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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宮廷》 第106章:再接觸【二合一】

當日,韓王然與宮殿召見滿朝公卿。

這是他作為韓王君王之後,這十幾年來首次在釐侯韓武、康公韓虎、莊公韓庚皆為在場攝政的況下召見群臣,也是首次真正意義上行使韓國君王的權力。

“諸卿怎麽都不言語?難道不認得寡人了麽?”

可能是見殿的氣氛過於凝重,韓王然微笑著打趣道。

然而,殿的公卿們卻誰也沒有將這句話當是玩笑,這些論年齡足以作為韓王然父輩、祖父輩的臣子們,此刻齊刷刷地跪坐在殿,低著頭,竟不敢大聲出氣。

這也難怪,畢竟在兩日設計鏟除武安守朱滿與康公韓虎這件事中,這位曾一度被人輕視的年輕君王,終於出了他深藏已久的獠牙,巧妙地令朱滿與韓虎相互猜忌、相互仇視,甚至到後來兵戈相見,結果通通被這位陛下除掉。

此時殿,就隻有寥寥幾人麵自若,其中就有老丞相申不駭。

『真是不簡單呐……』

跪坐在朝臣之列的首位,老丞相申不駭微睜一隻眼睛,用餘打量著那位年輕的君王。

他從未與這位年輕的君王惡,甚至於,因為釐侯韓武常年韓王然深居簡出的關係,一年到頭也難得見到韓然幾回,彼此自然不可能會產生什麽矛盾。

再加上,他申不駭也從未參合釐侯韓武與康公韓虎之間的爭權奪利,他隻是作為一名韓國的臣子,行使著臣子的職責。

在這種況下,申不駭並不認為韓王然奪回大權後,會對他造什麽影響或者威脅。

畢竟韓王然又並非是篡位的賊子,他是名正言順的韓君,隻不過當初王權旁落,如今又將大權奪回來了而已,日後理國事,他還是得需要像申不駭、張開地、俠累等公卿的輔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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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對於這位年輕君王的忍,申不駭還真有些暗暗吃驚。

要知道,韓王然與魏公子潤年紀相仿,他在繼承王位時隻有十二、三歲,可即便如此,這位年輕的君王亦懂得何謂人心險惡,小小年紀便懂得韜養晦,藏自己的才能,這一藏,就藏了整整十四年。

這份忍,就算是心智年人怕是也難以忍,可這位年輕的君王,卻以常人不備的忍力,辦到了這件事,讓人歎為觀止之餘,亦對這位年輕的君王充滿了忌憚與畏懼。

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此刻殿的公卿們連大氣都不敢出,因為他已經意識到,他們曾幾何時誤會為平庸之才的這位君王,其實上,很有可能是一位足以媲韓王簡的雄主,這讓他們既激、又張。

要知道,王的優秀與否,可以直接影響整個國家。

記得近百年前時,魏國雖然不如現今那樣強大,但也是可以與韓國一較高下的大國,直到魏國出現了一位昏君「趙慷」,在他在位的期間,魏國的國力不進反退,甚至於,因為貿然強行與他韓國兵,而促了「魏韓上黨慘敗」,從此魏國一蹶不振,淪落為中等國家。

三川的戎,亦趁此機會竊奪了魏國的三川郡,可魏國卻敢怒不敢言。

然而到了「魏王趙偲時期」時,趙偲大刀闊斧地摒棄了其父王時期政策上的糟粕,勵圖治,致力於發展國力,雖然在長達二十幾年的時間,魏國可出征的軍隊就隻有「駐軍六營」這僅僅八萬人,但國力卻被之前翻了幾番。

隨後,魏國公子趙潤出現,亦讓人不可思議的戰績,橫掃中原諸國,收複三川、打敗楚國、攻克河西、河套,終於使魏國重新以強國,不,是以一流強國的麵貌重新為世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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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魏國的崛起絕非僅僅依靠趙偲、趙潤父子,但不能否認,確實是這對父子,將「魏王趙慷時期」敗掉的家業重新收拾起來,用了整整三十幾年的,將一個曾經韓國隨時有可能覆滅的弱國,發展為如今糾集五方勢力都無法擊敗的龐然巨

這就是王的作用!

