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趙潤一拍桌案,怒道:“似這等天大之事,你二人竟敢擅做主張?!”
在旁,已在途中得知況的介子鴟,亦暗暗搖頭,心說高括、種招這二人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瞞著他魏國的君主,與南梁王趙元佐那種人合作——雖然結果非但不差反而對國家有利。
見趙潤一臉慍怒,高括連忙叩地解釋道:“陛下息怒,臣絕無瞞陛下的意思。……南梁王暗中命龐煥率軍回都,此事臣亦不知,直到鎮反軍撤回河時,臣這才得悉,遂立刻與南梁王對質,當時臣才得知南梁王的意圖……”
趙潤聞言抖了抖手中的書信,慍怒說道:“可你這封信,卻是在事後才寫的!……高括、種招,你二人跟在朕邊,也有二十餘年了吧?朕今日才知曉,原來你二人的膽子居然這麽大,連南梁王趙元佐那種人,你二人也敢與他合作,這什麽?這與虎謀皮懂麽?!……別人不清楚南梁王與先王的恩怨,難道你二人還不清楚麽?萬一他順水推舟,占了雒、圖謀造反,我看你二人如何挽回!”
“南梁王不可能會造反的……”高括低聲嘟囔道。
見此,趙潤眼睛一瞪。
平心而論,趙潤當然知道南梁王不可能會造反,這也是他在收到趙疆的預警書信後置之不理的緣由。
南梁王趙元佐為何不可能造反?
原因很簡單,因為魏國目前的局勢不允許。
如今的魏國,雖然說可能仍有個別人士在背地裏痛罵趙潤這位君主的,但總得來說,趙潤還是很得“民心”的,這個民心,也包括魏國國貴族勢力對他的擁護——畢竟魏國朝廷推行的「承包製度」,讓國的貴族們也從中獲利了嘛。
王族、貴族因此擁護趙潤,而士族,趙潤大力推行考舉,使得士族的大勢大增,甚至於已呈現淩駕於王族(不包括趙潤這一係)與貴族兩者勢力之上,簡單地說,是趙潤在暗中支持士族,似如此,士族又豈會不擁護這位君主?
再說平民,這個階級就更不必多說了,趙潤在先王趙偲的仁政基礎上,合理調控國的財富流,減平民階級的負擔,再加上他那赫赫的威,魏人對趙潤那是極為擁護的——從去年趙潤變相征兵的一紙罪己詔,單單三川郡就有二三十萬平民誓死跟隨,便不難看出趙潤在魏國的威。
總結這種種,趙潤在魏國的威空前之高,遠勝魏國曆代君主,在這種況下,似南梁王趙元佐這等聰慧之才,他會覺得有機會謀反作?
其他暫且不說,就單單說在鎮反軍,隻要魏王趙潤將南梁王趙元佐定為叛臣,你看那五萬鎮反軍,到最後還會剩下多人願意跟隨南梁王趙元佐。
兩者的地位,早已並非在一個檔次了。
這也是趙潤迄今為止仍在重用楊彧、龐煥、蒙濼、陳疾,因為這幾人,包括南梁王趙元佐在,都威脅不到他。
可雖說趙潤心知肚明,但這話從高括裏說出來,還是讓他慍怒不已。
他怒斥道:“你怎麽就斷定南梁王就不會反?你是他肚裏的蛔蟲麽?!”
