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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錦》 第七百三十章 深談

? 鬱謹被記在皇后名下雖然激起了極大波瀾,可考慮到燕王母妃不僅尚在,還是高位嬪妃,一些人隻好住蠢蠢,悄悄送了賀禮過去,倒是不好大肆道賀。

這其中最尷尬的當屬安國公府。

安國公聽說後,直接進宮面聖。

“皇上,安國公求見。”

景明帝一聽,頭作痛,好一陣沒吭聲。

潘海悄悄撇了撇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皇上逃避不是辦法啊。

景明帝顯然也深諳這個道理,沉思了片刻,道:“傳安國公覲見。”

不多時,安國公走進書房:“臣見過皇上。”

“給安國公賜座。”

潘海搬來小杌子,請安國公坐下。

安國公沉著臉落座。

景明帝笑瞇瞇道:“不是朝堂之上,安國公莫要拘束了。”

安國公險些忍不住翻白眼。

他是拘束嗎?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當然,面前的是皇上,再生氣都不可能真的興師問罪,可擋不住他抱著這樣的心

好好的外甥,一下子別人的了?最可氣的是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他還是從旁人裡聽說的。

暗暗緩了口氣,安國公開口道:“老臣聽說燕王記在了皇后娘娘名下——”

“嗯。”

安國公忍了忍,忍住犯上的衝,語氣不自覺加重:“皇上的家事臣不敢妄議,只是不知賢妃娘娘如何了?”

賢妃是他的親妹妹,雖然兄妹有些理念不合,可這種時候他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一聽安國公提起賢妃,景明帝就笑了:“安國公莫要擔心,朕會這麼做,也是考慮到了賢妃。”

安國公默了默。

皇上究竟是怎麼考慮到的,把他妹妹的親兒子給考慮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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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國公有所不知,老七那混帳屢次惹賢妃生氣,賢妃的頭疼之癥恐怕就是那混帳給氣出來的。賢妃跟了朕多年,氣壞了子朕也心疼啊,朕琢磨著長久這樣不行,乾脆就讓皇后來管教那混帳吧,如此也算兩全其了。”

安國公:“……”去他的兩全其,要是想給燕王教訓不該如魯王那樣被降為郡王嘛,為皇后之子這能教訓?

景明帝見安國公神變化莫測,輕輕咳嗽一聲:“安國公若是惦記賢妃,不如朕安排你們兄妹見一面?”

安國公心頭一凜,忙道:“承蒙皇上厚,見面就不必了。”

哪怕是親兄妹,一個后宮妃子,一個外臣,隨便見面也不合適。

說起來,安國公已經多年沒見過賢妃,關於賢妃的事都是借著妻子傳話。

景明帝彎了彎角,心道還算安國公識趣。

“安國公若是沒有別的事就回去吧,先前玉泉宮來人稟報說賢妃有些不舒服,朕正打算過去看看。”

安國公張張,隻好道:“臣告退。”

等安國公一走,景明帝從堆滿的奏折中出一冊話本子翻看起來。

一旁潘海問:“皇上,玉泉宮——”

景明帝握著書冊瞥他一眼,淡淡道:“玉泉宮怎麼了?”

潘海作勢打了自己一下:“奴婢多了。”

皇上忽悠安國公的話,他居然信了。

轉日,鬱謹與薑似進宮給皇后請安。

皇后早就有所準備,等見了二人,笑道:“想著你們會來,沒想到這麼早,中午就留下用飯吧。坤寧宮的小廚房雖然沒有膳房食材齊全,可廚手藝不錯,很有幾樣拿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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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謹笑道:“多謝母后,我與阿似今日有口福了。”

皇后掃一眼宮婢。

宮婢捧著一個致小匣子過來呈給薑似。

皇后笑道:“不是什麼貴重的玩意兒,拿著吧。”

“多謝母后賞。”薑似大大方方把小匣子接過來收好。

皇后見薑似坦然收下,滿意點了點頭,帶著幾分慨道:“當初你們大婚,我那隻凌霄鐲真是給對了,咱們注定是一家人。”

正說著,宮婢稟報說福清與十四二位公主到了。

“讓們兩個進來。”

頃刻兩名宮裝走了進來,福清公主在前,十四公主在後。

“母后,七哥。”向皇后與鬱謹問過好,福清公主親熱挽住薑似的手,“今日可算能與七嫂好好說話了。”

皇后含笑聽了一陣子,提議道:“時間還早,你想與你七嫂好好說話不如去園子裡走走,正好有幾株茶花開了。“

福清公主笑道:“好呀,七嫂,咱們去走走嗎?”

薑似看了鬱謹一眼,

鬱謹道:“你們去吧,我陪母后說說話。”

眼看著薑似三人走出去,皇后收回視線對鬱謹淡淡一笑:“當日見到你與燕王妃,我就暗想這樣一對璧人要是我的兒子、兒媳該多好,沒想到就有了今日。“

鬱謹忙道:“能得母后青眼,是兒子的福氣。”

皇后示意伺候的宮婢退下,沉默片刻道:“見外的話就不必說了,你既然記在了我名下,以後我便會把你當親子對待,就如太后對皇上那般——”

鬱謹心中一,預皇后將要說出非同小可的話來。

皇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語氣平靜問道:“不知你對以後如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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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謹與皇后對視。

對方目波瀾不驚,如無風吹過的幽潭。

鬱謹抿了抿薄,牽起意味深長的笑:“自然要看母后對兒子如何期待。”

皇后既然支開阿似與兩位公主對他提起這個, 他再裝傻就平白讓人看輕了。

皇后揚了揚眉梢,心道燕王果然是個聰明人,沒有看走眼。

一個自送出皇宮任由自生自滅的皇子能在南邊闖出一番名頭,回京後背負著妨克皇上的名聲卻能得到皇上另眼相待,豈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的。

想要選一個兒子保護福清,當然不能選個蠢貨。

皇后默默喝茶,直到把一杯茶飲盡,微笑道:“母親對兒子當然不了期待。”

說到這,停頓一下,聲音放輕:“龍,就是當母親的期待了。”

既然選擇走出這一步,那就不可能退而求其次。

皇后之子,當然是要為真龍的。

鬱謹起拱手:“孩兒定竭力讓母后得嘗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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