王賢明,則國家富強;王昏昧,則國家敗落。

這是恒古不變的真理。

而如今,他們韓國,或許亦出現了一位可以繼承韓王簡缽的雄主,這讓此刻滿殿公卿激不已。

但同樣的,他們也非常張,因為在此之前,他們當中有不人,曾在公開場合、或在私底下,褒貶這位年輕君主的不是,一想到這裏,有不公卿便仿佛鋒芒在背,如坐針氈,好不難

當然,也有麵自若,仿佛毫不為所的人。

除了老丞相申不駭外,還有中尉卿張開地、衛尉卿俠累等人,因為人數並不多,因此在此刻格外顯眼,也使得韓王然對幾個人留了意。

“前兩日發生於宮門的變故,寡人以為諸卿想必也聽說了……”

坐在王位上,韓王然緩緩開口道。

見此,滿朝公卿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就算是老丞相申不駭,亦集中了幾分注意力。

此時,就聽韓王然繼續說道:“康公韓虎,寡人對其素來是敬重三分的,然而這老,仗著自己曾有功於國家社稷,居然敢伏擊行刺武安守朱滿……”

『嘿……』

老丞相申不駭似笑非笑。

要知道,前一陣子眼前這位陛下,還信誓旦旦地表示「唯康公能夠穩定局勢」,而今日,對康公韓虎的稱呼卻變了「老(老東西)」,這再次證實了申不駭的猜測:當日韓王然附和他的提議,隻不過順水推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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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申不駭覺得,搞不好,其實是這位陛下派人給康公韓虎送信,這才使得後者能提早抵達邯鄲,讓武安守朱滿愈發張。

而其餘殿的公卿們,雖然不如申不駭看得那麽徹,但有件事他們總歸還是看得出來的:那就是,這位陛下設計了朱滿與韓虎二人,否則,朱滿、韓虎二人當真傻到這種地步,不惜以同歸於盡的方式來為眼前這位陛下做嫁

當然,雖然心中清楚,但這個時候誰若是拆穿,那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了,他們此刻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在韓王然說完那句話後,齊聲頌唱「祖宗庇佑、國家之幸」就足以。『PS:吃瓜群眾表示隻要會喊666就行了。』

至於武安守朱滿是否死於康公韓虎之手,亦或是康公韓虎是否意圖脅迫眼前這位陛下,重要麽?

眼前這位陛下說是,那麽事實就是如此!

這不,待等韓王然說完那番話後,滿朝公卿齊聲頌唱:“真乃祖宗庇佑、國家之幸。”

沒有一個人會傻到在這種時候跳出來唱反調。

見滿殿的公卿皆很配合,韓王然心中很是滿意。

平心而論,他還真不介意這會兒有人跳出來質疑他,好讓他行使一下君王的威勢,來個殺儆猴什麽的,奈何滿殿公卿皆是人,誰也不想自己為那隻

此後,韓王然雷厲風行地破格提拔了幾人。

比如,他提拔趙蔥擔任武安守,接替已故的朱滿,又提拔「聚」出任校尉,暫時接管邯鄲城的兵力——之所以說暫時,是因為韓王然為「暴鳶」留著職位,畢竟暴鳶亦是常年支持他的王黨,因此邯鄲守一職,非暴鳶莫屬。

除此之外,韓王然又提拔了一些將領,皆是馬括、趙蔥、聚三人舉薦的將領,這些將領,幾乎是將邯鄲、武安兩城有兵權的職位都占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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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朝中的員,韓王然卻並未升遷或者罷黜,很顯然,這是他給老丞相申不駭留著麵子。

畢竟就算是在釐侯韓武、康公韓虎當年皆在邯鄲的時候,國事政務這塊,亦是申不駭的自留地——他可以容忍韓虎、韓虎為了爭權奪利將邯鄲弄個烏煙瘴氣,但決不允許二人介政事宜。

