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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勝新婚,兩人自有一番濃意。周婷從珍珠那裡知道了武氏的事,心裡直發笑,胤禛這樣的男人,用這樣的手段是斷斷不行的。也有點滿意自己不在的時候,這黃瓜始終乾淨,剛送走了孩子們,他就攆了過來。
「我下頭人先把豔的窗紗換了下來,素裳也針線上的趕著做出來,伯王這一回是不是不大好?」周婷還說著正經事呢,那裡胤禛一面裡應著,一面湊過來拿手的臉,瑪瑙正端著託盤想進來送玫瑰鹵子調的水,見兩人靠得這樣近趕退了回去,周婷嗔他一眼,站起來往床那邊走去。
胤禛咳嗽一聲清清嚨:「如此也好,汗阿瑪必是要我們兄弟幾個一起穿孝的,我既守著,家裡也不能太熱鬧了。」話說得一本正經,手卻已經了上來,周婷給他到床邊,滿臉緋紅著啐了一口,低了聲音:「這還早呢。」說著指指外頭的天,天邊泛著的那一片胭脂讓他起了心思,張口就問:「今兒穿了什麼的?」
周婷拿手指刮他的臉皮,他忍了這麼些日子,此時在面前哪裡還能忍得住,夏天的衫薄,沒兩下他就先解了周婷的襟前的琵琶扣,一隻手進去起的脖子來,周婷也知道他忍得久了,心裡也有些想念他,抬起胳膊摟住他,兩人斜靠在枕頭上,子在一起。
一開始還只是親親,兩人許久不見,來不及說些別的,舌頭跟舌頭就纏個不休,胤禛吸得出聲,周婷早已經閉上了眼睛,頭枕在胤禛一條胳膊上,微微張開的裡吐出熱氣。
很快額頭鼻尖就沁出細的汗珠,周婷咬著帕子不讓自己出聲,上的服被胤禛解開來掀上去,兩人越滾越往裡,胤禛一用力就把上裹的肚兜帶子扯開來,兩下把那綢做的雪青小在手裡往鼻尖湊去。
滿滿是上的玫瑰香味兒,胤禛深吸一口,覺熱流從鼻尖一直湧到下,他往窗外頭瞧了一眼,啞著聲音湊到周婷的耳邊:「如今可是一個的了。」天邊的胭脂餘暉漸漸暈淡紫,胤禛口裡的熱噴在周婷耳朵裡,讓微微了一下,著脖子想要躲開。
胤禛一口含住了那白的耳垂,周婷輕哼一聲側過臉去任他弄,又細又白的兩條長絞在胤禛的腰上,的小腹死死著胤禛滾燙滾燙的堅,輕輕氣,燥熱從心底湧上來,上一空,雙峰晃著被胤禛抓住了,一隻手住一個弄起來。
「還沒擺膳呢。」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周婷漲紅了臉吐出這幾個字來,胤禛正吸住一上舌尖來回撥弄,哪有空回的話,他那裡脹著撐起了綢子,這時候也忍不住了。
瑪瑙眼看著玫瑰裡的冰塊化了冰珠子,裡頭卻還沒有靜,紅著臉站在外頭,簾子早早拉了下來,輕薄的青紗簾層層掩住了裡頭的人影,瑪瑙把托盤放在桌上,烏蘇嬤嬤哄睡著大妞二妞吃了飯,剛進來就覺出了不對,角的笑蓋也蓋不住:「爺還在裡頭?」
瑪瑙咬著點點,是未嫁的姑娘,心裡再為了周婷高興也不能出來,只紅著臉問:「等會子可就要擺膳了。」
烏蘇嬤嬤拉了往外走兩步,珍珠從大格格那裡過來,往裡頭一探腦袋又回來,兩人忍著笑意吩咐小丫頭:「你去廚房告訴碧玉,這會子爺同福晉正說話,晚些再擺膳。」
夏夜風涼,廊下散了暑氣,點著玻璃的燈籠倒也亮堂,瑪瑙給大妞二妞做小鞋子,小孩子正是長的時候,幾乎一日一個樣,最費鞋子,周婷倒是做了兩雙,回來一看全小了,瑪瑙只好重做。
珍珠畫好了鞋樣子,瑪瑙拿著剪子借著燈火剪下來,丫頭們見們倆都坐在欄桿上,全都立得遠遠的,有的拿著扇子扇風,有的湊在一說悄悄話,珍珠拿出薄子:「給繡個蓮花蓮藕吧。」
瑪瑙搖搖頭:「主子說小孩費鞋子,不繡花樣,只讓咱們拿綿布綢緞做得和些,不硌腳就了。」
「那怎麼行,到底是小格格呢,就是進宮也要有兩雙好看的,你繡活好,就做的細些,我來弄這個罷。」珍珠翻著簿子找個纏枝花樣的:「這個上頭能綴小珠子,小格格肯定喜歡。」
兩人在廊下翻花樣子,屋子裡靜的一點聲兒都沒有,等珍珠找了兩個合心意的,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剛派去廚房的小丫頭帶著一油煙味兒回來了:「碧玉姐姐問什麼時候擺膳。」幸好是夏天,拌菜比熱菜多,不然等裡頭擺膳了,廚房才真是忙。
周婷的頭髮都汗了,裡咬著胤禛的辮子,一起一伏的著氣,胤禛腦門上全是汗,汗珠順著鼻尖下來打在周婷上。
