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的泡了半個鐘頭的熱水澡,刑警隊長用巾乾上的水珠,裹著件黑的浴袍走了出來。
這是件十分蓬鬆的浴袍,只用一細細的腰帶隨意的系著,像是隨時都會被風吹得散開,令人興起窺視裡面的強烈衝。由於是著子披上浴袍的,被錮了一整天的雙總算得到了釋放,那兩顆滿碩大的雪白球簡直是呼之出,就像是要蹦出寬敞的領口似的,隨著腳步漾起了洶湧的波濤。
“冰蘭,今天晚上你真是太……太迷人了……”
丈夫蘇忠平盤膝坐在臥室的床上,一看到石冰蘭走進來就坐直了腰板,兩眼都發出了。
刑警隊長“嗤”的一笑,清麗的容看起來更是豔如花,“每天都說這句話,你就不會換句新鮮點的嗎?”
“這是心裡話啊,其他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蘇忠平半開玩笑的說。
石冰蘭微嗔的白了他一眼,走到梳粧檯邊坐下,打開暖風機吹著漉漉的秀髮。
著妻子窈窕人的背影,想到浴袍下那對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完巨,蘇忠平全都熱了起來,裡立刻搭起了帳篷。
三十二歲的蘇忠平是北方人,一米八的高和妻子正好相配。他長得相貌堂堂,是那種雖然說不上英俊,但卻很能吸引的男人。
“案子進展如何?那個變態魔出狐貍尾了嗎?”
嗤嗤的暖風機吹聲中,男人關心的詢問妻子。
“還沒有。不過我們已經有了新線索,相信很快就能抓到他!”
石冰蘭簡單的回答,聲音裡著冷靜和自信。
可是蘇忠平卻皺著眉頭,臉上一副擔憂的表。他大致上也瞭解,這次要追捕的是怎樣一個兇殘、嗜而又狡猾的惡魔!
“我說冰蘭……”他遲疑了片刻,試探的開了口,“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是不是可以再考慮一下?”
“什麼事?”
“長期幹刑警這一行太危險了,還是調到公安廳這邊做個文職人員吧……”
丈夫滿懷懇切的話還沒說完,暖風機的聲響嘎然而止,刑警隊長沉下了臉。
“你再問我一千遍,我的回答都不會改變!”冷冷的說,“從起我就告訴過你,我熱刑警這一行,永遠都不會轉行去做個小書!”
“可是……”
蘇忠平還想再勸,話頭卻又被石冰蘭截住了。
“你說過會全力支持我的工作,我才答應嫁給你的。怎麼,結婚沒半年就想反悔嗎?”咄咄人的質問。
“好,好,老婆大人……”男人只好暫時打消念頭,“我只是關心你的安全嘛,提個建議而已,決定權仍然在你自己的手上……”
“這還差不多。”
石冰蘭微微一笑,態度緩和了下來,又打開了暖風機。
“你呀,真是……”
蘇忠平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心裡只能苦笑。
能功的追求到這位眼界極高的刑警隊長,本就是他生平最得意的兩大就之一。只有他才能親眼目睹刑警隊長妙的,到佔有的快樂。
另一個得意的就是才三十二歲,就已經當上省公安廳人事的長,可以說是前途無量,春風得意。不過比較起來,還是第一個就更令人驕傲,“F市第一警花”可是完全憑他自己的本事追到手的。
要知道從讀中學起,石冰蘭就一直是男孩們追逐的目標,後來在警校裡讀書的時候,邊更是包圍著一大群的仰慕者,其中不乏英俊瀟灑的帥小夥子。可是石冰蘭先後談了六個男朋友,都是往還不到一個月就夭折了。
散夥的原因驚人的一致:每個男朋友都無法克制對部的垂涎,相還沒多久,約會的時候就會不自的熱沸騰,企圖手探進服裡直接的房。
這令石冰蘭反到極點,每次遇到這種況,都毫不客氣的用一個清脆的耳結束了人關係。
--難道男人都是野嗎?為什麼都急這個樣子?
