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自我覺,很有點如有神助的跡象。
他只是據純丹訣里的基礎陣法推演,沒想到竟然真的能夠推演出,華山上修行門派護山大陣的開啟之法。
這太夸張了……
莫非,華山上的修行門派,是個不折不扣的紙老虎?
想歸這麼想,他可不會傻到去實驗一番。
不過,那一道道沖天而起的劍,著實他有些羨慕。
就那轉瞬即逝的速度,陳英自覺就算拼盡全力,都沒辦法看到那些飛劍遁的影子。
若是貿然對上,最大的可能就是直接被飛劍遁的速度整死,他就是想逃都逃不了。
看來,修行界玩的就是飛劍或者法寶為尊,不然他監視的華山上修行門派修士,也不會一個個都是以飛劍出行。
從飛劍劍顯的氣息,倒是應不出正邪。
只是一道道烈焰般的長虹,給他的覺不是純粹的三清門徒,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回事。
很顯然,華陳家的大作,并沒有引起華山上的修行門派注意,也沒有出現什麼奇奇怪怪的事。
陳英松了口氣,陳老爺也松了口氣……
就是一直悄然關注事態發展的岳不群,也暗暗放松了心神。
自從知曉華山上,還有修仙門派存在后,岳不群從剛開始的驚喜,慢慢的也變了擔憂。
畢竟華山派立數百年,確實沒有聽聞過,有華山弟子幸運得到的仙緣的。
很顯然,華山上的修仙門派,對于世俗華山派并不看重。
知曉這點,岳不群原本有些激的緒,自然而然就變得理智起來。
這時候,華陳家作不小,擺出一副將重心偏移的架勢,自然引起岳不群的特別關注。
若是華陳家一切順利的話,華山派也會跟著前往金城,在那里建立華山別院。
沒辦法,誰也不可能放心,華山上還有修仙勢力存在。
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妨礙?
別的不說,若是突然出現修仙勢力之間的火并,華山派很可能遭池魚之殃。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就是此時已經快要踏足先天的岳不群,也沒底氣說能夠存活下來。
華山派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至于丟失祖宗基業,只是將重心放在金城別院而已,又不是真的將華山派的老巢放棄。
當然,以岳不群的深沉,一旦金城別院順利建立,他和華山核心弟子們的大部分力,都會放在那里。
至于華山老巢,不是還有一個劍圣風清揚麼?
到時候,說不得也只能請這位師叔幫忙了。
別怪他心狠,到時候他都能讓劍宗那幫余孽重歸華山,就看風清揚上不上道了。
私下里,他和夫人寧中則商量過這事,畢竟寧中則此時乃是華山派明面上唯一的先天強者麼。
寧中則對此不是很很贊同,只是也沒料到,華山上竟然還存在修仙門派。
而且,按照陳英的推斷,華山上的修仙門派,對于華山派并不是很友好的樣子。
對于陳英的判斷,寧中則還是很信服的。
起碼,陳家和華山派沒有利益沖突,眼下還是關系相當不錯的盟友。
“師兄打算如何做?”
岳不群沒有接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做了個謹防隔墻有耳的手勢,寧中則原本溫和的臉頓時變的有些難看了。
這才反應過來,華山上可是有修仙門派存在,華山派的一舉一豈不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
反應過來后,寧中則的心怎麼可能好得起來。
只要一想到,和師兄岳不群在行夫妻之禮的時候,有外人津津有味的旁觀,心中就是一陣莫名躁。
怎麼說,此時都是堂堂先天高手,華山派明面上的第一強者,怎麼可能得了這個?
等到夫妻倆下山來到陳家,岳不群這才將自己的打算,以及陳家的目的告知。
寧中則毫不猶豫選擇了支持,一點折扣都沒打。
“有什麼好奇怪的?”
對于岳不群的不解,陳英好笑道:“怎麼說岳夫人都是堂堂先天高手,哪能得了天天被人監視的生活?”
說完,沒有理會岳不群依舊不解的神態,沖著寧中則道:“怕是到時候,還得岳夫人出手!”
“為何?”
寧中則好奇反問:“以陳家的實力,還不能橫掃整個西域麼?”
“若是在明初,又或者在之前的朝代,自然不在話下!”
陳英輕笑道:“眼下的西域,幾乎被某個教派徹底一統,誰知道里頭有多高手存在?”
他也是最近才反應過來,東方地域存在修行門派,那西域之地呢?
見寧中則反應過來,他繼續道:“怕是到時候,我都得親自出馬,還不見得能搞得定!”
岳不群和寧中則一陣默然,心中波濤洶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果然,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岳不群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突然開口道:“若是岳某全力出手相助,陳俠能否幫岳某迅速進先天層次?”
寧中則有些張看向陳英,對這事也是看重。
岳不群的子,這個枕邊人怎麼可能不知曉?
若是被一直在頭上,時間長了夫妻關系肯定要出問題,自然不樂意出現這樣的況。
“自然!”
陳英的回答猶如天籟之音,頓時讓岳不群滿心霾消散一空,當即就和陳英做好約定。
不用陳英催促,華山派就打著在金城建立別院的旗號,由岳不群親自帶著一批核心弟子下了華山,會和陳家的人馬一同趕赴金城斗。
到了地方,才知曉事確實不如想象中那麼輕松。
之前,陳家和華山派只是關注商業利益,對于西域的諸多勢力并沒有采取殘酷手段,針對的也只是阻路的馬賊和盜匪罷了,可眼下況自然大為不同。
西域地區,那也是存在江湖勢力的。
畢竟當年中原漢唐時代兩開綢之路,西域諸國一個個富得流油,自然而然就有錢和資源培養武者了,更別說此地一直都是極大教派的爭奪地,一點都不缺武功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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