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摟在懷裡,整個人都是蒙圈的。
就覺自己被他強勢的抱著,然後聽著他和季冷然宣告。
從我離開宿舍到現在,這所發生的一切都超過我的預想。
被同行兼好友表白,又被自己突然多出來的“鬼丈夫”宣布主權,而我這個當事人反而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開什麼玩笑!
我掙開閻玄夜的懷抱,回過神不滿的朝他嚷嚷:“我並沒有承認!是你自己找上門的。”
“我們連夫妻之實都有了,你還不願意承認?”閻玄夜重新將我拉了過去,手指上我鎖骨上方,“屬於我的印記還在這裡。”
“該死的惡鬼!你們想對蕓初做什麼!”季冷然再一次出道,黃符和羅盤全都拿了出來。
看著他怒氣沖沖的模樣,我懷疑要是他帶著桃木劍出來,哪怕是在校園裡面都可能會直接舞劍和他們兩個鬼鬥起來了。
隗燭聽了閻玄夜的命令,並未對季冷然展開攻擊,卻也直接阻礙了他朝閻玄夜這裡的攻擊。
在普通人的眼裡看來,季冷然是一個人對著空氣惱火的揮手臂,而我也沒好哪去,往後微微仰著,卻一直沒倒下,完全違背了大眾思維裡的認知。
閻玄夜沒有再理會季冷然,而是強行將我帶到了偏僻沒人的角落。
他寒著一張臉,非常不悅的凝視著我。
“你當著他的面這麼說,我一會要怎麼和他解釋。”我頗有些怨念的和他嘀咕。
本想多瞞一段時間呢,這下倒好,餡了。
“我不介意讓他為我的屬下。”閻玄夜冷哼道。
我略微思索片刻,這才明白過來他話中的含義。
如果把季冷然的魂魄給勾走,為鬼魂的話,可不就是界的一員,而他是冥王,自然而然就為他的屬下,任由他差遣了。
我決定打住這個話題,既然和他說不下去,幹脆就避而不談。
“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我輕咳一聲轉移話題。
閻玄夜還算配合,沒再繼續和我說下去,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待我下文。
“二兔子並不知道香囊是誰放進去的,所以,只能等厲鬼恢複在問了。”
“嗯。”
他就這麼雲淡風輕的“嗯”一聲?
這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讓我心裡頓時有些憋屈:“可我現在又沒有道法,本就拿沒辦法,所以你打算怎麼辦吧。”
閻玄夜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住我的下湊近我,帶著提醒的態度說道:“七天,如若你乖巧些,我自然會幫你理。”
他離我的距離很近,我對上他那深邃而神的黑眸,心髒突然跳一拍。
我張起來,舌頭都開始打結了。
“什、什麼乖巧?”
閻玄夜沒說話,只是朝季冷然那吵鬧的地方看了一眼,角揚起的笑容不知道是玩味還是冷哼,看的我心兒都抖了。
這個家夥太神了,我完全看不他。
不僅僅是關於他的過去,格,和能力,就算他站在我面前,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他的手指劃過我的,下一秒便從我眼前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隗燭那裡的氣也一並消失。
季冷然立刻收招朝我跑過來,氣籲籲的問道:“白蕓初!你沒事吧!你該不會是魂魄被勾走變傻了吧。”
他一邊說還一邊在我面前晃著手掌,面帶焦急。
我回過神,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沒什麼。”
似乎是怕他追問我,立刻轉朝宿舍跑去,任由他在後面我的名字也沒有回頭。
閻玄夜剛才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乖乖的等待七天?
難道厲鬼的傷勢需要七天才能恢複?那乖乖的又是什麼意思?
我哪裡不乖了?
這個家夥說話都讓人猜不,真是煩!
算了,既然他把話都放出來,那我就再等七天,這幾天,我得好好照顧二兔子他們的才行,避免那個想要陷害二兔子的人,再次對出手。
們三個人在第二天的時候恢複了大半的神,宿舍長和么么可以去學校了,但是二兔子還是覺得疲累,我便留下來陪著。
季冷然發了好幾條短信給我,都被我無視掉了。
直到過去第四天的時候,二兔子終於徹底恢複,我和一起去教室的時候,季冷然立馬沖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帶著我一起翹課,非把我堵在小樹林裡不讓我離開。
“蕓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他擰眉頭不高興的問我。
“沒有啊。”我開始裝傻。
“那天晚上的男鬼,為什麼親你?還說你是他的人,你們之間怎麼回事?”
“哎呀,我不是說了嘛,他是我的朋友。”我朝旁邊看去,不敢對著他的眼睛,隨便敷衍道。
然而,當我的話音剛落,原本還很悶熱的小樹林裡突然刮過陣陣風,冷的我皮疙瘩都起來了。
最要命的事,這風我實在太悉了,可不就是閻玄夜的嘛!
“這大白天的,鬼魂都敢出來了?”季冷然立刻把羅盤在手裡,低念咒語啟。
我腦海裡閃過一個想法。
閻玄夜說的讓我“乖乖的待著”,就是不讓我和季冷然有太多的接,並且不能否認和他之間的關系?
“他是我的鬼丈夫。”我試探的說道。
周圍的風果然停止,樹林裡恢複了悶熱的覺。
還真被我猜中了啊,閻玄夜太過分了吧,居然還時刻監視著我。
這樣一來,我還怎麼找男朋友了?總不能真的和鬼吧。
“鬼丈夫?”季冷然愣住,明顯不相信我的話,“人鬼殊途,怎麼可能有這種事,蕓初,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別擔心,下次他要是再出現,我絕對不會輸給他!如果我真的沒辦法對付他,那就讓我家的長輩來對付,除了傳說中的冥王,其餘的,包括閻王在,他們都是可以對付的。”
我扯出一個尷尬的笑容:“你想太多了,再見,我要去上課了。”
若是我告訴他,我的鬼丈夫就是冥王,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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