連續吹了六個男朋友後,石冰蘭深深的失了,逐漸的再也提不起談的興趣。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那些男友。只要一和石冰蘭挨近到“人”的距離,見那對平時遠看就能讓人鼻狂噴、足有38寸的滿巨就在手可及的範圍,恐怕就是石頭人也無法抑住狂湧而起的衝,都會本能的把手按到上面去吧。
不過石冰蘭沒有想過這些,心灰意冷的拒絕了所有仰慕者的進攻,把全部力都集中到了學業上,這也是就讀警校期間能夠取得優異績的一個原因。
釘子的人一多,後來倒也沒人有膽量再去嘗試了。這個高不可攀的孩看上去是那樣的冷豔,很快被全校男生起了一個“冰人”的外號,甚至還有人一語雙關的“石”。
再之後到F市警局參加工作,石冰蘭更是一頭紮進了各種各樣的案件裡,本無暇考慮個人問題。隨著破獲的案子越來越多,職位越升越快,在警局裡的威也越來越高。除了數老前輩,中青年的警員們對都帶著由衷的尊重,甚至是懷著敬畏的心理,沒有一個敢把當人去追求。
起初,還有家裡人熱心的替石冰蘭張羅對象,但之後父母在一次車禍中雙雙遇難,只剩下和姐姐石香蘭相依為命。兩姐妹都是“事業型”的人,自然是誰都沒有急著嫁出去的念頭。於是這對材同樣火、都讓周圍男人饞得口水直流的姐妹花,就在很長時間裡都保持著單。
一直到兩年前,快滿三十歲的姐姐石香蘭才穿上婚紗,嫁給了一位已追了幾年的男友(僅僅一年後,這位新婚的姐夫就因突發心臟病不幸逝世)。正是在姐姐的婚禮上,石冰蘭經人介紹認識了蘇忠平,後者對一見鍾,當場就被這位貌的警深深的吸引住了。
與之前的所有追求者不同,蘇忠平是個很有頭腦的人。他在示之前先花了很大心思去瞭解石冰蘭,包括的格和好都打聽得清清楚楚,連最要好的幾位小姐妹都被他“收買”了,從們的裡,蘇忠平瞭解到了前六位男友失敗的癥結所在--那就是絕不可以輕率的去刑警隊長的部。
遵循著這個原則,蘇忠平對心上人發了最猛烈的攻勢。憑著出眾的自條件和良好家境,再加上刻意表現出來的“守規矩”,他果然慢慢贏得了石冰蘭的好。在每次約會的時候,儘管他同樣被那對近在咫尺的碩大峰得衝萬分,但每次都強行克制住了自己的。
就這樣,經過一年零四個月鍥而不捨的追求,蘇忠平終於打了石冰蘭的芳心,如願以償的和步了婚姻殿堂,在一片羨慕的眼中把“F市第一警花”
摘到了手。
結婚半年以來,兩個人的總上是和諧恩的,當然也免不了有些許,剛才說的工作調就是其中一個……
頭髮吹幹了,刑警隊長起走到床邊,一邊蹙著眉思考著明天的任務安排,一邊彎下腰整理著毯被單。
寬鬆的浴袍領口頓時敞了開來,滿之極的脯出了大半,兩顆F罩杯也容納不下的雪白大團整個躍眼簾,一道人的不見底的深邃。
蘇忠平看得熱直沖腦門,不假思索的湊了過去。
“幹什麼?”
完全是一種職業的本能反應,刑警隊長清叱著使出一個漂亮的擒拿作,反手扭住那只向自己來的手掌一擰。
“啊啊--”
蘇忠平痛得了起來,不過他以前當兵時也練過兩下功夫,一甩手就掙了妻子的擒拿,反而把拉向自己的懷抱。
兩個人都是下意識的出手,又都下意識的立刻停止,一起忍不住好笑。
“你謀殺親夫啊!”蘇忠平捧住痛得不輕的手腕,故作誇張的嚷,“出手這麼重,是不是把我當了那個變態魔?”