“陛下息怒……”
高括看了一眼趙潤,著腦袋小聲說道:“此並非臣妄斷,而是此事前前後後皆在臣的掌控之下……南梁王趙元佐此生摯,即其夫人,還有早些年嫁給天水魏氏家主魏罃之子魏嗣的兒趙盈,此母二人,包括魏罃、魏嗣二人,自南梁王當日對臣言及了那件事後,就一直在青眾的監控下,除此之外,似龐煥、楊彧、蒙濼、陳疾等人的家眷,亦都在臣的掌控之下,甚至於,在鎮反軍發難的當日,南梁王也按照他的承諾,自願接臣的監控。除此以外還有鎮反軍兵卒們的家眷,臣亦曾派人監視著,甚至還請調了宗衛羽林郎……倘若南梁王果真有什麽不軌,臣一來可用以上所述製約他與他手下的人馬,二來,臣作為天策府左都尉,有權力指認南梁王為叛臣……”
“……”
趙潤目視著高括,麵稍霽。
見此,高括又正說道:“陛下,臣是經過深思慮之後,才默許了南梁王的行為。……首先,頤王趙弘殷此人,至今為止仍在暗中與蕭氏餘孽糾纏不清,臣以為,此乃禍害,雖然陛下看在兄弟的親份上不忍加害,但如今既然南梁王與趙弘信都想鏟除趙弘殷,何不順水推舟,解決這個禍患呢?其次,雖蕭鸞已伏誅,但其黨羽金緒,仍在暗中圖謀不軌,雖然其黨羽現如今已不多,但正所謂小疾不治、終大患,倘若有機會將其出,一網打盡,何樂而不為?其三,正如陛下所言,南梁王趙元佐本亦是一個禍患,包括楊彧、龐煥、蒙濼、陳疾等人,而現如今,南梁王擅自越權調兵,而龐煥、楊彧、蒙濼、陳疾等人,則無詔撤兵,哪怕南梁王為龐煥等人留下了一條生路,陛下亦可以借這個口實,收回鎮反軍的兵權,隻要拿回鎮反軍,南梁王一黨,從此不足慮。……因此臣以為,此乃百利而無一害。”
『……』
趙弘潤目不轉睛注視著高括。
平心而論,從國家利益的角度來說,高括的選擇並沒有錯,堪稱是一石三鳥,倘若他趙潤在高括的立場上,也會這麽做。
更別說,高括也並非盲目聽信南梁王趙元佐,他手中隨時有反製的手段。
唯一的疏是,高括沒有及時通知他!
這才是趙潤慍怒的地方。
他要鎮反軍的兵權有屁用?不過隻是五萬人編製的軍隊而已,他趙潤當年之所以讓龐煥取代南梁王趙元佐執掌鎮反軍,無非就是想將南梁王趙元佐與龐煥等人繼續綁在魏**方,為他魏國效力。
他趙潤要拿回鎮反軍,需要什麽借口麽?
一紙詔書足以!誰敢不從?!
以金緒為首的蕭氏餘孽?自蕭鸞死後,蕭氏餘孽純粹淪落為裏的老鼠,連冒頭都要小心翼翼,再無當年的氣焰,本不足為慮。
反過來說,留著這些人來,他趙潤時不時還能看看,是否有什麽人跟這幫蕭氏餘孽搭幫結夥。
至於老七趙弘殷,那純粹就是趙潤看在彼此兄弟一場、且前者乃是玉瓏公主同胞兄弟的份上網開一麵——否則,他豈是不清楚趙弘殷其實才是「三王叛」幕後的主謀?
“哼!”趙潤重哼一聲,斥道:“先利用南梁王,鏟除趙弘殷與蕭氏餘孽,然後回手再鏟除南梁王一夥,好一招借刀殺人、過河拆橋啊。……高括,似這等計策,你是用得越來越順手了啊,若非朕還認得你這張臉,朕還以為是張啟功站在跟前呢!”
“臣……臣知罪。”
“……”
看著跪在跟前的高括、種招二人,趙潤沉思道:“一個有意蒙蔽,一個知不報。……高括、種招,你二人說說,朕究竟該怎麽罰你等為好?”
欺君罔上,按律當斬,但倘若這會兒有人勸諫趙潤斬了高括、種招,相信趙潤會先斬了勸諫的那個。
畢竟,既忠誠又有能力的臣子,自古以來又有幾個君主果真會將其死?最多也不過是貶到一個不之地作為懲戒,過些年再將其召回來罷了。
但就像那句話說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一定要罰,而且要重罰,罰到這些不安分的家夥一輩子都刻骨銘心。
“……”
看著眼前這位君主臉上逐漸浮現的幾分莫名的冷笑,高括、種招二人隻覺頭皮發麻。
這個笑容,他們太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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