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狀態下,被嚇得驚慌失措的喬治只是覺得,不能讓人知道雪兒是和他鬼混后死的。
這蠢貨就把雪兒悄悄從一樓房間弄了出來。
是的,喬治就在陸恪沒打開房門的某間房里。
瑪爾達家的泳池并不是完全四方,在靠近一個角落的地方,還有一個小小彎曲的小池,和大池間有一塊石臺隔開。
簡單來說,大池是真正游泳的,小池卻是娛樂質的,比如泡在里面喝酒玩樂。
昨天晚上,大家都在大池那邊湊熱鬧,小池這里偶爾有人,但又會很快離開進屋去繼續。
喬治假裝是摟著雪兒親熱,也沒誰注意到他,然后他就把雪兒的尸放到了小池里的一個氣墊上,就飛快地溜了。
泳池有定時換水系統,小池這里也有一個出水口,因此沒多久這氣墊就帶著雪兒的尸飄了出去,被外面的人發現。
至于喬治為什麼會這樣干,那只能說他不太聰明。
他兒就沒想過什麼合理,作為一名熱運不讀書的猛男,喬治的腦子最多高于智障線一點點。
醉酒心慌加頭腦本來就不好使,讓他干出了這件很無厘頭的事。
羅伯特和賽琳娜都不置可否,畢竟裝蠢這種事很多人都在警察面前干過,無非是想垂死掙扎,逃避責任。
但陸恪卻基本相信,喬治這家伙沒說假話,這位真就是如此缺筋的人。
羅伯特此刻已經問完了問題,喬治對于很多問題都是“不知道”,“不記得了”,“想不起來”。
按照他之前的講述,醉酒狀態的他出現這種況不奇怪,但同樣很多嫌疑人也喜歡用這種話來搪塞警方調查,因此他的嫌疑并沒有減小,反而更大了。
羅伯特起告辭,比克把三人送到門口。
比克在門口了羅伯特一聲,賽琳娜和陸恪識趣地先去了自己的車。
比克和羅伯特也算老人,為了自己的兒子喬治,怎麼也會求幾句的,他們倆當然不能在那里礙事。
看著比克面祈求之地說了幾句,羅伯特只是搖了幾下頭,又拍了拍比克的肩膀,就轉上車。
比克就在那里,滿臉無助地站著。
陸恪輕嘆一聲。
賽琳娜瞥了他一眼:“你怎麼老氣橫秋的樣子?”
陸恪:“人,不能太蠢,不然害人害己。你看比克現在這樣子,哪兒有平時的彪悍樣?”
賽琳娜聞言默然:“所以,你如此狡猾,就是為了不讓羅伯特心?”
陸恪:“……呵呵。”
,你想的太天真了!不是羅伯特為我心,是我要為羅伯特他們心好不好!這世界,可沒你以為的那麼安全。
回到警局,三人再次進羅伯特的辦公室,關門上鎖。
這次羅伯特沒有再問陸恪的意見,反而對著賽琳娜問道:“賽琳娜,你怎麼看?”
陸恪心中默默吐槽:羅伯特,你這是在演異界國版神探狄仁杰麼?
然后,拉版元芳開口道:“喬治說的話或許是真的,但是對他的調查依然不能停下。”
羅伯特知道這意思,就是并不相信喬治說的一切。
他看向陸恪:“你呢?喬治和你是同學,雪兒也和你很悉,發現什麼況沒?”
陸恪沉片刻:“羅伯特,你想過沒有,兇手沒有掐死雪兒,而是用枕頭或者墊子之類的悶死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原因?”
羅伯特不假思索:“有可能是兇手知道犯罪常識,知道手印會暴自己,所以使用了枕頭之類的東西。”
陸恪:“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兇手的格和力氣讓選擇了使用枕頭,而不是直接用手。”
聽見這話,其它兩人一愣,賽琳娜開口:“?”
和他,在英語里是兩個不同的詞,發音當然也不一樣。
賽琳娜注意到了,羅伯特這老警察當然也不會錯過:“你的意思是,兇手是個人?”
陸恪:“如果想快速找到兇手破案,那我們只能先大膽假設了。現在,我要告訴你們一個之前我沒有提過的況。”
兩人皺起眉頭。
陸恪繼續道:“那天,我其實和希梅娜在三樓的某個小平臺上,正對著泳池。當我們聽見下面的呼喊聲,往下看時,我發現小池那邊有個人沒有靠攏過去看熱鬧,反而悄悄走了。事后調查報告里,這個人也不在出席那場聚會的人員名單里。”
羅伯特和賽琳娜秒懂。
一個出現在聚會里,卻沒人知道的人。
一個沒有去看熱鬧,卻悄悄離開的人,還恰好是從小池那里離開,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是誰?”羅伯特問道。
“杰西卡-湯姆森,高中二年級的一名學生,而且也是諾克斯校啦啦隊的員。”陸恪說到。
旁邊兩人對視一眼:這就和雪兒于同一個圈子。
賽琳娜想了想,問道:“和喬治有關系?還是有恩怨?”
有關系,當然就是男關系,那殺的可能就很大。
有恩怨,那就可能是栽贓陷害喬治。
陸恪搖頭:“不,和雪兒起過沖突,但不是因為喬治,而是因為羅達。”
羅伯特和賽琳娜兩人都愣了下:“羅達?”
陸恪點頭:“羅達是四分衛,長相英俊,強壯,學習不錯,家世還好。啦啦隊里,一直有杰西卡在追求羅達的傳聞。”
羅伯特皺眉:“只是傳聞?”
陸恪攤手:“兩人確實不是男朋友關系,至我這里沒有聽過這種風聲,倒是有羅達拒絕過杰西卡往請求的傳聞。”
羅伯特和賽琳娜又對視了一眼。
這況,就有意思了。
羅伯特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片刻后指了指電腦,對賽琳娜道:“把杰西卡和羅達的資料調出來。”
說著,他在辦公桌上翻找了片刻,找到了一份卷宗,打開看了片刻,也沒抬頭,只是問道:“賽琳娜,找到了麼?”
賽琳娜:“只有學校的檢報告,需要我念給你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