“誰你突然手腳的?”
石冰蘭噗哧笑,心疼的拉起了丈夫的手,替他按著腕關節。
“這不能怪我,你剛才的樣子實在太人了……”蘇忠平苦笑著說。
刑警隊長的瓜子臉上微微泛起了紅雲,看上去更是令人怦然心。
“老婆,今晚開心一下好麼?”
男人忍不住用另一隻手摟住了的腰肢,在耳邊吐著熱氣。
“前幾天不是才來過嗎?”
石冰蘭側過頭避開丈夫的親熱,語氣裡不是很願意。對房事一向都缺乏熱,更何況今天已經勞累了一整天。
“來嘛,我今晚真的很想……”
蘇忠平腆著臉,手已經開始扯浴袍的腰帶。
石冰蘭無聲的歎了口氣,本來是想拒絕的,但看到丈夫有點紅腫的手腕,心裡又了下來。
“記得戴套!”輕聲叮囑。
蘇忠平神一振,迫不及待的從床頭櫃裡取出了一個避孕套,迅速在下擺弄好,然後把妻子抱上了床。
“啪嗒”一聲,即使是被丈夫熱吻著,刑警隊長也沒忘記手關掉電燈,室頓時一團漆黑。
男人興的息聲響了起來……
午夜十二點,蕭川副市長的家。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起悅耳的音樂,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圍坐在茶幾邊的夫妻倆同時震,一齊探頭了眼來電顯示,然後換了一個張的眼神。
“用電話卡打來的,應該就是他!”人大代表林素真聲說。
從吃完晚飯起,和蕭川就在等這個電話了,兩個人都早已坐臥不寧。
蕭川深深吸了口氣,安的拍了拍人的手背,強自鎮定的打開了手機。
“喂,我是副市長蕭川。我以一個父親的名義請求你放了我兒……”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諷刺的怪笑聲。
“副市長大人,你給我聽好。我只想跟你老婆對話,只要讓我再聽到你說一個字,我立刻就掛機!”
蕭川氣得都升高了,但還是強控住怒火,把手機遞給了老婆,自己湊近腦袋聆聽。
“我兒呢?讓我跟說兩句話!”林素真一接過手機就焦急得了方寸。
“那就要看你答不答應我昨天開出的條件了?”對方森森的說。
林素真臉蒼白,戴著金眼鏡的雙眼著蕭川,在丈夫的示意下說出了事先商量好的話。
“我可以把警方目前的案進展告訴你,但你要第一時間釋放我兒……”
“哼哼,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你必須替我多打聽幾次況才行。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個月之就會讓你們這對大母團聚。”
惡魔的語氣相當的猥下流,可是林素真和蕭川都只是聽得惱火,誰也沒注意到他說的是“母團聚”,而不是釋放蕭珊。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食言?”
“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和員警合作呀!”對方冷笑。
“你不要太囂張了!”林素真厲荏的怒斥,“你以為我們真的不敢告訴警方嗎?也許他們馬上就能抓到你……”
“卡”的一聲輕響,電話裡又響起了蕭珊哭泣的嗓音,一聽就知道是先錄好再播出來的。
“媽媽,你們千萬別報警呀……他在我上綁了炸藥,嗚嗚……他說只要一被員警圍住,手指就能把我炸死……嗚哇……”
林素真和蕭川驚呆了,夫妻倆都面如土。
“不要,你不能這麼做!”
人大代表控制不住的尖了起來,驚恐的全發抖。
“哈……哈……”對方得意的狂笑,“想要兒活著,你最好祈禱我長命百歲。如果這一個月裡你們把我出賣給員警,我就是死也要拿你兒來墊背!”
