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剛走后,丁毅勾著角把信拆開,手進信封把信拿出來,這時從信封里還掉出來幾張票,他撿起來一看是之前他給唐曉暖寄過去的那幾張,本來很好的心一下子冷了很多。
把那幾張票扔在桌子上他展開信看。上面容不多,就是說這些天發生的事,還有對他那幾張票的拒絕,理由是不需要。
拿著那只有一張紙的信,丁毅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最后把信放好繼續寫他的總結報告。
報告寫完,他又給唐曉暖寫了一封信,容就一句話,把票收下,不許退回來,可見是生氣了。
丁毅覺得他既然喜歡唐曉暖,照顧,給錢花,是理所當然的事,但丁連長從沒想過他們兩個現在只是普通朋友關系。
給唐曉暖寫好信,丁毅又開始寫他的訓練計劃,演習結束了士兵們可以休息調整,他反而要比以前更忙,因為有很多東西要寫。
......
幾天后唐曉暖收到了丁毅的回信,打開看到那句話和比上次還多的票時,有種想隔空咬死他的沖。這是什麼意思,不要還要塞是嗎?是不是還想威脅?真是夠了。
拿筆給他寫了一句話,我不想要,咋咋地。
想了,要是丁毅真的跟父親說了和張建仁談過的事,到時候就跟父親撒撒,應該管用。不過,丁毅這個人....就此絕。
......
收發室的小兵把唐曉暖的回信送到丁毅手里的時候,他剛開完會回來,國家要對軍隊做制改革,這段時間他忙的幾乎腳不離地。
看到是唐曉暖的來信,他心不錯的翹著二郎把信打開,那丫頭這次回信倒是快。
但,當把信打開看到上面的容時,他有點好氣又好笑。甚至都能想象到那丫頭給他寫信時咬牙切齒的樣子。有些頭疼,那丫頭看著乎乎的,但是急了小爪子也利著呢。
把信和票放在屜里,丁毅又開始寫材料。他沒有時間跟那丫頭斗,現在是關鍵時刻,作好了,他父親可能會在這次改革中復出。
......
唐曉暖這幾天的斗志很高,覺得以丁毅的子,應該會給打電話或者迅速回信斥責,威脅,也想好了對策。
但是等了好長時間也沒見丁毅的靜,心里還有那麼一丁丁的失落。不過也很忙,沒兩天就把這事忘了。
何玉英現在隔幾天就會被批斗一次,每次黃翠英的家人都會參加,他們也不做過分的事,就是謾罵和往上丟東西。
這次何玉英倒是學聰明了,被批斗的時候不反抗,也什麼都不說,或許麻木了吧,也或者是怕了。
現在不僅僅隔幾天就要被批斗,還要干最累最臟的活兒,活兒干不好,被批的更嚴重。
黃翠英和嚴大貴已經離婚的事,村里人都知道了,對此大家有很多猜測,很多人還到嚴大貴跟前問原因,但是嚴大貴木著一張臉什麼也不說。
這些事都跟唐曉暖無關,每日跟師傅學習,看書、練習行針,日子過的張又充實。
這日,他正坐在師傅邊看給人看病,大哥唐一峰手里拿著一個小包袱風塵仆仆的來了,看到唐曉暖他明顯松了一口氣。
不過見到他唐曉暖心倒提了起來,直覺告訴出事兒了,想到前世他們家人的命運,心有些。
“哥,你怎麼來了?”
唐一峰看唐曉暖張,拍了拍的肩膀安,然后跟程大娘說:“大娘,我跟曉暖說兩句話。”
“去吧,”程大娘也覺得唐家應該出事了,不然唐一峰不會又跑過來。
得了程大娘的允許,兄妹倆去了唐曉暖的臥室,一進臥室唐曉暖就問:“哥,出什麼事兒了?”
唐一峰沒有回答的話,而是問:“你沒什麼事兒吧?”
唐曉暖疑的搖頭,“我沒事兒啊。”
即使說沒事兒,唐一峰還是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最后看真的沒事兒才說:“你別擔心,爸爸媽媽,姐姐都很好。”
唐曉暖提著的一顆心放下來一些,只要家人沒事兒其它的事都能解決,“那是什麼事兒?”
“爸爸媽媽還有二叔的住都遭了賊,不過東西沒丟,只是房間被人翻找了。”唐一峰坐下著氣說。
唐曉暖給哥哥倒杯水又給他拿巾讓他臉,“知道是誰干的嗎?”
唐一峰搖頭,“做的很干凈,要不是爸爸細心本發現不了,二叔那兒還是我去問了他才知道家里被人翻過了。”
“劉玉枝他們母子有沒有什麼反常?”現在想起來前世那對母子殺、把給人解剖,估計都是因為那空間玉佩。
“我沒敢仔細調查他們,怕打草驚蛇,就是來你這兒我也是事過了一段時間才來的。無論誰問都說我是來給你送棉襖的,知道嗎?”唐一峰說。
這件事過去一個來月了他才敢過來看唐曉暖,而且用給送服的理由來的,就怕那些人盯上。但要是不來看看吧,他又不放心。
唐曉暖知道事的嚴重,認真的點頭說:“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幫不到爸爸和哥哥,只能保護好自己不讓他們擔心。
唐一峰拍拍唐曉暖的頭,“你也別張,就當什麼也不知道。不過,空間得能不進去就不要進去。”
唐曉暖又點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就跟唐一峰說:“哥,前世我們家人包括二叔都遇害了,為什麼唐一偉沒有?空間只能我們唐家人才能擁有,難道.....”
唐一峰聽了唐曉暖的話冷哼一聲說:“這個我跟爸爸也想到了,哼,唐一偉很有可能就不是我們唐家人,二叔之前還天天的自愈風流,被人戴綠帽子了都不知道。”
唐曉暖想到前世把那對母子當親人,把房子錢財都給了他們,真是蠢的要命。
唐一峰看唐曉暖心低落,想一想也知道是因為前世的事,他嘆口氣安道:“之前的事都不要想了,這一世我們一家人都會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