若其中有一人犯了底線,那麽,申不駭就會偏向另外一人。

長此以往,韓武、韓虎二人逐漸也接了這個局麵。

至於今日,韓王然不政公卿這塊,也算是賣申不駭一個麵子,畢竟他還要重用這位老丞相。

而申不駭,當然也看懂了背後的深意,在用眼神示意張開地、俠累等朝中的棟梁後,一票人紛紛擁護韓王然,順著韓王然的話,眾口一詞地斥責康公韓虎的種種劣跡,總而言之,就是讓「韓王然下令趙蔥死韓虎」這件事,變得名正言順,無從褒貶。

由於雙方都很有默契,因此,除了那些曾在背地裏抨擊過韓王然的公卿仍戰戰兢兢外,其餘似申不駭、張開地、俠累等朝中正直的員,皆麵自若,仿佛武安守朱滿、康公韓虎二人亡故一事,從未發生過一樣。

散朝之後,韓王然帶著方才親自於殿門口值守的馬括,一同回到了殿。

期間,馬括笑著詢問韓王然今日召見群臣的

雖然韓王然微微一笑,沒有明說,但從他的表中卻不難看出,他很痛快,仿佛有種揚眉吐氣般的痛快。

回到殿後,便有一名侍過來啟稟道:“陛下,今早王後曾派人來,說是記掛陛下。”

聽聞此言,韓王然輕哼一聲,隨即微微歎了口氣。

此時,那名侍早已退下,馬括見韓王然麵帶失意之,遂疑問道:“陛下,怎麽了?”

韓王然搖了搖頭,起初沒有解釋的興趣,但在微微思忖了一下,他忽然說道:“王後並非心甘願嫁於寡人,這些年來,雖不能說對寡人有所虧欠,但也……談不上親近。”

馬括頓時恍然。

這並不奇怪,曾幾何時,宮侍甚至敢斜睨韓王然,可今時今日,那些侍還有這個膽子麽?

然而就在這時,忽聽韓王然問道:“馬括,你說寡人,應該去見王後麽?”

“呃?”馬括愣了愣,遲疑說道:“此陛下事,末將不敢妄言。”

“寡人允許你妄言。”韓王然閉著眼睛說道。

見此,馬括想了想,壯著膽子說道:“末將以為,陛下應當去見王後……”

韓王然深深地看了一眼馬括,忽然展說道:“寡人也這麽想。”

說罷,他拍了拍馬括的臂膀,吩咐道:“既然如此,寡人便到後宮寬王後,你且替寡人將趙卓、韓晁二人請來,寡人有事囑咐他們。”

『趙卓?韓晁?』

馬括微微一愣,隨即便猜到了幾分,恭敬地抱拳而退。

看著馬括離去的背影,韓王然負背雙手站在原地,閉著眼睛若有所思。

世態炎涼、人冷暖,個中滋味,他在這十幾年來,已嚐過太多太多。

在這些年來,有人欺他、有人謗他,就算是王後,本應該是他最親近的人,對他亦是欠缺親近。

而如今,他重奪大權,這些人又紛紛了上來。

這時,一名侍快步走過,在看到韓王然時,仿佛是吃了一驚,連忙行禮道:“陛、陛下。”

『這個人……』

故作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對方,韓王然隨意點了點頭,從那名邊走過。

見此,那名侍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手抹了抹額頭的冷汗,想來他本不會想到,此刻已走向遠的韓王然,曾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一片冷漠。

就仿佛,前兩日看待康公韓虎時那樣。

事實上他認得那名侍。

當初,康公韓虎因為遷怒而奪走他手中鳥籠摔碎於地的時候,那名侍就在旁邊,事後,這次權將這件事作為笑料與宮侍、宮們談笑,正巧被韓王然聽到。

當時那些人那鄙夷的語氣,韓王然至今都沒有忘卻。

『……還不是時候。』

深深吸了口氣,韓王然攥了攥拳頭,隨即再次放鬆,調整著心

以他今時今日的權勢,想要殺掉那名侍,包括另外那些曾在背後嚼舌詆毀他的侍以及宮,此事易如反掌。

包括朝中那些曾經得罪過他的公卿,韓王然今日想要他們死,也不是十分困難,隻不過,目前的局勢,不容他這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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