他正到要,致溫熱的地方的夾著他,兩隻手握著周婷的彎把直往自己上拉,一撞一撞的發出沉悶又歡快的聲音,周婷裡唔唔出聲,裡的歡愉一層一層的泛上來,細白的皮此刻泛紅發燙,兩人像失了水的游魚一樣張大了,嚨口發出些意味不明的聲音來。
剛才細緻溫存了一回,周婷本已經覺得夠了,的腰經不得胤禛這樣折騰,正面朝下趴在緞被上頭息,胤禛那隻手就又搭了上來在背上,汗津津的手下往下探,到半圓的弧度他還了一把:「坐了這半個月,像是比原來大了些。」說著兩隻手起來,了一會兒一手指頭往下面作怪。
那裡剛經過寵,潤溫暖,胤禛存了兩個月的慾哪那麼容易就全發洩出來,他把腰一,架到周婷上,周婷從鼻子裡哼哼出聲,聲音又又懶:「腰還酸著吶。」
接下來兩人就跟打了場架似的,周婷明明腰酸得不行,偏偏兩越纏越,不肯把他放開來,胤禛越越得趣,剛才有過沒那麼快再到,他就把翻來覆去的弄了一回,直到哼哼著求饒了,胤禛才快幾下,尤自不足:「先把你喂飽了,夜裡咱們再來。」
傳膳的聲音一傳出來,瑪瑙就放下了針線,烏蘇嬤嬤攔了們,隔著簾子問:「爺有什麼吩咐?」
周婷手指頭都不能了,趴在胤禛的上臉頰緋紅一片,手腳在沒被汗浸過的綢緞上頭,涼的讓舒服,聽見烏蘇嬤嬤的聲音,眼皮都沒掀開來。
這副樣子穿梳頭是不可能了,胤禛著前的紅蕊說:「拿了膳桌進來,擺到臨窗的炕上。」
這些事小丫頭自然不能做,全由著烏蘇嬤嬤端進去,桌上押著剛才新調的玫瑰,等都擺上了再退出去,瑪瑙珍珠就站在簾子外頭,簾子一掀起來裡頭的暖香味兒就了出來,人臉紅,烏蘇嬤嬤卻在心裡悄聲念佛:「保佑主子懷上個小阿哥。」
周婷拿巾胡上的汗,剛想拿裳套上,就被胤禛止住了:「你就穿這件紫綢子的。」手指挑著上剝下來的那件肚兜,周婷不理他,他就扭著的手腳不讓下床,最後周婷如了他的願,在上搭了件裳,不繫扣子坐在膳桌前。
上飽了,肚子裡就不太,銀筷子挑了幾拌花菜咀嚼好幾回才咽下去,胤禛卻吃的多,還喝了一碗苦瓜湯,把周婷吃不下去的半碗全掃到自己碗裡就著胭脂鵝全吃了。
「當心積了食。」周婷的臉白紅潤,就跟吃了仙湯一樣容煥發,斜著子靠在迎枕上頭,裳下來出圓潤的肩頭,胤禛飯還沒吃完就坐過去把摟了起來。
吃完了就該談正事了,胤禛有這樣放鬆的時候,敞著襟扣子都不繫的坐在周婷邊,眼睛裡帶著笑意:「我信裡提的那樁事兒,你覺得如何?」
周婷微微一頓,笑了起來:「爺可真是的,」說著靠在他上,讓他瞧不見自己的臉:「既然是為著好,更該尋個好的才是,我那娘家二哥,可是庶出呢。」
抬起頭來掃過胤禛的臉,見他擰起了眉頭,趕繼續往下說:「嫁到我娘家去,我哥哥嫂嫂自然會待好,可爺如今已是郡王了,福雅雖是庶出出嫁時也是有封號的,德祿比小了兩歲不說,領差事也要再等些時候呢。」
胤禛原先還想反駁,往後那拉家就是皇后娘家,更是嫡子的外家,到那時候只有尊貴的,大格格哪裡還會委屈。可這些全是之後的事,現在就訂下來,門第委實低了些。而大房四房是則是他想好了留給大妞二妞其中一個的,若有合適的就嫁進去,若沒合適的還有富察家。
趁他默然周婷再接再厲:「這回見著大哥家的兒,一樣的封號,可是嫁了臺吉的。德祿一開始怎麼也不好越過哥哥,就只能領個三等侍衛。這般豈不是委屈了福雅。」正經的多羅郡主,嫁給一個三等侍衛,實在是說不過去的。
周婷想了半天只能拿這個當切點,如果胤禛真是為了大格格考慮,怎麼著也得先想到這個的,的手在胤禛口來回,越越往下:「原來爺是貝勒,現在可是郡王,福雅的婚事只有往高的,爺不若再相看相看。」
不是大阿哥,以後三阿哥家太子家的兒都要嫁給臺吉,四阿哥的兒只嫁一個三等侍衛,說出去也不好聽。胤禛心裡轉著念頭,只覺得時間太短,由不得他慢慢來,若是現在他就有這個能力把那拉家整個兒提起來,哪裡還有什麼配不配的話。兒嫁過去是結親,若讓覺得了委屈心底不平,就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到時外頭的傳言也不會好聽,為難的還是妻子。
心裡嘆,低頭見周婷還是一臉的笑意,又覺得愧對了,還要來為自己想的這麼周到:「你放心,以後大妞二妞兩個,定有一個嫁到你娘家去。」
周婷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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