林素真就像跌進了冰窖裡似的,整個人都被巨大的恐懼所包圍。下意識的用徵詢的眼著丈夫,只見他表無比沉重的、緩緩的點了下頭。
“好,我們答應你的條件!”咬了咬牙,終於說出了通過向趙局長施而探聽來的機,“警方目前的進展是……”
夜深沉,四周雀無聲,只有低低的嗓音在電話裡語。人大代表再也想不到,今後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
天空是漆黑的,紅的月亮比平時足足大了一倍。天地間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氛。
石冰蘭一個人在黑暗中狂奔著,心裡充滿了說不出的恐懼,眼前的道路在晃顛簸。
已經把速度加快到極限了,一對滿到極點的巨在前劇烈的跳,仿佛隨時都會從警服裡蹦出來,兩邊模糊的景閃電般的向後倒退。
可是後的腳步聲還是越來越接近了,一個魁梧的黑影已經出現在腳下。
夜梟般的喋喋怪笑聲響起,路面上映出了一雙又又長的手臂倒影,呈環抱之勢的向自己合攏。
石冰蘭駭然,猛地轉過,右手按到了腰間的槍套,可是卻了一個空,向來從不離的配槍竟然不翼而飛!
--啊呀!
驚聲中,兩隻大手劈面揪住了刑警隊長的領,把用力撞到了路旁的一棵大樹上,然後慢慢的向上拎了起來。
“放下我……放下……我是員警……你這是在襲警……”
不理的厲聲警告,還是一點點的離開地面越來越高,背部將樹幹得咯吱咯吱響,雙徒勞的淩空踢騰。
“你到底是誰……是誰?”
奇異的覺泛上心頭,石冰蘭一邊竭盡全力的掙扎著,一邊睜大眼睛盯住對方,人的直覺告訴這是一個自己認識的人。可是眼前站著的只是一個黑乎乎的高大影,完全看不清五面容。只能瞥見一雙亮得可怕的眸子,出野一樣的嗜芒。
“嗤啦”“嗤啦”幾聲響,對方的大手暴的拉扯著,轉眼間就將警服連同一起撕了碎片。
“住手!”
石冰蘭憤的大,眼睜睜的看著碎裂的布片漫天飛舞,前兩個雪白碩的大團赤的彈了出來,沉重的掉進了早已等待的魔掌中。
“嘿嘿嘿……真是大得令人瘋狂啊……果然是名副其實的波霸警!”
邪而又刺耳的怪笑聲在耳邊轟鳴,雙突然被強行分開,一足足有小臂的猛地刺!
刑警隊長整個人都被撞得飛起,發出高的悲鳴聲,毫無反抗之力的迎接著對方猛烈的送,一不掛的晶瑩在黑暗中拋起拋落。
“哈哈哈……母狗……我要你一輩子做我的奴……”
黑影縱聲狂笑,抓住前來回跳的巨大而的果實,握在掌裡恣意。刑警隊長被幹得失聲哭喊,明明心裡很恥,可是卻到了一種被淩的快意,而且越來越強烈,直到對方吼著噴出滾燙的……
--啊!
石冰蘭低呼著醒了過來,猛地睜開雙眼,整個人同時在床上劇烈的了一下。
“怎麼了……冰蘭,出什麼事了嗎?”
睡在邊的丈夫立刻被驚醒,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落枕了……你繼續睡吧。”
漆黑的臥室裡,刑警隊長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平靜,儘管全大汗淋漓,滿的脯還在心有餘悸的起伏。
蘇忠平“嗯”了一聲,翻了個子,很快又發出了有規律的鼾聲。
等丈夫睡了,石冰蘭才靜悄悄的起下床,赤足剛踩上地板,的大間就覺到一暖流緩緩淌下。
的臉微微發熱,輕手輕腳的挪開被單,把墊在自己這邊床上的毯扯了出來,黑走向浴室。
不用開燈看也知道,毯的中間部分全部了,只要輕輕一擰就能出大量的水來,散發著一濃濃的人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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