他像是在欣賞枝頭上綻放的桃花,神態悠然,教人無法確定他是真的在這裡賞花,還是與人約在此。
連溫如水都有些懷疑。
【系統,三皇子真的是在等人嗎?怎麼看他這樣子,像是在賞花似的。】
系統道:【你傻的啊,這幾株桃樹有什麼好賞的?有誰會在這種日子賞花?】
溫如水其實也覺得三皇子的行為很迷,系統這話印證心裡的猜測,不興起來,也耐心地等著。
**
金珠匆匆走過來,低聲稟報道:「姑娘,三皇子殿下已經去了花園那邊。」
裴絹面容含笑,手扶了扶髮髻上的步搖,「派人去找四妹妹了?」
「已經派了,是侯爺邊跑的小丫鬟春喜。」金珠輕聲道,侯爺很疼們姑娘,只要姑娘一聲,侯爺邊的人都會聽姑娘的話行事。
有侯爺的人出面,屆時就算髮生什麼事,都連累不到姑娘上,就算供出姑娘,以侯爺對們姑娘的寵,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以往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
所以不管是裴絹還是丫鬟,都對這次要做的事沒有太在意。
裴絹甚至還道:「我這也是幫四妹妹,畢竟三皇子是人中龍,京中多姑娘都想嫁他,若是能為三皇子妃,想必也高興。」
上輩子,其實也曾經想過嫁給三皇子的。
只是不管宮裡的梅貴妃還是三皇子,都沒有看上自己。後來,在父親的安排下,嫁給了當時的丈夫……
*
壽安堂。
裴織陪著一屋子的老太太們坐了半個時辰,起去更。
芳草、芳菲兩個丫鬟跟著,等從薰過香的屋子裡出來,打水給洗漱。
剛洗漱出來,便見外面站著一個小丫鬟,這小丫鬟裴織們都認識,是威遠侯院子裡伺候的。
「四姑娘。」小丫鬟春喜一臉笑意地迎過來,「侯爺有事找您,讓您去花園。」
芳草芳菲面古怪之。
侯爺這種時候找們姑娘做什麼?
裴織神冷淡地看一眼,說道:「大伯應該在前院忙著招待客人,哪裡有空我過去?」
春喜被堵得噎了下,趕道:「侯爺確實在忙,不過真的有事要找您,讓您去花園。」
「今兒是大哥的大喜之日,再忙的事也沒這事忙,不是嗎?」
春喜:「……」這四姑娘真是油鹽不進!
「可是……」
「別可是了。」裴織神淡然,「若是大伯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怕什麼?」
說著,不給春喜再說的機會,帶著芳草芳菲一起回了壽安堂的偏廳。
春喜沒想到四姑娘一個喪父喪的孤竟然如此不給侯爺面子,有些惱怒,但想到府裡的老夫人對四姑娘的寵,不敢做什麼,隻得回去找二姑娘,表示任務沒完。
裴絹滿臉不可思議,「裴織這麼猖狂,連父親的面子都不給?」
雖說上輩子,裴織了太子妃,威遠侯府上下都要捧著、敬著,連作為侯爺的父親都在面前矮上三分。
可那是裴織為太子妃後,現在可什麼都不是呢。
這個家,還是父親說了算,就算祖母再寵裴織,但祖母老了,除了拿孝道父親,能做什麼?
春喜暗忖,可不就如此,以前沒怎麼接不知道,以為四姑娘是個溫和有禮的大家閨秀,哪知道如此難纏。
「難不發現什麼?」裴絹猜測,盯著春喜。
春喜馬上道:「二姑娘冤枉,我什麼都沒說。」
裴絹看這沒用的樣子,暗罵一聲廢,擺手讓下去,整了整襟,決定親自去找裴織。
知道裴織心機深沉,很難唬弄,日後嫁進東宮,不僅將東宮打理得井井有條,連太子都對寵有加,連個側妃妾氏都不曾納,以太子之尊做到這等地步,簡直是神奇。
教天下子如何不嚮往、不嫉妒?
裴絹上輩子嫁的丈夫是個混帳玩意兒,三妻四妾不說,竟然還養外室。
當時氣得回家找父親告狀,哪知道父親卻勸忍忍,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那外室打發了便是……
裴絹過和其他人分丈夫的苦,和那些人鬥得心力瘁,這輩子隻想嫁個全心全意的丈夫,過上尊榮無限又風恣意的日子,終不辜負重生一回,所以才會想嫁給上輩子隻守著裴織過日子的太子殿下。
而且若無意外,將來太子還會登基,為天下間至高無上的帝王。
如何不教人心?
以裴織的心機,讓春喜去找,會猜出來也正常。
其實早就明白,如果自己要和裴織鬥,絕對是鬥不過裴織的,不如行事坦一些。
只要裴織還不是太子妃,只要裴織沒有和太子產生什麼集,一切皆有可能,可以借先知的機會,斷了裴織的太子妃之路。
裴絹來到壽安堂,聽到偏廳傳出來的笑聲,給自己鼓起勇氣。
一向不來壽安堂,更不喜歡面對這些老太太。
裴絹剛走進偏廳,屋子裡的一群老夫人轉頭看過來,看得頭皮發麻,僵著上前請安。
「絹姐兒不是在前院陪你母親招待客人,怎地來這裡?有什麼事?」威遠侯老夫人關心地問。
裴絹掐了掐手心,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自若,「祖母,我是來找四妹妹的,母親那邊忙,四妹妹去幫忙呢。」
威遠侯老夫人皺眉,正要拒絕,想到什麼,在心裡嘆口氣。
「阿識便和絹姐兒過去罷。」
裴織含笑應一聲,和裴絹一起離開壽安堂。
出了壽安堂,裴絹道:「阿識,我們先去花園。」
裴織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去那裡做什麼?」
對上的眼神,裴絹瞬間明白,一定知道先前春喜是自己過去的,心裡不可抑製地湧起一恥,整個人恥得頭皮都要炸。
彷彿自己就是個小醜似的,在正主面前上躥下跳,卻不得章法。
裴織見不說話,轉就要走。
「等等。」裴絹走過來,讓跟著的丫鬟後退一些,小聲地道,「阿識,我說實話,其實不是母親找你幫忙,是三皇子想見你,他就在花園那邊。」
裴織問:「三皇子見我作什麼?」
「當然是因為……」裴絹差點口而出,馬上醒悟裴織這是在套自己的話。
「因為什麼?」裴織冷冷地問。
明明還是個稚齡,可當冷下臉,裴絹卻生起無邊恐懼,肚子發。
這一刻,彷彿見到上輩子母儀天下的裴織,穿著寶藍綉翟鳥的皇后禮服,和年輕俊的帝王相攜並肩站在高臺上,迎接朝臣命婦和萬民山呼海嘯的跪拜。
高高在上,威儀畢現,教人連仰亦不敢。
見不說話,裴織也不在意,走近裴絹,屬於特有的和聲音變得清冷,「裴絹,不要做什麼傻事,你承擔不起惹到我的後果,明白嗎?」
了明艷的臉蛋,那若無骨的手宛若冰冷的毒蛇遊走,嚇得裴絹臉發白。
嘖,真不經嚇!
裴織在心裡輕嘖一聲,這麼脆弱,到底是怎麼敢算計人的?果然是被威遠侯保護得太好,連算計人的手段都劣質之極。
裴織懶得搭理,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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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去玩了,只有一更_(:з」∠)_
等V後會固定雙更,現在就讓窩先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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