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毅對丁國勝的話不認同,跟雷家的關系維系,最重要的還是要看利益和政/見是否統一,還有實力。
他知道父親對他和曉暖的親事帶有目的,對此他不做評論,畢竟父親不是他,真正要跟曉暖過日子的是他,只要是家里人不為難曉暖就行。
“后天我跟曉暖去勞改農場,我想跟唐叔提出定親。”丁毅說出了他的想法。
“這個事還是我正式去提的好,你唐叔那人重禮,你提的話顯不出我們家的重視,到時候我看能不能直接說你們的婚期。”丁國勝也想讓他們能趕快結婚,他能早點抱孫子。
丁毅當然也想快點結婚,但他覺得曉暖父親同意的可能不大。
“賀家那邊找機會給點兒教訓就行,不用抓著他們不放。我估計京都那位的快不行了,這場就要過去了。這段時間做好準備,時刻關注京都那邊的向,馬上要變天了。”
丁毅聽了父親的話,大腦一震,沒想到京都的那位已經如此不堪了,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知道了。”丁毅答。
丁國勝對丁毅的能力還是相信的,要不是這個兒子,他不會這麼快復出。
“我們做軍人的,謀詭計都是小道,要看的還是戰功。南邊邊境不穩,遲早要有一仗的,做好準備。我這幾天要去趟京都,你和曉暖的事等我回來跟你唐叔談。”
“好”
……
丁毅和丁國勝在書房談話,吳蓉和丁玲在客廳聊天。
“媽,那個唐曉暖明天真的要來嗎?你怎麼不阻止?分不好,以后會影響我哥的。”丁玲噘著問吳蓉。
吳蓉皺眉看了看這個兒,什麼時候能長大啊!現在最應該擔心的是自己,還有心思想其它有的沒的。
“先不說你哥的事兒,一會兒你爸爸和哥哥出來了,先道歉知道嗎?”吳蓉囑咐丁玲。部隊里唐曉暖的流言,隨便一想就知道跟有關。
“我道什麼歉,這段時間我什麼也沒做,我們團里的麗麗讓我給哥帶口信我都沒敢!”
丁玲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丁國勝怒氣的聲音:“哼,我看你是死不悔改,明天開始不要去文工團上班了,回家呆著,什麼時候想清楚以后該怎麼事,什麼時候回去上班。”
吳容和丁玲兩人驚愕的回頭一看,丁國勝和丁毅都黑著臉在樓梯口站著。
“你們談完了?我在和玲玲說明天曉暖過來要怎麼接待呢,玲玲這孩子心直口快,就是隨便說說。”吳蓉慌張的為丁玲解釋。
丁國勝冷哼,“了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慣的。這段時間就在家呆著吧,別在外邊到惹事生非。”
吳容聽了丁國勝的話握著拳頭不語,在孩子面前他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了。丁玲則急的直跺腳。
“現在去你姐家,跟說明天來家里。”丁國勝又和丁毅說,然后就進了臥室。
丁毅冷眸盯著丁玲看,丁玲嚇的抖著子藏在吳蓉后。
“丁玲,這次別想那麼容易就過去媽,你在家好好看著,這個月都別出門了。”丁毅說著就往外走,他要去大姐丁敏家。
“讓警衛員去就行了,還用的著你親自去,是*還是怎麼的?。”吳蓉見丁毅要走就說。
丁毅聽了皺眉,“媽,你現在還不知道爸爸為什麼對你這樣冷待嗎?”
“我”被兒子說起自己和丈夫的關系,吳蓉尷尬的臉都紅了。
丁毅看著這樣,心里也不好,畢竟是自己的親媽。他走到吳蓉近前小聲跟說:“媽,大姐的母親是爸爸的原配,爸爸在外打仗在家奉養爺爺,最后還是為了爸爸死的。就留了這麼一個兒,你說爸爸能不如珠如寶的對大姐?況且大姐人不錯,也沒有為難過您,您為什麼就非要和過不去?大姐次次回家您都冷臉,爸爸能高興?”
“為他奉養父母,為他死,我就什麼也沒做嗎?我為丁家續了香火。”吳蓉咬著牙道。
為丁國勝生了個兒子,而且這個兒子優秀,這是最大的依仗。
“可他做了什麼?滿心滿眼的都是前面那個留的孩子。家里出了事,他最先做的就是保住他的那個寶貝閨,你和丁玲他管什麼了?哼,他復出不還是靠的我兒子。”
丁毅無語,這個媽真不是一般的難通。
“媽,你計較這些有用嗎?爸爸偏心大姐,我都知道,我也沒意見,那是大姐該得的,這是母親用命換來的。再說,大姐已經嫁出去了,又不經常回家,我不求別的,你就裝一裝,忍一忍行不行?你想讓別人看我們家的笑話?”
吳蓉聽了丁毅的話梗著脖子不語,丁毅見說不通,也就不再說,轉出了門。
他知道母親不能釋懷的是家里出事的時候,父親第一時間把大姐嫁了出去,大姐出嫁當天父親就說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大姐從此和他沒關系。而丁玲和家里離關系,父親卻一直耿耿于懷。
但是,母親從沒想過,父親介意的不是丁玲和他離關系,而是帶著人沖到家里抄家,還找出了所謂的證據。自己的親生兒對他落井下石,他怎能不介意?
對于父親偏疼大姐,他能理解,畢竟大姐的母親和父親是原配,還為父親復出那麼多,大姐小時候也吃了不苦。
他現在只希明天母親不要鬧出什麼事。
第二天吃過早飯,丁毅就去雷家接唐曉暖,兩人一起去買東西。丁毅騎了輛自行車,唐曉暖坐在后座,手抓著后座的邊緣。的手是絕對不敢抓丁毅腰的,不然一路上肯定會被人指指點點。
兩人到了供銷社,唐曉暖轉了一圈兒,買了三雪花膏給丁家的三個人,兩還不錯的酒給丁毅父親,丁毅說他喝酒,又買了些文,給大姐家孩子,給大姐夫買了一支鋼筆,他是工廠會計。
唐曉暖又買了一些給雷家的禮,昨天去的匆忙沒有帶禮,覺得很失禮。
東西選完付錢的時候,丁毅從兜里拿出錢遞給售貨員,唐曉暖沒跟他搶著付錢,但是回去的路上把錢塞到了他兜里。
丁毅看到的小作沒說什麼,這丫頭對于某些事固執的要命,沒必要現在跟爭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