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閻玄夜在,讓我一個人霸占一間臥鋪太簡單了,還不用花一分錢。
這趟的旅途太突然,我本就沒想到會在外面待這麼久的時間,這兩天一直在忙,也沒有時間給手機充電。
等到我在臥鋪房間裡充電開機後,各種短信和未接來電鋪天蓋地的傳過來,大部分都是尤湘梨和季冷然的,也有舍友們,老師和其他同學的詢問。
我一條一條的翻著,尤湘梨告訴我老師好像在徹查我的行蹤,已經瞞不過去了,很有可能要嚴肅理我的事。
還好尤湘梨和舍友幫我說話,不然這個時候老師估計都報警了。
真是糟糕……
看了眼時間,這個點尤湘梨應該正在看電視劇,我直接打了一通電話給。
“啊!蕓初,你怎麼才聯系我!這幾天你幹嘛了?”尤湘梨接通電話後,直接沖我咆哮。
我了被吵痛的耳朵,歎口氣:“明天就到學校了,這幾天理事的,哦對了,老師那裡怎麼說的?”
“說到這事,我還想問你呢!”尤湘梨的聲音明顯興起來,音調也提高不,“老實承認,你這幾天是不是和淩北約會的?”
提到這個名字,我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我和淩北的事被別人看到了?
約會?別開玩笑,我差點沒和他打起來!
“沒有啊,我不知道,他這個萬人迷和我從來沒集,怎麼可能啊。”我隨便找個理由搪塞,同時在琢磨怎麼會突然提到淩北的。
“你這幾天出去,淩北也請假,這麼巧合的嗎?最重要的是,他昨天回到學校,在辦公室聽老師提到你的事,當場就幫你擺平了!”
“他?”我皺起眉頭,不知道淩北這個家夥在打什麼主意。
閻玄夜坐在我旁邊,聽到這話也側過頭朝我看來。
“蕓初,你夠可以的啊,居然讓學生會長親自幫你說,他這個大紅人在老師面前三言兩語就搞定了,放心吧,沒事了,你回來之後去和老師說一聲就好了。”
尤湘梨還在和我說著淩北的事,可後面的話我都沒聽進去。
淩北比我早一天回到學校,他沒理由幫我理這種事啊。
不管如何,以後在學校的日子,怕是不會太平的。
好在我和他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道士份,算是我和他之間的,他要是敢把我的事說出去,那他也別想好好過日子了。
和尤湘梨掛斷電話之後,我煩躁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蕓初,搬出來住。”閻玄夜懸在我的上方,冷不丁的說道。
我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你是說搬出宿舍?”
“嗯,有舍友在,不方便。”
“怎麼會呢?宿舍環境很好,房租又便宜,搬出來才不方便吧,早上都沒人我起床了。”
“有我在,需要擔心這些嗎?”
我狐疑的朝他瞥去:“突然讓我搬出去,你打算幹嘛?”
“打算。”
“誒?”我茫然的看著他,一時間跟不上他的思緒。
琢磨了一會這兩句對話,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什麼,臉上瞬間紅。
他所謂的“不方便”原來是這個意思。
“不行!”我很認真的拒絕他。
到時候我一個人住,那他還不翻天了?我還沒有傻到引狼室。
他並未說話,只不過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出食指對著我的領,下一秒,“噠”的一聲輕響,我的服扣子直接敞開,鎖骨約的在外面。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剩下的扣子也全部被解開,涼涼的氣彌漫在我的上,像是在試探。
我急忙抓住服將暴出來的給遮住,又又急的瞪著他。
“我不介意當著你舍友的面這麼做。”他這是分明就是威脅!
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更可惡的事我本就拿他沒辦法!
“知道了!”我咬牙切齒的側過子,不打算搭理他了。
“嗯,乖。”他靠在我的後手摟住我的腰,輕輕在我耳旁呵氣。
涼涼的氣息讓我耳朵變敏起來,我閉上眼睛沒有說話,也懶得推開他。
我們之間就像是形了某種默契,誰也都沒再提白瑤櫟的事。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我很清楚自己,不提其實也是一種逃避。
就這樣吧,本來這場冥婚就是被迫的,如果哪天他找到白瑤櫟離開,對我來說不是一種解嗎?
沒什麼可失落的。
我逐漸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站了。
閻玄夜不知道去了哪裡,一直到我走出去都沒看到他的影。
尤湘梨和季冷然過來接我,一見到我就朝我撲來,擔心又好奇的問東問西,季冷然悶不吭聲的幫我拎著背包,言又止的朝我看來。
想到他之前和我表白的事就尷尬,我只能裝傻當做忘記了。
坐公車回學校的路上,我把二兔子,王芊利和九嬰的事簡單說了一遍,更加複雜的事直接忽略了。
尤湘梨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沒想到王芊利居然想害二兔子。”
“是啊,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和二兔子說這件事呢。”我無奈的歎口氣,只怕二兔子躲避不了這場失了吧。
“蕓初,之前那個自稱是冥王的家夥,他真的是你男鬼?”季冷然凝重著一張臉,朝我靠近,“這幾天,他都陪在你邊,是嗎?”
尤湘梨一把將他推開,挽著我的手臂說道:“什麼啊,那個男鬼雖然帥,但人鬼殊途,蕓初怎麼可能和他在一起,明明就是和淩北在一起了!”
“噗——”我差點被給驚的一口水噴出來,“沒!我和淩北真的沒關系!我、我不認識他!”
“不信,就剛才,我來接你之前,還看到他找我們的老師要你手機號呢!連我們班的課表都要了一份走。”尤湘梨笑瞇瞇的看著我,臉上掛著看穿一切的表。
我汗,想解釋都沒辦法,淩北單方面的做這些,分明就是打算以後監視我了。
即便現在不認識,等我回到學校和他面之後,誰知道他能做出什麼事來。
險,實在太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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