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過去式的人,沒有必要再提起了,人嘛,就該珍惜當下,把握未來。
不過我還是好奇的多問了句:“這個人去了哪裡呀?你說界現在危險的,那他呢?會不會也遇到危險?”
“不會。他去了很遠的地方,東方的鬼魂,當然是聚集在我們的領地上,波及不了他那裡的。他大概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淩北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沒有毫波瀾,更讓我猜不他心的想法。
但我猜,他並不開心。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淩北明明說著一個我就記不起來的故人而已,可為什麼我的心卻疼的厲害呢?
原本空的心深,此時更是一片荒蕪。
我嚨那裡像是被人掐住,不過氣,全的力氣也似乎被走了。
這種覺讓我很不舒服,就像是生命中,有什麼很重要的痕跡被抹去。
但,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抹去的話,找不回來,那就算了。
我現在的日子很好,爺爺陪在我邊,還有一個可乖巧的兒子,淩北是我的丈夫,對我很好。
在別人看來,我是一個很幸福的人。
人啊,知足常樂,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算啦,不聊他了,我們休息吧。淩北,你真的好溫,我記憶中,你是我們學校的校草,品學兼優,還是學生會主席,對誰都特別好。估計那個時候的我做夢都不會想到,我竟然和你結婚了。”
我“撲哧”一下笑出聲,估計讓那些生知道,能嫉妒死我。
“才不是,那個時候的我,所謂的溫都是偽裝出來的。”
“啊?真的假的?”
“真的。只有你知道我的真正格,經常和你吵架,讓你生氣,甚至有段時間,我們還是敵人呢,大打出手也是常有的事。”
“不會吧,我和你大打出手?”我吃驚的不行,“原來你還打人啊。”
“笨蛋,我怎麼可能打人啊,我是和——”淩北的話說道一半突然止住,隨後改口,“你打我,但是我不還手。”
“我猜也是。你既然把自己說的很惡劣,那現在的你呢?是真的溫,還是偽裝的溫?”
“惡劣是我,現在的溫也是我,但這個溫只屬於你。”
淩北將我抱的更了。
其他的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定會很吧。
可是對於我而言,只有愧疚和歉意。
淩北越是這樣對我,我就越是無法回應他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妻子的份陪在他的邊吧。
在後來,我和他斷斷續續的聊著天。
他的懷抱讓我很安心,像是家人,哥哥,兄長一般的存在。
我迷迷糊糊的枕在他肩膀上睡覺,不用擔心他會對我做什麼,因為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
“蕓初……”
夢中,我聽見他在我。
“嗯?”我模糊不清的應了句。
“我你,很很你,從來沒有變過。因為太你了,所以更希你能得到自己的幸福,如果得不到的話,我就在你邊守著你,而不是占有你,也不是強行得到你。”
淩北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可又近在咫尺。
我輕聲呢喃了一句:“對不起……”
而後,徹底沉睡過去。
隔天早上,我是被白澤醒的,一張開眼睛就看見這個小家夥躺在我懷裡,睜著大眼睛嗎,笑容燦爛的看著我。
每次看到他,我的心就變得特別,有種想要守護他,不讓他到任何危險的沖。
“媽咪,你醒了,北北和太爺爺在樓下等我們吃早餐,今天的早餐特別好吃哦!”
白澤開心的坐在旁邊,等著我起床。
“你今天的神很棒嘛。”我坐起來,和白澤聊天的同時,朝四周打量了一下。
淩北的都帶走了,沒有留下,而我自己的服也完整的穿在上,沒有任何奇怪的覺。
好像昨天只是我的一場夢而已。
“對喔!多虧了昨天的鬼叔叔提供氣給我啦,還有太爺爺,每次都要麻煩他去捉鬼,很辛苦呢。”白澤懂事的說道。
我換好了服後,在旁邊的洗漱室整理了一下,然後牽著白澤一起走下去。
爺爺和淩北果然已經將早餐做好,坐在那裡聊天說話,和往常沒有太多的區別。
整個家都是其樂融融的氣氛。
“太爺爺,北北!我們可以開飯咯!”白澤開心的跑過去,直接坐在爺爺的懷裡。
“你們來啦,吃飯吧。”爺爺樂呵呵的抱著白澤,對我招呼道。
我走過去,坐在淩北的旁邊,他已經幫我把飯盛好了。
對我真的是無微不至的照顧。
“蕓初,這兩天我們兩個人留下來看家,師傅要出去一趟。”
淩北幫我夾菜的時候,順便和我說了這事。
“誒?爺爺,你要出遠門嗎?”我轉頭看向爺爺。
“對,最近界似乎又出了些事,一些惡鬼傷了不人,這些事,界的不管,也只能我去看看了。”
“可是爺爺,你年紀大了,會不會有危險?”我不由得擔心起來。
“放心吧,界還有其他道士,雖然現在界被界制掌控著,可我們這些道士啊,也算是自衛隊了,不能除掉鬼魂,但可以保護界的生命。”
“好,爺爺,你一定要小心啊。”
我不停的叮囑道。
白澤也特別不放心,一個勁的在和他說話。
吃過早餐後,爺爺便收拾了東西離開,而淩北則是留下來照顧我。
在家裡也沒什麼事做,家務活都讓淩北給做完了,而我這虛弱的,也不能做重活,只能陪著白澤在院子裡溜達。
“北北!快來陪我們玩啦!”白澤對淩北揮手。
“好,想玩什麼。”淩北本來想要專研道法的,不過白澤只要一說,他就立刻走過來。
“媽咪的不能跑太久,那我們就玩一二三木頭人!北北,第一局你當裁判啦。”
看著他們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影,我在旁邊看著的時候,角都會忍不住上揚。
不過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口而出:“白澤,你為什麼要他北北啊,應該他爸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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