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自然是會好好開下去的。
有這間酒肆在,文武百、宗室勳貴,乃至各府眷,隻要駱笙想,就能接到。
於駱笙來說,這不是一家酒肆,而是一張大網,幫網住某些人。
等到秋狩將近的日子,有間酒肆大堂的顯眼擺出一個牌子,令酒客一進門就能瞧見。
隻見牌子上寫了幾個大字:秋狩期間歇業。
牌子擺出的當日,第一個來酒肆的是趙尚書。
趙尚書看到牌子就是一愣,而後問招待他的店小二紅豆:“秋狩期間歇業,這是什麽意思?”
紅豆隨意瞄木牌一眼,很是詫異:“您沒看明白嗎?等到秋狩的時候咱們酒肆就關門啦。”
趙尚書一口氣險些沒上來,抖著胡子道:“我是問為何秋狩期間會歇業!”
恰在這時錢尚書走進來,聽見趙尚書的話不由愣了:“歇業?什麽時候?”
趙尚書一側,指著被他擋住的牌子道:“你看看。”
錢尚書一看,大吃一驚:“這,這是何意?”
趙尚書默默翻了個白眼。
看吧,誰看到了都得這麽問。
掌櫃開紅豆,解釋道:“二位客,是這樣的,過幾天我們東家要去秋狩了,來去怎麽也要個把月,所以咱們酒肆就先關門了。”
“等等。”趙尚書聽出不對勁來,“駱姑娘要去秋狩,酒肆為什麽關門?”
這兩者有關係嗎?
他好歹是刑部尚書,雖然不擅長破案,也能一針見指出問題。
掌櫃正斟酌著措辭,就聽紅豆理直氣壯道:“我們姑娘要帶大廚去啊,酒肆不關門誰做菜?”
“帶大廚?”趙尚書與錢尚書異口同聲,一臉震驚。
看在兩個老頭是客的麵子上,紅豆態度頗好解釋道:“我們姑娘現在就吃著酒肆大廚做的飯菜順口,當然要帶去啦。”
趙尚書與錢尚書對視一眼,皆神沉重。
馬上要一個多月吃不到有間酒肆的酒菜?
這還讓人怎麽活!
駱姑娘隻吃著酒肆的飯菜順口,誰不是呢?
趙尚書餘掃到從後院走進大堂的一道素影,甩袖走了過去。
駱笙平靜看著他:“趙尚書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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