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今日一別,山高水遠。你多多保重!”
“三哥,路上多加小心。”
賀大郎賀四郎賀五郎賀六郎兄弟四個一同來送行。兄弟幾個深厚,相和睦。此時分別,心中俱都十分不舍。
賀祈低聲說道:“大哥,我這一走,府中外的事就給你和四弟了。”
賀大郎和賀四郎一同點頭應下。
賀祈又看向賀五郎賀六郎。
昔日淘氣頑,如今都長了翩翩年。不過,他們對兄長的敬畏早就刻進了骨子裡。賀祈目一掃,兄弟兩個反地站直了。
賀祈有些好笑,手拍了拍兄弟兩人的肩膀:“五弟,六弟。你們也都長大了。等你們娶妻生子後,就來邊關吧!”
賀家是世襲的將門。賀家男兒自小騎馬箭習武,為的就是進軍營打仗。
賀五郎賀六郎神抖擻地應了。
這一邊,朱氏魏氏程錦宜也在和程錦容依依惜別。大伯母趙氏,大堂嫂葉輕雲,二堂嫂杜氏也都來了。
趙氏殷切叮囑程錦容:“去了邊關後,要常送信回來。缺什麼吃用之,隻管張口。我打發人給你們送去。”
程錦容心頭一暖:“好,我不會和大伯母客氣的。”
葉輕雲上個月生了一個兒,今日剛出了月子。比往日略胖了一些,氣紅潤,說話時中氣十足:“錦容,好好教養三郎,等三郎長大了,正好給我做婿。”
眾人忍俊不,笑聲一片。
程錦容哭笑不得。宣平帝賞賜三郎玉佩的事,從未聲張宣揚過。所以,眾人也本不知,帝後早已相中了三郎做駙馬。
程錦容湊到葉輕雲耳邊,低語幾句。
葉輕雲先是一怔,很快反應過來:“等你去邊關後,再生一個兒子。只要相差不超過三歲,都算般配。”
程錦容:“……”
就在此時,幾匹駿馬馳騁而來。
竟是朱啟玨江堯和葉凌雲一同來了。
賀祈辭了前侍衛統領一職,如今的前侍衛統領,正是駙馬朱啟玨。江堯和葉凌雲也各自升職,皆是天子心腹親信。
平日相見,多是彼此調侃奚落嘲諷。今日分別,眾人心裡都覺得不舍,也沒心戲謔打趣了。
“表哥!以後多保重!”朱啟玨鄭重道別:“有什麼事,隻管私下給我來信。能幫忙的,我絕不推辭。”
賀祈故意開了幾句玩笑,衝淡離別的傷:“到底是駙馬,份貴重,說話口氣都比以前大多了。”
眾人應景地笑了一回,很快再次沉默。
過了片刻,江堯打破沉默:“賀三,邊關平靜了數年。大楚休養生息,韃靼人也該緩過氣來了。等你去了邊關,一定要分外留意韃靼的靜。我總覺得,很快又會有戰事。”
賀祈略一揚眉:“他們來了正好。不來,我也不會饒了他們!”
葉凌雲低聲叮囑:“賀三,你去了邊關後,別忘了多照拂鄭家。鄭三的日子,現在著實不太好過。”
葉凌雲和鄭清淮的最好,平日通信也最切。
賀祈點點頭應下。
康寧公主周氏和裴繡也一同來送行。
離別絮語,就不一一贅述了。最有趣的,是康寧公主和裴繡分別叮囑程錦容,好好教養阿圓阿滿。不自覺地流出了未來嶽母的架勢。
程錦容心裡暗暗好笑,面上半分不,笑著應了。
……
日頭高懸,時候不早了。
賀祈和程錦容一同向眾人揮手作別。程錦容上了馬車,賀祈騎上駿馬,隨行護送的賀家親兵們策著駿馬,長長的車隊平緩向前。
程錦容坐在車窗邊,遙遙地著眾人。眾人的影越來越遠,漸漸消失不見。
阿圓忽地重重歎了口氣。
程錦容回過神來,笑著了阿圓的頭:“怎麼了,阿圓?是不是舍不得走?”
阿圓悶悶不樂地答道:“爹娘去哪兒,我也去哪兒。不過,我長這麼大,還從沒去過京城以外的地方。”
阿滿的心也有些低落:“我們以後就見不到曾祖母,也見不到大伯四叔他們了。”
程錦容將他們兄弟摟進懷中,輕聲了一番。
賀祈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阿圓,阿滿,想不想出來騎馬?”
阿圓阿滿眼睛同時一亮,齊聲嚷道:“想!”
些許傷,立刻被拋到了腦後。
程錦容莞爾一笑,掀起車窗,對賀祈說道:“他們兩個還小,從未騎馬趕過路。騎上一段路,就讓他們回馬車裡。”
賀祈不以為意地笑道:“車隊走得慢, 這等速度,哪裡稱得上趕路。放心吧!他們兄弟能撐得住!”
阿圓阿滿自五歲騎馬,學了一年多,騎著半人高的小馬跟在親爹後有模有樣。
程錦容一開始頗為憂心,不時探頭張。看到兄弟兩個興高采烈毫無倦意,便打消了他們回馬車的念頭。
三郎在微微搖晃的馬車裡地睡了一覺,醒了之後睜開眼,手要親娘抱。
程錦容抿輕笑,抱起三郎逗弄了片刻。三郎不安地扭小子,尿布了。紫蘇忙從一旁取了乾淨的尿布來。
程錦容接過尿布,為三郎換了乾淨的。三郎被伺候得十分舒坦,咧著小直笑。
紫蘇笑道:“三郎脾氣最好,也最好帶。比阿圓阿滿省心多了。”
程錦容噓了一聲:“這等話,可不能讓阿圓阿滿聽見。不然,兄弟兩個又該不高興了。”
紫蘇啞然失笑。
阿圓阿滿都很喜歡三郎這個弟弟。前提是,親爹親娘不能流出對三郎的偏。否則,兄弟兩個都會泛酸不高興。
紫蘇笑了一會兒,又歎道:“可惜,甘草沒能和我們一同離京。”
倒不是甘草不願意走。主要是甘草懷著八個月孕,臨盆在即,趕路多有不便。得等生了孩子,過個一年半載再啟程。
程錦容微微一笑:“日後總有相聚的一日。”
放目往車窗外看去。
天空湛藍,萬裡無雲。寬敞的道旁是一眼看不到盡頭的田野。和京城不同,自有一種遼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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