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道宗。
這羣黑人死都沒有想到,太華道人居然是一尊絕世高人?
大乘境。
天底下都找不到幾個啊。
怎麼一個小小的宗門,會出現這樣的強者?
青雲後崖。
太華道人摘掉了口的靈符。
他沒有任何喜悅,也沒有任何想要裝嗶的心思,反而顯得極其無奈,看向這羣黑人。
太華道人眼神很複雜,既是複雜,又顯得無奈,他對這羣人沒有任何恨意,而是一種無奈。
“前輩,前輩,還前輩恕罪啊。”
“我等只是奉命行事,這本就不是我等的意思,還前輩恕罪。”
這羣黑修士慫了。
他們第一時間便跪在地上求饒,因爲除了求饒以外,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這可是大乘期的強者啊。
他們與太華道人之間的差距,用十萬八千里來形容都是在誇讚他們。
所有黑人都束手就擒了。
面對一位大乘境的修士,他們實在是生不出任何一反抗之意,有的只是恐懼和敬畏。
可以說,整個青雲道宗,只有一個人心極其愉悅,其他人都略帶沉悶。
哪怕是太華道人也不知爲何,也不是特別開心。
而唯一開心的人,就是大旭了。
被折磨這麼長時間,沒想到掌門居然深藏不。
說實話,一開始大旭還很好奇,掌門明明是絕世高人,爲什麼一直要藏。
如今大旭明白了,掌門這招做以假真。
一開始假裝自己很弱,其目的就是爲了出這幫人說出幕後真兇是誰。
這招玩的真厲害,唯一的缺點就是,讓自己吃了不苦頭。
但眼下苦盡甘來了,苦盡甘來了。
大旭從鏡中掙扎出來。
他直接出手,對著這幫人便是一頓胖揍,剛纔的折磨,他並沒有忘記這幫傢伙之前是如何對待自己的。
不過出手之前,大旭還是看了一眼太華道人。
後者似乎心事重重一般,到自己的目後,沒有給予任何回答,但也沒有制止自己的意思。
當下,大旭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出手,將這羣傢伙打個半死。
大旭下手極其殘暴,往死裡揍的那種,下了狠手,畢竟這羣傢伙之前可沒有一點慈悲。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招,招,招,我們什麼都招,兩位前輩,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上仙,前輩,我們都是奉命行事的,幕後人不是我們啊。”
這羣人被揍的懷疑人生。
他們在地上哭喊著,沒有任何骨氣。
實在難以想象,大夏的帝星,爲什麼會派這種人過來暗殺葉平。
這纔打了多久?這就頂不住了?
“好了,大旭。”
也就在這時,太華道人嘆了口氣,制止了大旭的行爲。
“掌門,就這樣放過這羣傢伙嗎?”
聽到太華道人的聲音,大旭有些鬱悶了,在他眼裡看來,這幫人是過來刺殺他們的。
怎麼可能就這樣放了他們?
只是,太華道人沒有回答大旭,而是將目看向這幫人道。
“長的份,是不是已經被大夏皇族知道了?”
太華道人出聲,他平靜看著這些人,如此問道。
“長?”
“前輩,是葉平啊。”
“是啊,前輩,您又搞錯了,我等前來是爲了找葉平麻煩。”
衆人開口,在這方面他們很認真,改正太華道人的口誤。
“行吧,他們知道了葉平的份?”
太華道人沒什麼好說的,直接詢問這點。
“是的,帝星已經知道葉平的份了。”
黑人如此回答,不過他口中的帝星,不是大夏帝王,而是大夏太子,未來的帝星罷了。
“果然。”
太華道人嘆了口氣,他立在不遠,緩緩開口道。
“師兄,你果然沒有猜錯啊,真正的魔,藏在大夏王朝。”
太華道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隨後,他一揮手,看著大旭道。
“大旭,送他們回家吧。”
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太華道人沒什麼好說的了,這羣人也用不上,也就讓大旭送他們回家。
只是此話一說,大旭不由一愣。
他略微有些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然而下一刻,還不等這羣黑人解釋什麼,太華道人一揮手,這羣人便被封住了,無法發出任何聲音,而且子也無法彈什麼。
這一刻,大旭大概明白太華道人什麼意思了。
“好嘞,掌門。”
大旭滿臉喜悅,他之前了很多氣,再加上他是鬼王,幹這種事可沒有任何一點生疏。
而太華道人獨自一人,坐在青雲後崖之上,陷了沉思。
他眼神之中滿是無奈之。
因爲他剛纔揭開了自己的靈符。
其實自己的確是世高人,但之所以爲世高人,倒不是自己不喜歡裝嗶。
而是二十多年前,自己從大夏皇宮將蘇長出來後,被人一直追殺。
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十分複雜。
二十多年前,天下人都知道,十皇子誕生,天降瑞,漫天祥瑞。
可誰也不知道,這漫天瑞之後的是無盡。
因爲一尊魔,也在那一日應劫而生。
而太華道人之所以走蘇長,是因爲他以太上天機妙算,算出有人要對襁褓中的蘇長不利。
想要將蘇長祭祀,來喚醒魔頭出世。
作爲正道修士,太華道人自然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
所以出手化解,把蘇長救出來了。
可讓太華道人沒想到的是,想要對蘇長不利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師兄。
而自己的師兄,也投靠魔神教,企圖用蘇長的,來喚醒滅世之魔。
所以二十多年前,他與他師兄在青州大戰,最終險勝半招,將他師兄擊傷,而後自封修爲,躲藏在青雲道宗。
可沒想到的是。
自己居然遇到了這種事,不得不揭開靈符。
而一旦揭開靈符。
自己那位師兄,會在第一時間應到自己。
換句話來說。
事更麻煩了一些。
只是眼下,太華道人知道,很多事都瞞不住了,與其這樣瞞下去,倒不如開門見山吧。
以不變應萬變。
然而,就在這時。
一道聲音,不由緩緩響起。
“師弟,二十多年未見,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